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说罢,她又轻轻一笑,继续说道:“吕少爷您可是堂堂兵部尚书大人的侄儿,身份何等尊贵,想必不会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一般见识吧?”
听到眼前之人竟是兵部尚书的侄子,宣儿和姜言对视一眼,心中虽然有些惊讶,但却并未感到生气,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宛如看戏一般。宣儿嘴角微扬,轻声笑道:“哈哈,这家伙可真是倒霉,竟然惹上了林辰。以林辰对你的重视程度,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姜言则一脸平静地看着这一切,淡淡地说了一句:“休要胡说。”似乎对于这场闹剧并不是很感兴趣。
这时,林辰猛地站起身来,高声呵斥道:“吕少爷,请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在令叔的面子上,已经对你足够客气了。如果你还不知好歹,不肯退让,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哼,好大的口气啊!”吕少爷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地回应道,“本少爷倒是想看看,今天这事到底怎么个不善了法?难不成你还能把我怎么样不成?”
林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对着身旁的卢齐使了个眼色。卢齐心领神会,立刻从腰间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随手扔给了吕少爷。吕少爷接过令牌一看,只见上面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巨龙,而中央则镶嵌着一个醒目的“林”字。
见到此令牌,吕少爷脸色剧变,心中暗自惊呼:“今日之事,完全是我思虑不周、行事鲁莽啊!在此,我向诸位赔个不是,请公子多多包涵,万勿见怪。”言罢,他赶忙将令牌交还回去,然后领着手下众人匆忙离去,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惊慌失措?”一旁的随从满心疑惑,忍不住开口询问。
吕少爷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心有余悸地回答道:“你知道什么!那块令牌乃是皇室专用之物,持此令牌者犹如皇帝亲至,其身份地位何等尊崇!这种令牌绝非寻常之人能够拥有的。看来,这些人背景深厚,来历不凡呐。”
“难道就这样善罢甘休了不成?”随从愤愤不平地追问。
“哼,暂且让他们得意一时吧。待我顺利当上御林军统领之后,再来好好收拾他们也不迟。”吕少爷丢下这句狠话,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此时此刻,酒楼之中,胡娘子已为他们精心准备好了一间雅间。
“卢齐,刚刚你拿出来给他看的究竟是什么令牌呀?居然把他吓得这般模样。”宣儿好奇地询问道。
“没什么。”卢齐轻声说道,他的眼神有些闪烁不定,似乎在隐瞒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说完后,他紧张地看向林辰,仿佛害怕被对方看穿自己内心的秘密。
“切,真没意思,还跟我们保密。”宣儿不满地撅起小嘴,嘟囔着说道。她那双大眼睛里透露出好奇与失望,显然对于卢齐的回答并不满意。
林辰微微一笑,拍了拍卢齐的肩膀,表示理解。然后他将目光转向胡娘子,语气平静地说:“皇家令牌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胡娘子,有了这块令牌,那家伙估计近期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胡娘子听了林辰的话,心中稍感宽慰,但同时也流露出一丝担忧。她皱起眉头,轻声问道:“你十年未归,姐姐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呢。不过你拿出令牌,难道不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吗?”
林辰摆了摆手,安慰道:“无妨,执此令牌者少说也有几十人,他们不会轻易联想到我这个多年未归之人的。而且为了安全起见,从现在开始,你们可以称呼我为陈林。这样更有利于隐藏我的真实身份。”
接着,林辰热情地向胡娘子介绍起其他人来:“这位是远州姜易大将军的公子姜承和小姐姜言,这位可爱的姑娘则是宣儿小姐。”
胡娘子微笑着向众人点头示意,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之色。她感慨地说:“原来如此,我曾是玉瑶皇妃的侍女,自幼便跟随她住在王府。后来先王去了肃州,为了让玉瑶皇妃在帝都仍有个亲人相伴,便安排我留了下来。此事说来话长,其中缘由颇为复杂,待日后有机会再慢慢细说吧。”
林辰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段往事牵涉甚广,不宜在此刻详谈。于是他转移话题,与大家闲聊起来,气氛渐渐变得轻松愉快。然而,在他心底深处,却始终惦记着那个神秘的令牌以及卢齐所隐瞒的事情……
“姜言小姐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啊!今日得以一见,实在是小女子三生有幸!姜公子和宣儿小姐也都是风度翩翩、气质高雅之人,能与各位相见,真乃人生一大乐事。”胡娘子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腰肢,向三人走来,举手投足间尽显妩媚风情。
林辰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他轻声说道:“好啦,胡娘子,快给我们上几坛二十年的碧潭春来尝尝吧。”
“哎呀呀,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这家伙,刚刚回来就点名要喝我这里最好的酒。”胡娘子娇嗔地瞪了林辰一眼,但随即又呵呵笑道:“不过谁让咱们是老相识呢?等着吧,我这就亲自去取,保证让你们满意。”话音未落,她便转身走出了包间。
待胡娘子离开后,林辰得意洋洋地对其他两人说:“嘿嘿,三位可知道这二十年的碧潭春有多珍贵吗?那可是专供皇家享用的佳酿,寻常百姓根本连见都见不到。今天你们有口福了,一定要好好品尝一番才行。”言语之中充满了自豪与炫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