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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喝地差不多了,北斗七星几个人和饭馆的老板理论了一会儿,少给了20块钱,于是很得意的朝外走。
此时,小六和胖三都在台球厅的小房间里了,而准备动手的八个人就在饭馆附近逛游呢,怀里都藏了木头棒子。
“出来了!”
“上吧!”
“冲啊!修他们!”
北斗七星都是昏昏沉沉地,脑子里想着美妙的事,其中有打别人的场面,却没有别人打自己的场面。
他们都有一个美妙地想法。那就是打别人的时候,别人都不敢还手!
就是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见了警车招一下手,警车就会停下来!
看到八个人手里提着木头棒子冲了过来,北斗七星顿时就慌了,他们现在地状态是很不适合打架的,而且对方人比他们一点都不少。
“***,你们是什么人!”赵雄风发了一句狠话。
“去你妈的吧!”随着一句骂,小六找的人里一个瘦高个子手里的木头棒子就朝赵雄风地脑袋砸了过去。
“啊”赵雄风一声惨叫。脑袋已经是让木头棒子开了花。
顿时,劈里啪啦的声音混成了一片。
木头棒子落在一帮少年的头上,胳膊上,腿上
没多长时间。赵雄风等七人就被放展到地上了,大多数脸上都挂着血,受伤都不轻,两三天里是修想下床的。
七个人都护着头,害怕头让木头棒子砸烂了。
当他们感受不到木头棒子地威力,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打他们的人已经不见了。
刚才只顾挨打了,周围的光线也比较暗,他们根本就没看清楚打他们的人长什么样子,更是不知道是什么人打的!
几个少年都没有把此时的挨打和令小雷挂上钩。时间过去的太长了,而且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刚才饭馆的老板就听到外面打斗地声音了,吓的把门都关了,听到声音平息下来了出来一看,刚才在他的饭馆里吃饭的几个少年都倒在了地上,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你们怎么了啊?”
“让人让人打了啊!快快送我们到医院,我的头头好疼!”
饭馆里也没电话。老板跑了两个商店才打了一个电话,没找救护车,而是把他朋友的面包车叫来了,想让他地朋友赚几个钱!
很快的,面包车开来了。司机下来就问谁能掏车钱,杜刚说他有,于是司机和饭馆的老板把几个少年都弄上了车。
周围远远的看热闹的人都散去了,大家议论着,说是不知道是哪两帮不听话地少年又群殴了,殴的还不轻。
动手的八个人几乎是没受什么伤。刚才打的实在是太爽了,到了台球厅,挤到小房间里就开始和小六吹嘘。
小六哈哈笑着,把答应给他们的一人十块钱给了他们,少年们把钱装进了兜里,都是很满足的样子。
新地一天。
今天就开始期末考试了,北斗七星几个少年还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几个县城家的少年的家长陪在那里,哭天抹泪的,怪罪自己的孩子不听话。
几个少年也是无比痛苦,昨天晚上那一顿挨
猛了,他们几个以为都会让劈头盖脸袭来的木头棒子想到还活着呢!
今天的考试是铁定不能参加了,不想通知学校也不行了,于是一个伤透心的妈妈只能是给学校的教导处去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正是白天路,白天路一听出了这种事,顿时就急了,要知道这对于学校来说可不是小事,不单纯只是学生打了一场架,而是涉及到七个少年能不能参加期末考试。
白天路叫上了七个少年的班主任刘玉梅,坐上了平常供校长周大鹏坐的吉普车,风风火火朝医院去了。
贺明自从那次叮嘱了小六以后就再没和小六见过面,就在今天,贺明也不打算见小六的。
小六也不会主动找贺明,相信贺明已经知道,事情是很利落的办成了。
考完上午的两科,贺明、李先锋、令小雷一起走出了教学楼,白伶、曾爱和刘媛媛跟在后面不远的地方。
路上很多学生都在议论,尤其是刘玉梅那个班的,说是赫赫有名的北斗七星被人修到医院里去了,一个也没能参加考试。
“听说打厉害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班主任和教导主任都去医院了,你还不知道吗?”
“哎呀其实也活该他们几个!”
贺明和李先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得意着呢!而令小雷、白伶心里都很迷糊,不知道少年们说的是什么,还提到了她的爸爸。
白伶实在忍不住,就叫住了一个89班的少年问了几句。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北斗七星让人修理了!
白伶心里很不理解为什么是这样的,不知道这些少年都瞎闹腾什么呢!
当下里,白伶并没有把这事和贺明联想到一起,只是觉得是校外的人打地!
令小雷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之后,马上就想到是贺明找人做的,心里欢快的同时对贺明满是感激,考虑到白伶几个女孩子就在身后不远的地方。令小雷什么都没说。
路上,快到城北的地方,贺明和白伶同行。
“贺明,刚才听到了吧。89班的小团体的几个人都让人快打死了,都住进医院了,实在是太可怕了。”白伶心里慌慌的感觉。
“是啊,太可怕了。”贺明感叹说。
“你以后可别打架了。”白伶说。
“我哪敢啊。”贺明笑着说。
这件事也是大事,贺明不打算一直隐瞒白伶下去,等暑假地时候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白伶。
贺明想,白伶这么聪明的女孩子,可能不等自己告诉她,她什么都猜到了。
“上午的两门考地好吗?”白伶清脆的声音。
“很好。”贺明笑着说。
“不是自我感觉吧?”白伶笑嘻嘻说。
“当然不是了。”贺明心里说,美丽的少女。你就等着和我接吻吧。
在白天路和刘玉梅到了医院之后,问几个躺在大病房里的少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打他们了,几个少年都说不清楚。
说实话,他们平常得罪的人太多了。
无奈之下,刘玉梅只好是把这几个少年组成的小团体的事很详细的告诉了白天路,白天路一脸凝重的听完了。决定对几个少年严肃处理。
少年们的家长当下就看出了白天路地脸色不对,苦苦的为少年们求情,说是千万别开除啊,孩子们还小呢,开除就毁了。
看着家长们痛苦的眼泪。加上身上的伤痛,几个躺在病床上痛苦不堪的少年忽然之间长大的许多,赵雄风和杜刚都哭了起来。
他们两个哭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他们两个受伤最重,赵雄风的左胳膊已经打上了石膏,杜刚地额头和左胳膊都缠上了厚厚的绷带。还有一个原因。他们两个忽然之间意识到,以前的种种很是荒唐,流氓的路上能人太多了,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痛苦之中,几个少年想到了在小学的快乐时光,还有刚升入初中地时候,那个时候是多么和谐多么幸福。
自己为什么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是谁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了,难道不是自己吗?
少年们也开始苦苦哀求白天路,一定不能把他们开除,但是眼下的情况,白天路也没有最终表态,说是要和校长以及两个重要领导商量之后决定,心里已经是决定了,最轻也是留级,成绩本来就不怎么样,出了这样的事,考试也没能参加,还混个屁啊!
下午的考试结束之后,等监考老师出了教室,李庆河背着手大步子走上了讲台,抓起黑板擦猛敲三下,让班里分外安静了下来。
“89班里7个男生出了事,我想你们也都听说了。”李庆河猛的用黑板擦敲了一下讲桌:“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我真的不知道父母掏了钱把你们送到学校,是让你们做什么来了?打架斗殴,连命都不要了吗?”
讲台下,少年们都很安静,很多少年心里都很害怕,尤其是以前曾经多次打过架地少年,他们开始后怕,假如自己以前是被打成了这个样子,让学校开除了或者留级了,就死翘翘了。
“初中三年就剩下一年了,我希望我们班的学生,尤其是男生,别再出什么事。”李庆河叹息一声:“接下来的科目里好好考。”说着就出了教室。
教室里又一次沸腾起来,多了一些唏嘘的声音。
对于李庆河刚才的话,贺明的感觉并不大,贺明认为自己这么做并没有错,认为七个少年会因为这次事件有所改变。
两天半的考试结束的时候,七个少年也没能从医院里出来,但是学校里的处理决定已经是下来了,全体留级!
这对于学校里来说,不是一件小事。
以前学校里学生打架受伤的事也很多,但是一个小团体集体住院的事还没有过。
对此,学校在暑假即将开始的时候,把初中部和高中部的所有学生都召集到了礼堂里,宣布了七个少年的状况和对他们的处理决定,并告诫所有在座的学生,以后把经历用在学习上,不要惹是生非。
校长周大鹏和教导主任白天路的讲话都是慷慨激昂的,但是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的话到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