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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初跟我交往只是为了钱?你跟我爸妈要了一百万?我不相信!月蕾,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信件里每一字一句的心痛血泪,直到现在还刻在她的心上,不曾淡化消失,只要一回想起,她的胸口就传来如针刺般的疼痛。
她走不出过去的伤痛,而他,难道也仍陷弱其中?
不!她迅速否决。
他都已经有门当户对的未婚妻,怎可能还将她放在心上,别自作多情了。
深深呼吸了口气,拿出粉饼补好妆,整理过仪容后,她走出洗手间。
才拉开洗手间大门,门口不知伫立多久的男人让她呼吸顿止。
他不由分说,一把扯住细腕,将她往另一头的小型办公室带。
“放开我!”怕引来其他人注意,更怕被胡城旭撞见盘问,她的音量压得极低。
紧绷的嘴角未曾松软,进入办公室,里头正忙着处理事情的助理一见到两人进来,疑问尚未出口,就被黎苍琹以严肃的面容赶了出去。
“好久不见。”黎苍琹反手将月蕾压制在墙上。
踩着高跟鞋的她,正眼也只看得见他的下巴。
分别贴在她身子两侧的大掌将她整个人圈限在他的怀中,淡淡的古龙水味传入他发怒的双眼。
她想拿出party上、在夜店里,诱引男人游刃有余的那一套,或者至少可以平静的、从容的回应他,可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她的声带无法发声,她甚至不敢去想象此刻她是什么样的表情,因为她胸臆间充满的是悲伤的情绪。
“说话啊你,靳月蕾!”大掌沿着下巴往下摩挲,粗糙的掌握着纤细的颈。“还是类似的男人你骗过太多,已经忘了我是哪一个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的指控她?
她第一次的爱恋给了他,第一次的纯洁也给了他,他对她而言意义重大,就算分手的原因有多不堪,他都不该质疑他们之间曾有过的浓烈的爱!
“你把我带来这里是想怎样?”颤抖的嗓音破碎。“我的男朋友还在外头”
“你打算跟他要多少钱?”
月蕾胸口一窒。
“我听说过你的传闻,你是有名的拜金女,专在party上钓冤大头!”
“你你管不着!而且而且我打算跟他结婚了!”
“结婚?”黎苍琹冷笑“想必他的身价在台湾的富豪排行榜上名列前茅,才让你愿意下嫁。还是他身有隐疾,结婚不久后就可领到大笔遗产?”
“你太过分了!”受辱的怒气涌上,月蕾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恼羞成怒?”握着纤颈的五指突然紧缩。
“唔”难以呼息的她难过的想拉开他的手。
好不容易,他松了手劲,她慌忙用力吸了一大口气,氧气才到胸腔,她的唇就被堵住。
月蕾愕然瞠大眼瞪着突然吻她的男人,柔软的唇瓣好熟悉,可是那强悍霸气的吻法好陌生。
他待她一直很温柔很温柔,从不曾强硬,更不像现在如此强悍的将火舌推入檀口,几乎快吸断了香舌。
“不”小手推着他的胸想抵抗,他索性一掌抓住两只细腕,高拉于顶,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入她的衣内。
“痛!”他抓握的力道蛮狠,疼得她掉下泪来。
“会很痛?有多痛?”他用力一捏。“你知道被你背叛、抛弃时我的心有多痛!”
黑瞳中的恨意令她震慑。
当她痛苦的愤世嫉俗时,这男人所承受的伤害又比她少多少?
泪眼婆娑瞅着愤怒的俊颜,她无声摇头,好想好想告诉他,她的离开是逼不得已。
“你就是用这张楚楚可怜的脸让我迷了心智,最后成了你玩弄的对象?”长指用力捏着嫩颊,左右转动,好看得更仔细。
“我不是”喉头哽咽的她一句话都无法说清楚。“我也不想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