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慕晨将大掌抚上了云庆瑞的胸脯,隔着衣衫磨蹭她微鼓却又不似姑娘家丰满的胸膛。
“慕晨啊不要!会被听见的”云庆瑞觉冕到胸口的衣杉正被解开来,让她心慌了下。
“放心,这可是后院。平时就鲜少人经过的。”蓝慕晨自然是不会松手的,他轻易地解开衣衫,抚上云庆瑞一身男子装束底下包缚着双峰的缠胸白巾。
手指滑至背后,将那白巾的结打开,霎时平坦的胸口鼓胀了起来。
云庆瑞羞着想以手遮掩,却让蓝慕晨抢先了一步。
“你遮了,教我怎么疼爱你?”蓝慕晨真是哭笑不得。
“可、可是我”云庆瑞羞得满面通的,尽管她明白这已非初次经验,但上回她半点意识也没有,所以这回的亲热,对她来说才是生平头一遭呀!
“是害羞呢,还是怕了?”蓝慕晨问得仔细,倒教怀里的云庆瑞羞得连耳根子都红透。
“你问这什么问题!”云庆瑞轻轻扭动了下身子,想要从这羞人的臂弯里逃出去。
虽然早就知道,蓝慕晨的性子虽正直,偶尔还是挺爱使坏,但是这捉弄贪污朝臣的手段若是应用在自个儿身上,她可是吃不消的啊!
“我是关心我的小情人”蓝慕晨将手指窜入白布之间,微凉的指尖令云庆瑞发出娇音轻咛,也勾动他唇角的笑意。
“谁、谁是你的小情人?你这扮猪吃老虎的狡猾宰相!”云庆瑞突然有种后悔的感觉,早知道她该多忍一天,等蓝慕晨忙完了再找他相聚,也不会被卡在凉亭里进退两难。
要教他住手嘛她自个儿的情yu都给他勾起了,不怎么想喊停。可若要他继续这令人羞窘、四边大敞而且毫无遮掩的庭院,又令她紧张得浑身轻颤。
这简直就像是在偷情!
或许这么说也没错,她与蓝慕晨,还真是私通的
“不是情人,那喊你一声小妾吗?这可委屈你了”蓝慕晨轻笑着收下了云庆瑞对自已的评语。
反正他成天面对那些狡猾臣子,被喊成奸诈宰相已不是头一日的事,再多加一个云庆瑞他并不在意。
“什么妾你又没用轿子抬我过门”云庆瑞忍不住吐出轻喘。
“可你这皇帝确实是坐轿子进相府的,不是吗?”蓝慕晨笑着往云庆瑞敞露的雪白肩膀啃去。
轻啮细咬,偶尔以舌尖舔过,湿滑的热意令云庆瑞身躯跟着燥热,颊上更泛开了宛若染上胭脂的红嫩色调。
“啊你总爱强辩”云庆瑞一阵微颤,只觉得身体内似有热潮不断涌出。
“这也算我的才能之一,不是吗?平日里你不总说我口齿伶俐?”说着,蓝慕晨又张口往云庆瑞的细肩咬了几口。
“呀啊慕、慕晨”云庆瑞觉得自己的力气正在流失,彷佛蓝慕晨的吻正在夺取她的精力一般。
有些瘫软地半依偎在蓝慕晨怀中,云庆瑞一边感受着那羞人的刺激感,一边断断续续地吐着柔音呻吟。
缠胸白巾已被解开,落至腰间,细致而滑嫩的肌肤教蓝慕晨看得情yu暴涨。
“慕晨啊”云庆瑞觉得身子一软,差点儿往后倒去。
“当心!”蓝慕晨将她纤腰一揽,搂回自己怀中。
刚才只差那么点,云庆瑞就要撞上身后的托盘跟酒杯了。
“慕晨我、我没力气”云庆瑞稍稍撑起身子,希望蓝慕晨能带她回房。
“那就躺着吧。”蓝慕晨腾出一只手,将桌上杂物推至一旁,轻轻地放下云庆瑞,让她枕着方纔的披风躺下。
“可、可是”云庆瑞看着蓝慕晨解开腰带,露出与他一身斯文书卷气质不怎么相符的结实胸膛,刚被夜风吹凉的脸庞又热了起来。
上回,他就是用这伟岸身躯抱了她吗?
尽管她对那夜的记忆全无。但是瞧见蓝慕晨的身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全身泛热
“看得出神了吗?”蓝慕晨覆上云庆瑞的唇,轻啄了几下。
“我”云庆瑞舔了舔唇瓣,那温暖的滋味总令她回味再三。
“你啊这举动很勾人的,庆儿。”蓝慕晨提起她的纤指,放近唇边吻着。
“咦我、我不知道”云庆瑞对于这些闺房之事,向来是只有听闻,没有身体力行,自然不懂得男女的差异。
“我会一件件、慢慢的教给你”蓝慕晨的指尖滑过她的脸庞,往下攻城略地。
细嫩而柔软的肌肤令他留恋再三,而埋藏其下的神秘之处,更加引人遐想。
蓝慕晨轻轻吻上云庆瑞的平坦小肮,湿热舌尖来回滑动,勾勒着情意,画出他满心的爱意,直至云庆瑞发出娇媚的喘息。
“啊好热慕晨”云庆瑞感觉全身上下弥漫着酥麻感,让她失去挣扎的力气,更令她浑身瘫软。
热气自体内涌出,接散至四肢,在夜风的交替吹拂下,这时而微温、时而冰凉的复杂感觉,竟勾得她逸出轻声嘤咛。
“庆儿,别担心,这儿什么人也不会来”蓝慕晨将手指搭上了腰间绳结,把云庆瑞身下的遮蔽一同除去。
以石桌为床、披风为被、凉亭为房,沙沙作响的树叶低语掩不去令人脸红心跳的爱声四散,以及躯体交迭厮磨的声响,却是将这热意不断的情人呻|吟。
化为片刻不停歇的爱语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