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斗肉之能,可爷们实在是下不去手啊。
于是就在这些大妈目露凶光,磨刀霍霍之际,钱多多迅速调整战略,从钱包里拿出十张太祖,神情有些彷惶的说道:“诸位英雄且慢,不是不愿,实在是小弟我不忍心看在大家再新春佳节之际,还为了我们这群贱男抛夫弃子,劳累奔波,这里有区区千元,诸位英雄拿去分了吧,我只要洗个澡就好了。”
“哎呀呀,这多不好意思啊,我们虽然是出来卖的,可是职业操守还是要讲的嘛,不然跟那群当官的有何区别?小伙子啊,要不这样吧,姐姐我以前还没下海之前,可是做过按摩的,那个手艺啊,可是不得了,今天我们这里呢,有七个人,她们就一人一百,我拿三百,然后给你做个按摩,你看怎么样?”一个涂了过多的份,被水蒸气一浸,变成花脸猫的大妈呲牙咧嘴的建议道。
看其他人没意见,钱多多也想,反正都出来了,大保健不成,来个按摩总不过份吧,反正又不失身,也就同意了。
就这样,咱们钱大仙师,花了1000块大洋,被一个老妖婆子又锤又踹了四十分钟后,腰酸背痛,浑身紫青,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家中。
仰天无泪啊同志们,钱多多泪流满面的咒骂着,那个业务不熟练却贪图多拿二百块钱的大妈不地道,一边感叹,嫖娼嫖到如此份上,嫖界也就黄海波、‘薛蛮子’之流可以比肩吧。
躺在床上,回想起自己这两次的嫖娼历程,第一次,被一群小日本搞了个半身不遂。第二次,被一个大妈搞了个遍体鳞伤。难道自己天生跟妓院这种高大上的存在,八字反冲?就这样,钱多多在胡思乱想之际迷迷糊糊的睡熟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钱多多在外面吃完早饭,就拿出陈楚楚的号码拨打起来,一接通,手机里就传出陈楚楚那包含激动的磁性声音:“哎呀,是钱公子啊?这么久没给姐姐打电话,是不是把姐姐给忘了啊?”
“哎呀,真的,听到你的声音,兄弟我身上的伤都感觉好了一半了。”钱多多神情放松的说着。
“怎么了?你受伤啦?”
这一句问候,直接勾起了钱多多惨痛的回忆,用着蛋蛋忧桑的语调轻声说道:“你可不知道我昨晚是受了什么罪了。。。。。巴拉巴拉。。。。”
“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昨晚的惨痛遭遇,对方那边的笑声就没断过,最后在钱多多厉声厉气的威胁下,陈楚楚才气喘吁吁的笑道:“咯咯咯,不是我没良心,咯咯咯,实在是弟弟你活该啊,咯咯,不好好找个女朋友,竟往这种肮脏的地方跑,咯咯,还好只是受了点皮肉苦,要是不小心得了什么爱字开头的病,哈哈,到时候就有你哭的时候了。咯咯咯咯咯。”话音未落,那边又爆发出一阵激烈的笑声。
“咯咯咯咯,你以为你是老母鸡下蛋啊?有什么好笑的?再说了,我这么做,还不都是因为你们女人?”钱多多愤愤不乐的反击道。
“哦?你去嫖娼,怎么还能怪起我们女人来了?小女子愿闻兄台高论。”那边传来陈楚楚疑惑调笑的声音。
钱多多一仰头,对着电话说道:“你看啊,你们女人是不是流传这么一句话,叫什么‘男人有钱就变坏?’。”
“有啊。”
钱多多一拍大腿,高叫道:“着啊,你们都说男人有钱都变坏了,我不变坏谁变坏?那多辜负你们女人对我的拳拳爱护之心啊?”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肚子疼死了,还第一次发现弟弟你那么幽默,哎呦妈呀,笑死我吧,你太可爱了。”
钱多多作为两上青楼的资深嫖客,此时听到陈楚楚那放浪形骸的浪笑,顿时精虫上脑的说道:“哎呀,可爱有什么用呢?又不是做。爱,咦?姐姐一向疼我,要不然,我的处男之身就谨献给姐姐大人吧。”
陈楚楚闻言,声音顿时搞了一个声调,笑骂道:“哎呦,你个小东西,竟然敢调戏起姐姐来了,呸,别看你姐姐我长的美艳无双,身材前凸后翘,人家可是实实在在的良家妇女,你可不准瞎想哦。”
呸,你自己睁大狗眼瞧瞧,这句话里哪个字眼能体现出‘良家’二字来?我看是浪家还差不多吧。心中如同猫爪似的钱多多故作深沉的说道:“呃,这样啊,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人就是姐姐,所以才想跟姐姐一亲芳泽,并且还想把一笔四百斤黄金的生意给姐姐做,可惜啊。。。。”
刺穿耳膜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四。白。斤。黄。金?弟弟你没骗我?”
沉重的喘息声,让身隔万里的钱多多都能闻到从陈楚楚口中呼出的那味若兰花的齿香,闭上眼睛,贱兮兮,贼咪咪的说道:“哎呀,姐姐真聪明,一听就知道弟弟在骗你。”
一个大喘气从电话里传了过来:“你个小东西净知道。。。。”
“准确的说,应该是四百四十八斤。。。。”
“呃。。。。。”被钱多多的话打断的陈楚楚发出一个无意识的呻吟声,下一刻,一个风骚如故,甜入心扉的腔调就传了过来:“弟弟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就到,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聊聊。。。。。。”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