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双眼,凝视着周围扑烁的光耀,一丝莫名的力量立刻灌输进了我的身体。我就这样默默的,安静的,悄悄的来到了贝尔托hq基地,开始了自己在rf世界的历程。
我是一名光荣而又无畏的贝尔托战士,在进步的文明基石下,我拥有着满腔的热血,和强壮的体魄。当我左手持三尺长剑,右手拿起坚硬而又冰冷的盾牌时,我知道我一声的使命就是捍卫盾牌冰冷的尊严,和长剑凌厉的寒光。
基地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是清剿基地周围的小法兰。这些可恶的怪物严重骚扰了基地工作人员的生活和工作,我奉命前往,发现成群的小法兰游荡在基地周围,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上前,用一招刺杀给了一个小法兰如青天霹雳般的重击。然后我又使尽全身所有的力气,用力的砍下去,蓝色的血溅在了我的左手臂上,还有的从我微微垂下的左手中的剑尖上流在地上,滴在已经躺下的小法兰的尸体上。战争是残酷的,生命是脆弱的。我没有办法挽救我的敌人,这就是我的宿名,也是我的使命。
来不及多想,我的任务是清理这些骚扰基地的怪物。当我清理了一个又一个小法兰时,杀戮的残酷已经令我有些麻木,甚至是有些疯狂。突然“滴滴滴”总部的信息发来,告诉我任务已经完成,立刻前往贝尔托前进基地,一路清剿所有的怪物。
作为一名战士,服从命令是我的职责。当我用余光扫视着横尸遍野的小法兰尸体时,除了对战争残酷的深切感悟,同时也明白了,生活在硝烟弥漫的时代,生与死之间其实只是一瞬,如果想在乱世中求得生存,我必须要把自己变的更强,让自己成为高级将领,那样我至少可以不再亲眼看到血腥的杀戮,虽然自己会制造更多的杀戮,可是这是命运的安排,谁也无法改变。
脑海中虽然思绪万千,可是却没有影响到我的脚步。当我跨过护城河上的桥时,一个三岔口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是向左还是向右?我必须选择自己的路,既然已经走上了不归之路,我就要前进,绝对不能回头。
命运有时会和你开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当我跨过护城河,我选择向左走。可是走的没有多远,我却发现了一个庞然大物——重甲疾走龙!我从未看到过如此巨大的怪物,心中的胆怯之感油然而生。我感到了恐惧,是死亡的恐惧。我用力握紧手中已经攥出汗的铁剑,把头深深的埋进冰凉而又坚硬的盾牌后面,慢慢的向前移动,我不能退缩,勇猛无畏的战士战死沙场是无尚的光荣,在战场上牺牲是战士一生的宿命。如果临阵逃脱的话,不仅会被别人耻笑,以后更将会为自己的一生带来莫大的耻辱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也许我能战胜它,虽然它看起来很巨大,但是再困难、再危险的任务只要总部的命令下达,我就必须履行。我怒吼一声,向前用力的刺去,这一剑用尽了我毕生的绝学,也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在愤怒与恐慌中,重甲疾走龙发现了我。它的震耳欲聋的怒吼让我为之惊讶,耳膜都快要被它的吼声震破了,我胸口就向一块大石压的喘不过来气一样,此时我清楚的明白到,凭我的能力绝对不是它的对手,可是明知是死我也绝不退缩,我拿出红色药水,一边喝一边用力的向它砍去,愤怒的重甲疾走龙怒吼着用力向我攻击,锋利的爪子刮破了我的脸,耳膜已经被它的怒吼震破,手中的长剑也被它粗厚的表皮磨钝,身上的盔甲已经破烂不堪,只有盾牌依然冰冷,紧紧的铁在我的前额,保护着我最后的生命力。突然,一道重击打在我盾牌上,巨大的力量把我的右手都震的麻木了,可是我没有时间去理会自己是否已经重伤,因为重甲疾走龙的第二道重击又攻击过来,我只能扬起右手,用盾牌抵挡,再次痛彻心扉的感觉,手臂好象已经断了,盾牌已经不堪庞大的力量的攻击而被震脱了我的手臂,我的手中只有已经被磨钝了的长剑。战士只要手中还握着剑,就没有失败,就不能闭上自己坚毅的眼神。我再次扬手砍去,可是实力与力量明显的差距让我的长剑也被震飞,不知去处。我已经手无寸铁,我从蓝灰色的眼镜中看到紫红的重甲疾走龙正在咆哮着向我再次攻击过来,我不会退缩,更不会求饶,牺牲在战场上,我至少是名烈士,我至少是一名光荣的战士,因为我的血是流在基地的山冈上,并没有白流,因为我把我的生命奉献给了我的国家,我无怨无悔。
又是一道重击攻击过来,强烈的掌风刮的我脸像无数刀子割在我的皮肤上一样,粗糙而又锋利的重甲疾走龙前爪重重的打在我脸上,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鲜血像爆破一样从口中喷出,剧烈的痛让我无法忍受,我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伤害,在伤痛中我无法令自己的大脑再保持清醒,只好昏厥过去。
当我苏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hq基地,我知道是基地的人救了我,可是大家都在忙碌的工作,没有人有时间来向我炫耀自己是如何救了我这个可怜虫,只是已经为我换上一身全心的装备,呼叫机留言:pd帅帅,你的路线选择错误,尽快赶往前进基地,选择护城河东侧路段。hq基地总部
当我再次来到桥头,这次我没有再贸然向前,我再次向总部确认了方向,确定没有错误的情况下,我握紧手中的长剑,把盾牌通过右手手臂,护住头,只留下一条微小的缝隙来凝视前方的道路,这是一条充满危险和杀戮的道路,我知道自己会在路程上消灭不计其数的怪物,它们的血会浸透我的衣服,我现在依然锋利的长剑也许在到达前进基地时,已经被磨的钝破不堪,盾牌也许不再会像现在这样崭新发亮了,可是我没有选择,我的使命就是服从基地命令,我必须向前进基地进发,不管路途上会有什么危险,即使是牺牲,我也要把自己的鲜血和怪物的蓝灰色的血液混合在一起,这才是战士的宿命。
一路上我不停的砍杀,臭虫的攻击、重翼的偷袭、撕裂虎崽的突袭都被我顽强的抵抗并消灭。我的意志力越来越坚定,我的目标也越来越清晰,我的身体和战斗技能也越来越熟练,我知道这时的我,正在向一名真正的战士迈进,唯一缺乏的只是战斗、战斗、再战斗。
一路上的撕杀,让我已经麻木,血腥的杀戮越来越让人觉得普通,周围的战友也在奋力杀敌,身经百战的战士都在前方与怪物肉搏,灵活迅捷的弓手和枪手都在后方给予怪物致命的一击,口中默默吟唱的魔法师们挥舞着手中的全仗,在无名指自然弯曲的同时,一道耀眼的光耀之剑射进了怪物的心脏,战场上横尸遍野的怪物,有的在痛苦的呻吟,有的无声的躺在地上慢慢的被世界销蚀。我的战友们早已经对此情此景适应,大家踏着漫地的还在跳动着的怪物的内脏和血流成河的山坡继续向前前进,没有人回头去照顾那些受伤的战友,他们必须自己适应这个战场,如果没有自我保护的办法,那你只有被淘汰。更没有去理会那些已经被我们强大的火力攻击后的怪物。
我对战斗越来越熟悉,基地的嘉奖信息也越来越频繁,我早已经熟悉了这些,战斗和嘉奖都已经无法满足我的欲望,我需要的是更大的战场,我需要更强大的对手和敌人,虽然基地一直都在劝阻我,说我的战斗经验尚未达到标准,可是对前线的向往,和对强大对手的渴望让我整理好自己的装备,握紧手中从怪物身上得到的剑和盾,偷偷的离开了部队,向矿山跑去。当我到达矿山,有一队机甲部队正在向同盟军的基地哈蓝城堡进军,他们准备给予同盟军一个致命的偷袭。我连忙上前,找到队长,表示自己也要参加这次偷袭任务,队长用余光看了下我手中的长剑和盾牌,然后轻蔑的说:跟在最后的那个法师后面,这次你的任务就是保护法师不被他们偷袭吧。
我无法拒绝,无论是军衔还是资历,这位队长都在我之上,我必须服从长官的安排,于是我退到了队伍的最后面,跟在法师身后,默默地、悄悄地跟随着部队向哈蓝城堡进军。
我们从矿山的东北角偷偷的进入了哈蓝城堡,哈蓝是克拉族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城镇,灰色的天空笼罩着暗青色的大地,克拉族信奉女神,而且每个人都拥有着超常人的能力,魔法和大自然间的精灵元素被她们利用的淋漓尽致。山石嶙峋间,隐约可以看到哈蓝城堡宏伟的矗立在远方,偶尔会有些飞鹰掠过头顶,发出一声长鸣,青苔和灌木丛可能是被克拉族终日的魔力所影响,而散发出特殊香味。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幽静,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危险,可是我们都不敢放松警惕,毕竟在哈蓝这块神秘的大地上,我们的存在多少有些与这充满魔力的世界格格不入。
那位上尉队长很小心的注视着前方,并且和在前端的特殊兵不断用对讲机了解着前方的信息,我们慢慢的爬上小山丘,远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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