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是苗秀芝吗?我认识的那个会把捷运se狼打个半死的霸王花?为什么我视力二点零的眼睛看见的是动物园里的大明星,还是最近最风靡的那一只。”熊猫。
苗秀芝幽幽叹气,苦笑。“想笑就笑吧!我给你十分钟,笑过了就把生吞恐龙蛋的表情给我收起来,我不想失手打死我最好的朋友,虽然她罪有应得。”
“你你这副死样子我还笑得出来吗?真当我是没心没肺的李莫愁,用尽一生也要追杀负心情人的后人,不抄家灭门死得一个不剩绝不罢休。”李文雅气到全身发抖,指着好友的手指像中风患者般直颤。
“还算说句人话,没让我一脚将你踢出门外,李魔头,好朋友一个就够了,多了占位置。”良朋益友难寻,吐吐苦水的垃圾桶倒是少不了,能静心聆听你说废话的就是好朋友。
她一听,嘴角微微抽搐。“苗小霸,你喝的是从我冰箱里拿出来的可乐,吃的是我炒得色香味俱全、拿来当晚餐的蛋炒饭,肥大的笨**下是我花了三万买来的缇花沙发,你踩我的地、顶我家的屋顶还敢大言不惭?!这里是我李文雅的家--”拉长音,甚至因为气不足而岔音。
“一点小事也这么讦较,大不了我把我阿公留给我的那块地送给你。”一句无心之语,谁也没料到日后竟成真。
李文雅忿然的一拍桌面,但是一想到桌子是她花钱买的,手劲就轻了些。“谁稀罕你那块破地,连信义路十坪大的停车位也买不起,我要来踮脚跟吗?”
“听说市价飙到三亿。”所以那群亲戚又不淡定了。
“三、三亿?!”她蓦地睁大眼,咋舌不已。
“你要吗?我给你。”不能卖,但总能送吧,苗秀芝已经被贪婪的至亲逼到走投无路,灵光一闪想到法律漏洞。
祖父的遗嘱上明白注明五十年内不得买卖,否则失去继承权。可之后呢?并未写明由谁继承,除非还有另一份遗嘱,否则就是五房各自厮杀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很想要,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三亿耶!谁会跟钱过不去?!有了这笔钱她就可以像苗小霸一样大无畏,将坐了三年的秘书椅往大老板脸上砸去。“不了,我怕死。”
“没用。”她耻笑。
“是很没用呀!我不像你说分手就分手,一点余地也不留,快得让人以为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不会痛也不会有感觉,行囊一背走得洒脱。”她不痛她都替她心痛了。
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是她见过最相配的一对,她想最慢到了年底就可以喝到他俩的喜酒,她算是牵成两人的媒人,在婚宴上肯定是大出风头,红包厚厚一包做为答谢。
可是在她为两人高兴之际竟传来分手的消息,晴天霹雳的震惊让她久久无法回神,愚人节已经过了很久,这种闹心的玩笑话开不得,她玻璃做的心脏负荷不了呀!
不过最心疼的是那三亿,叠得比人高的钞票她还真不敢拿,一来怕黑道来分一杯羹,索讨跑路费,二来是苗家那票豺狼般的亲戚,不把跑来抢走肥肉的她撕成碎片才有鬼。
有命拿,没命花钱,她何苦来哉?李文雅有些怨慰的瞪了好友一眼,拿了根红萝卜吊在驴子鼻子前让他吃不到,居心叵测,良心何在呀。
“我哭了一夜。”人家是借酒浇愁,她是一口气喝了三、四罐易拉罐汽泡饮料当“庆祝”脱离苦海。
酒是苦的,可乐是甜的,离开了苦涩当然要欢喜迎甜,她无须为某人挂心的快乐生活正要展开。
李文雅撇嘴嘲笑。“看得出来,不过我不想说你活该,你这张脸也够惨了,用不着我落井下石。”
本来就不美了还肿成一张猪头脸,她七月半最好不要出门,免得被人当成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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