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有人说,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樊家经历过这次一连串的事件之后,原本平静的原貌全都打碎了。
樊母突然发病,樊父的丑闻也接连爆发,结果最后被学校解聘,不久后,樊可昱与小姨子勾搭的丑事也被爆了出来。
然而再大的风雨也有恢复平静的一天,为了摆脱媒体追逐,也为了能够让樊母安静养病,最后樊父与樊可昱决定全家搬离台湾,移居澳洲。
樊可喜原本无论如何也不肯,不死心的又去了趟雷家,雷奶奶还是告诉她,不知道雷泽刚的下落,希望她能够忘了他。
以诚实的原貌呈现在人前的家庭,并没有樊可喜以为的那般破碎,最后,他们一家四口便在澳洲住下。
他们的房子比以前小了许多,不过家人间相处的时间却增加了。
破碎后的家庭虽然是伤痕累累,然而经历过这次的风雨,他们一家曾经好好的坐下来沟通未来的方向。
樊父还是不愿意与妻子离婚,而生病后的樊母也决定与丈夫重新来过,让生活归于平淡,一切顺其自然。
至于樊可昱则是与妻子离婚,付了不少赡养费,同时也与小姨子断得一乾二净,恢复单身生活。
除了樊可喜,家中每个人似乎都找到重新生活的意义。
只有她,搬澳洲后的三个月来,还是过着魂不守舍的生活。
虽然父母没有再逼她拾起笔画笔,但她还是主动面对画布。
然而,尽管试图拿起画笔作画,最后那块画布却又被她全部涂黑。
久了,樊可喜就只坐在画布前发呆,回到过去那段不想再画画日子,只是此时她连拿起笔的动力都没有了,就像是失去灵魂的布娃娃,天天坐在房里一角,望着空白的画布发着呆。
她学不会怎么忘记雷泽刚,只能把他深深记在心底。
哥哥之前说,雷泽刚是因为为了五百万才决定放弃她,也怕他无法负担她的未来。
樊可喜虽然不相信这样的借口,可是雷泽刚确确实实是躲了起来,坚持不与她见面。
十二月的澳洲是夏季,天空碧蓝如洗,然而阳光却没有照亮她的生命,这几个月来,她可以说是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哥哥说,她这个症状过不久就会逐渐消失了,但他们不知道,当一个人的胸口被刨了一个大洞之后,伤并不会马上好,而且还慢慢的逐渐溃烂。
如今,樊可喜已不会画画了,脑海里也想不起任何事情,也记不住所有的一切,装的全是她与雷泽刚相处时的那段仅有的回忆。
而她也不知道这些回忆能够支撑她多久,每一天早上醒来,她只觉得生活又回到过去那般,毫无意义
因此,来到澳洲这三个月来,她的体重每一天都往下掉,她没有食欲,就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之后,她对任何一切都已无欲无求。
明明他们已经打算重新开始,弥补家人间的感情,明明家人们已经给了她想要的温暖,为何她还是觉得心中只剩空洞,不管是谁都无法弥补呢?
终于,樊可喜在体力不支之下病倒了。
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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