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昊借贺明的钱也全还了,他心里也舒服多了,要不每次见到贺明的时候,总是觉得怪怪的。
虽然彼此是朋友,但王承昊还是会有那种感觉,他这种人就是不能欠别人的东西,别人欠他倒是可以。
就是不知道,此时王承昊心里,汪欣荣是不是欠了他了,即便是欠了他了,他也是无所谓的,他会一直喜欢汪欣荣下去。
但是喜欢未必就意味着得到,或许是换一种方式去发泄。
社会中的人,往往比学生时代的人更会发泄,一个人颓废了,往往是为另外一个人而颓废的。
人最珍惜的是自己,最不珍惜的也是自己。人在自我享受的同时往往也在摧毁着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比如身心。
晚自习课间的时候,贺明觉得教室里有点憋气,就想到院子里站一会儿。
贺明刚走到院子里,王承昊就出来了。本来是想把小录音机放在桌堂里的,但100块钱刚买的,可谓是爱不释手,还是拿了出来,但是带着耳机。
由于耳机里的声音很大,王承昊就无法正常控制自己的声音,很大的声音:“贺明!”
贺明站在那里正是若有所思的样子,让王承昊大声一喊,几乎是吓了一跳,回头看到王承昊带着耳机,就不觉得奇怪了,也没说什么,回过头朝厕所的方向去了,撒撒水准备第二节晚自习了。
王承昊挎着一条胳膊跟在贺明身边:“我现在的心事比以前多了。”
贺明平淡的口气:“正常!我的心事还比你多呢!”
王承昊呵呵笑着说:“那是你身边的女孩子比我多啊!”虽然贺明不是因为女孩子而心事多的。但对王承昊地话,贺明还是肯定的!其实,再也没有比女孩子更能成为男孩子心事的东西了。
上帝创造了男人和女人,让彼此都有了心事!心事浓烈的时刻就让一个进入另一个的身体里面,播种发芽。
“听什么歌呢?”贺明笑着说。
“专门给男人听的歌。”王承昊笑着说。
“让我听一下。”贺明说。
耳机线不够长,王承昊只好是把小录音机递给了贺明。贺明带上耳机后觉得,这还真是男人地歌,只可惜男人和男孩子还是有一点区别的。
我的脚步想要去流浪,我的心却想靠航,我的影子想要去飞翔。我地人还在地上,我的笑容想要去伪装,我的泪却想投降,我的眼光想要去躲藏,我的嘴还在逞强,我这样的男人,没有你想像中坚强。我这样的男人,在人世间飘荡,如果你宽容地胸膛,是我停泊的海港,让我在梦和现实之间,找到依靠的地方
贺明相信,在听这首歌的时候,王承昊已经认为他是一个深刻的男人。也认为汪欣荣是一个深刻的女人。
于是心事就产生了。类似一种幻境中的心事,幻境里的场景,王承昊和汪欣荣都没有经历过。
三个星期过去了。
期间一切都很正常,很平凡。贺明地生活轨迹让他很舒服,每天在忙碌地学习和与朋友的交往中度过。时而去购物中心和商店里去看看。
旱冰场贺明倒是很少去。去了就会成了很多青少年的榜样,有时候榜样的感觉不好受。所以贺明不经常去。
肖菲倒是经常去,因为旱冰场一直是她的两个朋友看管地,干得很不错,比贺明和肖菲想象中还要好。
新地一天,贺明刚骑着山地车出了一中的校门,就听到了身后地喊声。
贺明回头的瞬间几乎是吓了一跳!原因很简单,今天肖菲居然是没穿迷彩!
只见高窕的肖菲上身是大红的女式衬衫,下身是一条灰白色的牛仔裤,肖菲的两条大长腿让牛仔裤勾勒的分外动人。布料和身体结构导致两腿中间的地方鼓鼓的,就像是一个靶子。
快出校门的时候,肖菲大腿抬起跨到了山地车上,脚一踩地就朝贺明冲了过来,嘴里哈哈笑着,快撞到贺明的时候,车把一扭到了一边。
贺明跟上了肖菲的速度:“今天太阳从哪边升起来了?”
肖菲切了一声:“你就当太阳是从大海的尽头升起来了吧!”
贺明得意说:“肖菲,你见过大海吗?”
肖菲微笑说:“当然见过了,我还是个初中生的时候,我爸带我到过大连,那里的海很漂亮!”
贺明心里说,大学的时候,上宾就是一个靠海的城市,我对大海太熟悉了,嘴里说:“都说大海很美,很宽广,可我还没见过呢!”
肖菲哈哈笑着说:“那简单啊,考大学的时候,你去个有海的城市!”
贺明笑看着肖菲:“也是啊。”
话题很快就到了修理杜名刚的事上。
肖菲很生气,她认为该是时候修理杜名刚了,如果还不动手,那这件事她就不管了,这不是让人耗着吗?
“你觉得是时候了吗?”贺明说。
“早就是时候了,没想到你做事这么磨蹭。”肖菲说。
“行啊,你觉得是时候了,那今天晚上就修吧!”贺明不以为然说。
“修到什么程度呢!”肖菲说。
“让他的左胳膊或者是右胳膊成了王承昊的样子。”贺明说。
“简单。”肖菲说。
就在贺明和肖菲设计杜名刚的时候,杜名刚也没闲着。
骑车到半路的时候,杜名刚和一个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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