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你也没别人呀。”
白锦漫挑起眉,不明白若尘为什么在这个当口愣了神,而后者盘算着隐秘的心思,出口的话不免带了些别样的意味:“少主想做什么,也不必问属下的意思。”
“你……罢了,”莫名被不轻不重地顶了一句,说没有不快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念在这人负伤在身的份上,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就将此事揭过了,“那我们便尽快联系上左近的长风门人,尽快找一处安全之地落脚吧。”
萝会城中一片灯火通明,蛰伏的军队纷纷倾巢而出,将进出城的关窍围堵得水泄不通;而玑华宫内,伴随着瓷器碎裂的脆响,萧如赋的沉声呼喝作响在耳畔:
“大殿下,这就是你的诚意?”9.7.9.9.
年轻英挺的将军剑眉倒竖,眉宇间翻动着沉郁的阴云:“如今古剑被夺,剑灵不知所踪,我和放浪仙人的身份也已经暴露,我们的大计又该如何进行下去?”
“萧将军……少安毋躁。”
目光淡淡地从地面上的碎瓷片上掠过,骆骞削薄的嘴唇弯起,冷笑道:“若现在就认定一切覆水难收,未免太过急躁,本宫还有关键的底牌没有出手呢。”
“此话怎讲?”萧如赋察觉了他的信心。
骆骞不紧不慢地道:“关于古剑剑主的身份,本宫在之前就隐有质疑,毕竟青璃太子的元力修为实在过于低微,除了最初拔出古剑,似乎与这神兵至宝也没有其他更多关联。”
“因此借着探访质子的机会,本宫利用提前接触到的夜流岛叛逃祭司朗玛,在古剑上施放了毁坏剑身的毒咒。并利用这一机会派遣人手混入青璃前往夜流岛的队伍之中,这才弄清了事实真相。”
“这古剑剑主并非青璃前太子,也与四殿下没有任何关联,一切都不过是我这个二弟的障眼法而已,倒真是有趣的很。”
他略作喘息,神情诡谲:“来而不往非礼也,传闻我这二弟金屋藏娇数年,对那人情深义重,于是本宫也专程委托朗玛祭司为他种下这独一无二的‘情蛊’,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萧将军,如你所见,即使我那二弟借助古剑的力量暂时远遁,可小妹在傀儡术之下刺入他体内的药针已经生效,一旦情蛊发作,便是大罗神仙再世也难救回。”
他说得好整以暇,萧如赋听在耳中,却忍不住怵然心惊。
此人的筹谋竟比自己想象得还要久远,只怕早在派出质子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自己是出于利用古剑之力重返琅轩,为自己和母亲夺回原属于他们的一切,可骆骞呢,他所图谋的究竟是什么?
此人的野心,当真是玄胤国土所能网罗的吗?
“大殿下的意思,是让我们在此静观其变?”按照骆骞胸有成竹的态度,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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