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袭缦缦抿唇摇头,他误会了。
他眉头犹拢的站在原地“你连话都不敢跟我说了。”她终究被他的异能吓到了。
望见他俊脸蒙上阴霾,她顾不了娇羞,慌急的道:“不是这样的,你能入梦是很不可思议,但我并不觉得可怕,也没被吓到,我会退开是因为想到上次在梦里我们、我们发生了亲密关系我一直以为是自己作了绮梦,可是原来、原来是真的,而且还是我拉住你,不让你走天啊,好丢人。”
她愈说愈小声,讲到最后小脑袋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他。那场梦中缠绵说来全是她引起的,想来她就觉得好羞人。
弄懂她是因为害臊而非害怕自己而推开他,楼子齐顿觉释怀,噙着爱恋的笑上前一把揽过她。
“哎呀,你——”身无寸缕的身子与他结实luo裎的胸膛相贴在一起,她无措得连耳根都红透了。
“傻瓜,那有什么好丢人的,你绝对不晓得我有多么渴望你,在我还未向你表白情意、天天进入你梦里那段时间,每回我都得花费极大的自制力,才能忍着没在梦里要了你。”他以鼻尖轻蹭她的俏鼻,坦然倾诉自己总是为她失控的渴望,化解她的困窘。
她因他赤luo的告白双颊发热,可没忘记追问“你是说,我天天梦见你的那段时间,是你刻意每天进入我的梦里和我相见?”
“嗯,为了加深你对我的思念,使你无时无刻都想着我、把我放在心上,早点爱上我,我只好天天入梦和你相见,并且和你密约缠绵,好霸住你的心。”
“你这样算耍心机耶,还很霸道,要人家只能想你。”她轻捶他肩头娇嗔,尽管那时她确实强烈思念着他,但他利用异能日日搅乱她一湖春水,这样算“偷吃步”吧。
“没办法,所有的心机与霸道,全都因为我爱你。”柔情呢喃着,他俯下头想吻她。
“等等,我还有件事想问。”她羞赧的伸手轻覆他的嘴。
“什么事?”他忍住偷香的渴望问。
“我逃婚到日本的第一晚,梦见自己在泡温泉,梦里有个看不清相貌的男人,那个人也是你吗?”
“是我,那时觉得你假扮的龙一很可疑,入梦想调查你,不晓得原来在那泡温泉的女子就是你,不过直到现在我仍然记得那晚沐浴在银白月光下的你,就像现在一样,好美,好迷人。”他大方坦承第一次入她梦里的情形,眸光痴迷地移向她胸前的诱人美景。
“别看。”察觉他火热的视线,袭缦缦害羞的就要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他却轻抓住她的小手,浅笑低语“你这么美,要我别看你,实在很难。”
话音方落,他在她脸红娇嗔前,俯身印上她的红唇,深深地吻住她,以最亲昵的方式告诉她——面对她,他不仅想看遍她的全身,更想吻遍她全身。
她被他放肆火热的唇舌与指尖逼出成串娇喘轻吟,他搂着她发软的娇柔身子,含吮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畔嗄哑呢哝着他沸腾的渴望“小缦,我要你。”
他原想等他们的新婚之夜再好好爱她,可天知道这些日子他隐忍得有多痛苦,此刻他全身想要她想得发疼,他不想再忍了,今晚就要她。
小缦愿意将自己交给他吗?
“在这里?这里会滑倒,还会喝到水。”她虚软的倚在他怀里娇喘,傻傻地说。
“呵呵。”他被她单纯傻气的话语逗出爱怜的轻笑声,宠爱的在她耳际暧昧低语“ok,等你以后比较有经验,我们再在这里缠绵,今晚算是你真正的初夜,我们到床上去。”
他说着,抱起羞得将酡红小脸埋进他颈窝的小女人离开汤屋,唇角噙着爱恋柔情的笑,将她抱往有着大床的房间。
这一夜,楼子齐以最温柔的方式怜爱他挚爱的未婚妻,在她娇羞但毫无保留的将自己交给他时,深情万千的占有完美无瑕的她,让她提前成为他的妻。
他会牢记与袭缦缦密约缠绵的约定,永远珍爱她,无怨无悔。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