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原来有金刚男神庇佑啊。”
“我娇纵吗?我很平易近人的好不好。”房俪墨青的眼珠一转,流泻出水一般灵动的光泽。
“傲娇又任性还闷骚,别说你不是。”吕熙揶揄说:“尽管不太喜怒形于色,但对你不喜欢的人或事,你有迁就过吗?转身就丢开了,也不管那些到底有多重要。”
“再重要也没有让自己心情保持愉悦重要。”这说明她很注重维持心理健康好不好。
“切,你啊就是温室里的花朵,不知人世疾苦。”是好友才敢这么说“像我这种从南部乡下一路披荆斩棘出来的,为了更好的前途,就是要我向校董们下跪,可能也会愿意吧,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嗯,你辛苦了。”房俪听着却不以为意地笑说:“但比你不幸的人也还有很多,你的烦恼与坚持,在那些人看来也一定是矫情而做作。”
片刻沉默后,吕熙大悟似的重重点头说:“是啊,没想到房大小姐还能说出这么有智能的话。”
“都说知足常乐,可是人活着怎么可能一直都是快乐的,不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而是人的天性使然,人人都贪婪,只是每个人贪求的东西不一样而已,快乐、金钱、地位、健康或者知识。”
“人生哲理到此为止,真不愧是你老爸的女儿,讲起道理都是同一套的。”吕熙受不了地掏了掏耳朵,然后不经意地提起“欸,我说,那你们的婚期到底定在什么时候啊?”
房俪似被踩到痛处,脸色一暗,委屈地嘟囔道:“人家连婚都还没向我求。”
“不会吧?”吕熙惊讶地看向她,连续发问:“你都有工作了不是吗?他不是也当上主编了?不是说一旦这两样都搞定了,你们就会结婚的吗?”
“是说过,但宇哥他不求婚,我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自己送上门去,先霸占了他的床吧?
“难道隔壁家的美人哥哥”吕熙上下打量她后开玩笑道:“嫌弃你这株小青梅啦?”
“才不会。”房俪沮丧地垂着头,语气免不了充满了哀怨“他要是敢嫌弃,我就趁着夜黑风高摸进他房里,然后一刀废了他。”
“太暴力、太血腥、太夸张了好不好。”吕熙用力揽了揽她的肩头,帮她剖析道:“你们认识都二十多年了,感情进入了倦怠期也是很正常的,何况你那位又刚好正值男人最具魅力的年纪,二十八岁啊,男人的二十八就相当于女人的十八啊,多惹人爱啊,这块顶级牛排你可要看紧了才是。”
“你当我是狗啊?”
“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女人,就得把自己当成一只英勇无畏的小狼狗,誓死保卫自己的那块牛排!”
“怎么保卫?”楼宇生迟迟不表示,对她的态度也是十年如一日,给她的感觉却是他对她的感情是越来越冷静自持、收放自如了,这在女人看来总是少了点激情,所以她也不是没有胡思乱想过。
要是有更加年轻漂亮、有才的女人缠上了她的宇哥怎么办?
“主动勾引、全力出击,反正是自己的男人,就不要顾忌什么面子了,要像狐狸精一样风骚才行。”吕熙这边说得头头是道,实际情况却是年过三十的她至今还是单身一枚。
房俪很认真地听,先是不禁摇了摇头,女人总该矜持点吧?而后却又点起了头,小三不会跟你客气,你矜持她当你谦让,一让男人就成别人的了!
房俪紧紧拳头做加油状,慷慨陈词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不以身试法,说不定哪天楼宇生就投入别人的怀抱了。
宇哥的心她要了,宇哥的身体自然也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对,就是这个道理,做不了欲女,守不住爱情。”吕熙起哄道。
“小房、小吕,你们还在磨蹭什么?”二楼窗台上突然探出系主任削尖下巴的脸,两只眼睛犀利地瞄准楼下石阶上正探讨着驭夫术的两人。
两人马上肩膀一缩,面色紧张地往里跑去,不用再多看主任老脸一眼,就知道今天的工作肯定不轻,主任嫌麻烦的工作她们就得乖乖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