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洪香绫错愕地瞪向白狼。
是了,要威武潇洒、个性刚毅,白狼确实都有;而且他也认定一个男人最好配一个女人,而且要照顾她一辈子,算得上是专情顾家。
至于树立模范,受众人景仰他身为漠海的地下帝王,这白狼帝可不是他自封,而是兄弟们与漠海百姓对他的敬重,所以白狼真的与她所要的对象挺相像的。
眨了下眼,洪香绫霎时觉得有股热气急速地往双颊上攀爬。
可恶!这样不是等于在变相地说她早已爱上他吗?
又羞又困窘的尴尬情况,令洪香绫一下子说不出半句话来掩饰自己燥热的脸庞。
她虽然可以跟白狼肆无忌惮地大吵,但也不是连半点女人矜持都没有的人,像这种直接对个男人大方示爱的事情
啊——她真想狠狠打自己两巴掌。
“我、我先提醒你,我不是在讲你!就算你有那些好条件但你能武不能文!不算。”情急之下,洪香绫连忙把她认为白狼唯一达不到的条件搬出来当挡箭牌。
反正到目前为止,她只见过白狼耍粗鲁,讲话也难听,因此这个条件应该可以堵住他的嘴,省去自己的尴尬才是。
“若我能文,你就会喜欢我?”白狼对她的评论没什么不满,仅是吐露出一句疑问。
说罢,她起身想下床,免得等会儿又让白狼找借口推倒在床,大吃免钱的嫩豆腐。
“吴人逢灾殃,锁眉愁心伤,盼得良人助,终可回家乡。”
突然,陌生的诗句借由白狼的唇瓣与声音,在两人之间迸发。
“什么?”洪香绫刚要把脚踏上地,乍听这诗句,忍不住露出一脸讶异,回头往白狼瞧去。
“如何?可符合你的心情?”白狼一脸自得地窝在毛皮床上,笑得更为放肆了。
“你你你你你会作诗?”这男人,给了她太多不可思议了。
而且,他每回总教她吃惊,彷佛是在时时刻刻提醒她,千万别小看他这漠海帝王。
她不想与他交欢,他却能勾惹得她春情大动,在她以为他是十恶不赦的歹人时,他却告知她白狼寨的真相,成了大好人;当她评他自大狂妄,他却立刻知错能改;甚至在她误认他是个粗鲁汉子的时候,出品成诗
“作诗不难。”白狼平淡地应声。
洪香绫瞪眼瞧着白狼的轻松表情,突然觉得,自己不只小看了他,也太以偏概全了,所谓的偏见便是如此吧。
由于她与白狼相识时,白狼是个土匪,因此她便认定他一定如何如何地坏,或是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但事实却与她所想的完全不同。
真是的,她这样岂不是跟那个光看她漂亮就想要娶她的男人一样吗?都只会以貌取人。
蹙蹙秀眉,洪香绫终于冷静了下来。
她不该如此独断,又坚持自己的观点,对于白狼她应该客观点,才不会老被蒙蔽了双眼,见不着他的好“怎么?”白狼瞧她动也不动的,索性将她重新推回床上去。“知道我是符合你理想条件的好对象,所以爱上我了?”
“你说话能不能含蓄点?”洪香绫没辙地应了声,但音调已不再渗入敌意。
“我只是陈述事实,大男人连声爱都说不出口,如何保护自己的女人?”
白狼摸了摸洪香绫滑嫩的脸蛋一把,沉声说道:“你可以保守,不过我不想学着藏心里话。”
爱就说,不爱也得老实承认,这就是她独特的负责任方式。
“那好吧!我承认我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洪香绫悄声应道。
他没要她学着放纵,却是包容她。而且依然坚持他的理念她忍不住一笑,其实,白狼这家伙,许多地方不只不错,而是很好。
不过,既然他愿意让她说话保守,那她也不急着习惯他的过度大方。
这是不是白狼与人相处的模式?在看似强势威迫之下,却又藏着难以察觉的体贴
“如果去掉你的保守,这句话就是你爱上我了,因此我可以跟你亲热了。”白狼咧唇一笑。
他可没漏看洪香绫的表情,看来这中原小姑娘,确实让他勾动了春情。既然如此,不乘机温存一番,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连日来的忍耐和努力了。
“喂!谁这么说来着了?”如果白狼连说话态度都改改,她一定会更喜欢他。
“你不承认也无妨反正如果你还是讨厌我,无论如何都不愿让我碰,那就推开我。”
白狼说罢,没等洪香绫反应过来,便捧起她的脸庞,对准了那多日未曾蹂躏的粉唇吻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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