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总该为女士服务一下的吧?”
唐圳整张脸变得像冰冷的雕塑一样面无表情“抱歉,我从头到尾就不是绅士,不是我的女人,我懒得照顾,你自己去客房的浴室吧。”
赵晴晴有点害怕他这个样子,下意识地放开了拉住他的手,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她的视线,他到底在搞什么呀,怎么又变得这么阴阳怪气的。
赵晴晴咬了咬嘴巴,十分郁闷,身上黏黏糊糊得又很不舒服,只能自己爬下床朝浴室走去,短短的二十几米路程,四肢无力的她足足走了几分钟,而一路上,都是对他喋喋不休的埋怨。
赵晴晴自认为是个心胸宽大的人,如果第二天唐圳诚意诚意地来道个歉,她就当他昨晚跟女人一样月事来了所以情绪不稳定,决定原谅他,但偏偏他的经期比女人还长,从那天开始,他就板着脸对她视而不见,甚至晚上也不再这样那样了。
赵晴晴哪里是个能够受气的人,她朝唐圳挥舞着手提包威胁要离家出走,他根本鸟都没鸟她一眼,她最后是气呼呼地卷了卷包袱跑到黎斐那儿去住了,只是一颗心仿佛落在了那座缺乏人气的别墅,尽管被黎斐好吃好喝跟个公主一样地款待,照样魂不守舍无法从心底里快乐起来。
黎斐又心疼又吃醋“晴晴,别为那种会伤你心的人伤心,不值得。”
赵晴晴苦恼地摸着下巴“你们男人都在想些什么呀,为什么突然就会发一大顿脾气,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小斐,你也是一个男人又是他的好朋友,一定知道原因,告诉我为什么。”
黎斐摇头“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哪里知道他发什么疯。”如果是他,只要赵晴晴愿意待在他身边,他保证自己一句重话都不会对她讲的。
“你骗人,我知道你去找过他,你怎么会不知道前因后果?难道说你也站在他那一边,要跟着他一起欺负我?”
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知道黎斐去找了唐圳好几次,因为唐圳身上有一种很奇特的气味,她说不清楚,但感觉得到,只要亲密跟他接触过的人,身上都会染上这个味道,但也因为知道,她更加生气,唐圳明明知道她在哪里却迟迟不把她接回去,这不是完全不把她的抗议放在眼里吗?
黎斐连忙为自己澄清“对,我是找过他,但他跟个黑面罗刹似的,看见我就狠狠瞪我,一个字都没说,嘴巴比蚌壳都紧。”
赵晴晴用审视的目光把黎斐从头到尾通通扫描了一遍,忽然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软在椅子上“男人心,海底针,老娘真是受够了。”
黎斐实在于心不忍,却又丝毫没有办法,他也不知道唐圳着了什么魔,平时他把赵晴晴当成宝贝似的不肯让人碰一下,这会儿把人扔在他这儿不闻不问。
赵晴晴不是一个被动的人,既然山不就我,我就山也未尝不可,萎靡不振了两天后,她灵光一闪,就想出一个鬼主意来。
她打算自己一个人去酒吧,但黎斐不放心悄悄地跟在她身后,赵晴晴这方面的智商是一等一的,只见她一直带着黎斐绕圈子,在拐过一个黑黝黝的巷子时,她就不见人影了,黎斐懊恼地连连跺足。
赵晴晴一进酒吧就叫住了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塞给对方一叠的钞票。
“要买我?”猥琐男人双眼发光,伸出咸猪手就要往赵晴晴身上摸去。
赵晴晴努力让自己不露出嫌弃的表情“不急,这个待会儿好说,现在你替我打电话给一个男人,这是他的号码,用你的手机说这些话,做好了不仅让你摸,还会再给你尾款。”
酒吧十分吵杂,赵晴晴和这个男人的交易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个男人见钱眼开外加色欲熏心,丝毫没有怀疑赵晴晴的用意,拿出手机就拨通了电话。
赵晴晴得意地问酒吧要了一杯鸡尾酒,拿着酒杯在手里玩耍,眼睛闪闪发亮。
“喂,有一个女人喝醉了,她愿意今天晚上跟我一起过,但她一定要我给你打个电话,说没有你还是有人要她的,喔,她还让我告诉你她叫赵晴晴。”
唐圳一张黑脸越发黑了,头发的黑色素全涌到一张脸上去了。
“你们在哪里,什么酒吧?”每一个字简直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样,带着凶狠的杀气。
那个陌生的男人明显有点被吓住了“我们在、在某某酒吧。”
唐圳气得几乎要把手机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