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泽一把将裕固朵朵摔在地上,一边开始脱起了衣服。小喜子从未见自己的主子发过如此大的脾气,忙高声应着,立刻屏退了所有人。
裕固朵朵也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花天泽,他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黑沉的脸庞像是地狱里的阎王,她害怕地往后退缩着“玉琅,你听我解释”
“裕固朵朵,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以往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分!”
“玉琅,你别这样,我好怕我是朵朵呀,是你的妻子,我们拜过堂的。”裕固朵朵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是爱他的,可是却忘了那场婚礼,一直是花天泽心里的疼。
“妻子?哼,你若不提我倒还忘了,成亲当日便要与我和离的人,不就是你裕固朵朵吗?”花天泽脱去了自己的外袍,俯身一把抓住裕固朵朵的衣裳,一用力便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对待你这样全无心肝的人,就不能太好。今日,我便要让你清楚地知道,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不,不要”裕固朵朵手脚并用地想要迅速逃开,可是却被花天泽一把抓住了脚踝,三两下便剥了个精光。
她洁白的胴体上还残留着昨夜与他欢爱后的痕迹,青青紫紫的爱痕布满了整个身体。花天泽将她揉在怀里,疯狂地亲吻着,似乎想宣告着她的归属。
“唔玉琅”花天泽轻轻的撩拨便让裕固朵朵敏感的身子有了反应,她的小手轻轻地环住花天泽的脖颈,水蒙蒙的眼睛里涌起了情yu。
“呵,这身子真敏感,真是天生便用来勾人的。”花天泽抬起头,凤阵里不带任何情yu,泠冷地望着有些意乱情迷的裕固朵朵。
看到裕固朵朵不解的样子,花天泽索性说得更明白一些“虽然你不适合做我的太子妃,可是我不介意多养一个暖床的奴婢。”
什么?裕固朵朵这次彻底听明白了,她不敢相信地望着花天泽,他说要让她做暖床的奴婢,在他的眼里,她只配做一个泄欲的工具?不,她不要!
裕固朵朵疯了般地推开花天泽,拾起地上的衣服就要逃走,却被花天泽一把揪住头发按在了桌子上。
“想逃?裕固朵朵,今天本太子就要好好整治整治你这个性子,让你知道本太子也不是好惹的!”花天泽扯下自己的腰带,将裕固朵朵的双手绑在身后,随后扔在了床榻上。
“放开我,放开我玉琅,别这样对我,不要”裕固朵朵拼命地赐着花天泽,不让他靠近自己。
花天泽被踢中了几脚,虽然不疼,但是却越发生气起来。他捡起地上裕固朵朵的衣衫,撕下了几块碎布,抓住她的脚踝绕了几圈,从床头穿过,用力一扯,裕固朵朵修长的腿便直直地敞了开来。
花天泽又同样将另一只脚绑在床头上,看着裕固朵朵无法动弹的样子,满意地拍了拍她,随后褪下了自己的绸裤。
裕固朵朵扭开头,红着眼圈,做着最后一次努力“玉琅,我爱你你要相信我。”
好半晌,花天泽都没有反应,裕固朵朵满怀希望地望了过去,只见黑漆漆的凤眸此刻变得温柔起来,可是她还未高兴起来,那抹温柔便消失不见了。
“爱我?”花天泽冷冷地笑着“你是爱我太子的身分,还是爱我能带给你快乐?”
“不是的,我是真的”
“够了!裕固朵朵,原本我真的想对你好,甚至还动了娶你的念头。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这一次更是在宫里大胆地与乌尔凯私会,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你说的话吗?”
“玉琅,我是真的爱你呀”成串的泪珠滚落下来,可是如今已经没有人会为此心疼了。
她的嗓子已经哑掉了,只能含混不清地发出难听的、彷佛破风箱般的声音,原本羊脂般的身子上,新的爱痕覆盖了旧的痕迹,青青紫紫的一片,看上去有些可怕。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可是身后的花天泽还亢奋地在她的身上驰骋着,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停下来的迹象。裕固朵朵的身子随着他的撞击,无力地在绣着如意吉祥图案的锦缎桌布上反复摩擦着,不知是泪还是汗,滴落下来,将淡黄色的桌布沾湿了一片。
裕固朵朵只觉得眼前一片片金星乱闪,花天泽的脸渐渐模糊了起来,声音也渐渐模糊,像是从远处传来一般。她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喘息,以及怦、怦、怦的缓慢心跳声。
花天泽将昏昏沉沉的裕固朵朵放在床榻上“以后你好好伺候本太子,若是伺候得好,我会考虑给你一个名分。”
裕固朵朵缓缓睁开眼睛,无神的双眼失望地看了一眼花天泽,随后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