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的。
想必是不想伤了她的心,所以不想将已有妻妾的事坦白告诉她吧
“是的若有因此得罪姑娘的地方,还请多包涵。”司空君扬小心翼翼地应道。
“怎么会呢,我只是好奇而已。”为了不让司空君扬多操心,红净悠索性将小点心送入口中,又将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很快地起身往外指去“司空公子。对街摊子上挂着很漂亮的小玩意儿。我可以上前瞧瞧吗?”
散散心,把这事忘了吧。
多牵挂,只是凝着自己的心罢了
“我陪你。”往桌上放了茶钱,司空君扬陪着红净悠往摊子走去。
小摊上垂挂着许多花绿玉佩,还有着细绳编串的花结,小簪子上镶着圆润珠子,系上下同色调的细绳作为装饰,五花八门的什么样子都有,看得人眼都花了。
“这色调还挺适合你的。”司空君扬勾超个小小花结,往红净悠手上递去。
眼神一转,他瞧向一旁的手绢,瞧见上边的细致花样,忍不住续道:“这花样也颇适合你的,而且这手工还是出自南郡的绣坊,那边的师傅得自朝廷传授技术,个个绣工扎实”
“司空公子对姑娘家的东西真是熟悉”红净悠听着司空君扬的好意,眉宇之间的酸涩却是更为浓厚了。
平是司空君扬也是这样带着他的妻妾出游吧?
甚至就连选礼、送礼,他也是一手包办,就为了疼惜他的妻妾
否则他怎会对姑娘家的饰品如此熟悉,甚至只看花样就能识得出绣工来自何处?
若有缘她还真想见见那两位能得到司空君扬怜爱的姑娘。
不知道相府夫人及宰相侧室,究竟是什么样的姑娘,能够博取司空君扬的一片柔情,让他体贴一辈子?
红净悠兀自悼念着自己的心意,因而忽略了闪过司空君扬眼底的一抹异样惊慌。
“熟、熟悉?这我这是因为”司空君扬没发现红净悠是在吃味,还当她是觉得奇怪,怎么他一个大男人却对女人的东西嘹若指掌?
他蹙了蹙眉,想找个合理的解释,可想了半天却没什么说词。
毕竟他之所以会这么熟悉女人家的玩意儿,都是因为
“我知道的,司空公子,你不用急着说明的”红净悠瞧着司空君扬有些尴尬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话为难他了,索性放开笑容、转了话题。
“我想司空公子一定与宰相夫人的姊姊感倩很好,年少时或许也常同游,所以才会跟着姊姊耳濡目染,知晓这么多姑娘家的玩意儿。”她不想为难自己心仪的男人,如果他不愿说出口,那她也不想勉强,更何况这份情意原本就不该为她所有。
她与司空君扬,若不是这回的巧合,也不会碰在一起,更别提什么动不动心了。
所以她宁愿珍惜此刻能与司空君扬相处的时间,而不是让他徒增困扰。
为他找个好借口,让司空君扬恢复先前那从容不迫的秀雅模样,才是最好的决定。
“说起来,若不是因为见过司空公子救我时,表现得既勇敢又机智,光是瞧你倒茶、掏手巾,还为我选花结,我大概会以为自己是跟个女扮男装的大姊姊出门同游呢!”红净悠轻松言道,想缓和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只不过
司空君扬没有因此而放轻松,秀美的脸庞反倒是充满了惊愕。
甚至,他还倒抽了口冷气,瞪大了眸子。
“司空公子?对不起,我没有笑你的意思那个”她只是想开开玩笑,免得司空君扬一直绷着心思,可没有笑他像女人的用意。
“我知道,只是”司空君扬半掩着脸,犹豫好半晌之后,突然眉心一拧,大声叹了口气,吐出一句足以令红净悠当声吓晕的回应——
“看来,我扮男人还是不够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