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彦,你一”段宁忻心跳加速,俏脸微红。
“对不起,我临时接下一台手术,连通知你的时间都没有,让你等那么久,真的很抱歉。”他埋首在她柔晳颈项,嗔闻淡雅馨香舒缓自身疲惫。
段宁忻忍住飞快的心跳在他怀里摇头“你不用跟我道歉,倒是你一定很累了,你打个电话给我就可以了,怎么还赶过来?”“再累我也想见你,你是我的解语花,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所有的疲惫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消失。”“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雷彦抬起头,轻抚她脸颊“我不想吓到你,但也不想再隐瞒对你的感情,我早就对你动了心,每天都渴望见你,只要见到你,心里就格外踏实平静。”段宁忻心湖荡漾地望着他,她一直以为心动的只有她,也只有她渴望常见到他,想不到他和她一样,一颗心早已为对方陷落。
“宁忻,你愿意和我交往,当我的女朋友,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想你吗?”芳心疾跳如擂缠绵深吻。
那天之后两人开始交往,尽管他们见面的时间有限,但雷彦总会出其不意的写情书给她,也总爱在私下昵喊她宁宁,那是专属于他的亲密称呼。两人的感情日益加深,虽然她还在念大四,他还是希望早点将她娶回家,她的父母很开明地同意两人的婚事,他的父亲也乐见其成,唯独他母亲反对,因为她属意的媳妇人选是他恩师的女儿,即敖氏医院的千金敖沛洁。
然而他只想娶宁忻为妻,因此他以母亲若不同意,就放弃当医生的强硬态度逼使母亲让步,终于成功和宁忻先登记结婚,打算等她毕业才举行婚宴。“虽然母亲勉强做到看不出她不赞成这件婚事的要求,但她无法真心喜欢宁忻这点,雷彦一直都清楚。
有他在,母亲不敢对宁忻太过刁难,不过他心知肚明母亲私下肯定会为难她,他跟妻子说过,在家里若受了委屈要跟他说,可是他善良的妻子从未提过妈苛待她,有回她在家擦窗户跌伤腿,他直觉怀疑是母亲暗中掐鬼,宁忻偏说是她自己不小心。
对于委曲求全的妻子,他只能更爱她、更宠她,无奈他忙得分身乏术,能陪她的时间有限,只能一再希望母亲抛开固执成见,善待宁忻。
哪晓得就在他们结婚七个月的某天,宁忻奉命陪他母亲外出购物,为她提东西,途中因母亲险些被车撞,宁忻情急之下推开母亲,不小心使她跌跤,手割伤缝了三针,没想到母亲竞然向他控诉是宁忻不满她这个婆婆叫她陪同购物,恶意把她往马路上推,想害她被车撞,更在宁忻惊愕澄清时扇了她一巴掌。“妈,你在做什么!”雷彦心惊地拉过妻子,心疼地轻抚她被巴掌掴得出现红痕的脸颊。
“你老婆想陷害我还敢狡辩,难道不该教训?”雷母古幼梅盛气凌人地歪曲事实。
“我没有,事情真的不是这样。”揪着雷彦的医生抱,段宁忻眼眶含泪,就怕老公不相信她,认为她当真对婆婆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我知道,我相信你。”万分心疼的搂紧她,雷彦明白她受了委屈。
“什么话!你竟然相她。”
“妈,适可而止就好,别太过分了。”眸光犀利的望向母亲,雷彦不悦地阻止她的蓄意诬赖,望见儿子仿佛什么都看穿的愠怒双眸,古幼梅才终于来再搅和。
经过这起事件之后,雷彦隔天私下找母亲沟通。
“妈昨天做得太过分了,我希望你以后别再冤枉宁忻,否则我会和宁忻搬出去住。”望着坐在对面的母亲,雷彦一脸阴沉地提出他坚定的立场与决定。
古幼梅惊“你要搬出去?!”
“如果你仍然容不下宁忻,仍要兴风作浪的话。”“这像话吗,明明是你老婆老要惹我生气,昨天更害我受伤,你居然说我在兴风作浪?”这不孝子是把她当祸乱还?——“别把过错都推在宁忻身上,妈从来没善待过她,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就晓得那女人会向你搬弄是非,说我虐待她。”古幼梅气得咬牙切齿。
段宁忻一定是不满自己上次在她擦窗户时拿走高脚梯,害她跌伤腿那件事。
“她没有!”雷彦为心爱的妻子澄清,心中满是对她的心疼与不舍。“宁忻从来都没有向我说过半句妈的不是,反倒是妈,我知道你反对我们在一起,也清楚你绝对会刁难她,我只是没想到你连她故意推你撞车这种违背良心的话都说得出来。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实在令人感到痛心。”“现在是怎样,娶了老婆就变老婆的了,眼里没有我这个妈了是吗?你竟然敢教训我?!”见他为了段宁忻句句顶呛、反驳她,古幼梅恼羞成怒地回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