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罗简直要为他们的返祖现象喝彩,不由得扪心自问我花这么多钱在这群猴精身上,有意义吗?
等到乌罗艰难地搬着箱子往上走,这群熊孩子没有一个有眼色上来帮忙,他们只是闪烁着崇拜的目光眼睁睁看着乌罗艰苦奋斗。
乌罗气喘吁吁地把箱子拖到自己的床位边时,坐在冰凉的兽皮上,悲伤地自我安慰道“我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像个爸爸一样把你们原谅。”
蚩在一干熊孩子之中都称得上不会看脸色,他兴奋地扑过来,及时刹车在乌罗面前,大概是昨晚上的肿包还没消灭,因此谨慎地保持住安全距离,扭捏地揉着自己的兽皮裙询问道“乌,你带,云,回来了吗?”
“带回来了。”乌罗疲惫地捂住额头。
托运让整体重量减轻了不少,不过入手还是很沉,有点儿像在里面塞了三床棉被的感觉,加上道路不平,又要提进山洞里,可以说相当辛苦。
主要是冷的,他怀疑自己多来这么几次就可以直接在商场里独自煎熬一星期重感冒了。
话音刚落,几乎整个山洞的人都围了过来。
初雪过后食物会更稀少,首领把能派上用场的男人跟女人们都带出去了,还有几个年纪快要可以参加狩猎的孩子。
蚩还差一年,小酷哥则差两年,而阿彩跟安安都加入了采集。
这也就导致了今天山洞里的人并不多,只有十几个待着,不过这么乌压压地围过来多少还是有些吓人。
乌罗自然地下达命令,华跟珑照旧一个做弓箭一个继续敲石器,珑较粗心,而且耳朵时灵时不灵的,他实在不放心把重要事情交代给珑,生怕这家伙哪句话听漏了。而孕妇们继续纺麻,孩子们去给他拿干罐子,再烧些水起来。
等到大家散开了,乌罗才重新打开箱子,将那个白色大礼包拿出来打开,东西几乎是接触到空气之后就慢慢膨胀开来,恢复成原样。
乌罗先掏出的是自己那包拆封的烟,他面不改色地揣进口袋之中。
其后是被压成铁片的塑料箱,还有放在箱子里的行李箱,乌罗将它们一一打开,发觉自己原先摆放的东西仍井井有条地排在其中,包装里只剩下被子。
乌罗倒是不急着拿出被子,他先将行李箱拿出来,正准备将东西放进塑料箱里,手忽然摸了个空,差点倒栽葱栽进去。
行吧。
乌罗谨慎地将东西转移完,又摸了摸新的行李箱,脸色微微发沉。
首领这个乌鸦手,我这个乌鸦嘴,以后还真成箱人氏了,要不就叫有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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