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笑看着梁迁,抓住梁迁的手,稍微用上了一些力气,梁迁就呲牙咧嘴起来。
梁迁是个聪明人,这个时候,已经很明白,贺明把他叫到了这个小房间里,根本就不是想跟他交流什么,而是想修理他!
梁迁虽然没见过贺明打人是什么样子,但那次在旱冰场里,梁迁已经了解到,贺明是个有两下子的人!
“贺明,你快放开放开我的手,快断了!”梁迁痛苦的声音。
“我就是要让你的手断了!”贺明说着又朝梁迁的大腿狠狠捶了一拳,笑看着梁迁的脸:“感觉怎么样?”
梁迁这个小人骨头其实是很软的,原因呢,大概是因为他已经几乎没让人修理过。
到了关键的时刻,赔礼认错是梁迁的看家本领。
贺明依然是用力捏着梁迁的手:“说吧,你那盒盗版磁带是从哪里来的?”
梁迁的心里还是存在一定的侥幸:“就是就是从你的店里来的。”
贺明捏梁迁手的力气更大了一些,同时又朝梁迁另一条腿砸了一拳,坐在床上,梁迁的整个身体都抖动了起来,想停也停不下来。
疼痛和害怕,让梁迁玩命抖动。
“其实如果用计谋整你,我能整死你,能把你从财经大学整出去!”贺明长出一口气:“但是我不想那样。感觉不值得。我也不想让你毁了,你快老实交代,你那盒磁带是从哪里来地?”
贺明地话让梁迁很害怕,梁迁还想在大学里出人头地,就是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让自己出人头地而做出来的。
于是。梁迁就很痛苦的把磁带的真相告诉了贺明。
梁迁先从距离财经大学很远的一家音像店里买了一盒盗版磁带,然后又从东方之歌音像电器行买了一盒同样地正版磁带。
于是就上演了今天的一幕。
原因呢,就是想毁贺明店的名誉,从而派遣一下郁闷的心情。
本来梁迁以为,这种事是很容易达到目的的,趁店里人多的时候吆喝几句,然后退了钱走人。
没想到弄到了这一步。
“站起来!”贺明笑着说。
此时。从贺明地脸色上。梁迁并看不出,贺明是愤怒地,还是火气已经下来了,于是就木木的站了起来。
贺明瞬间就狠狠的朝梁迁的屁股踢了一脚,梁迁哎呀一声,就是一个趔趄,撞到了床边的桌子上。
贺明对着梁迁的两条腿又连连来了几脚,当确定梁迁在半个月之内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了,才停了下来。
此时的梁迁。一只手扶着桌子,痛苦无比,眼里有泪光在闪现。
“贺明,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做对了,我求你绕了我吧!”梁迁怯怯的看着贺明。
贺明拧住了梁迁地脸。使劲儿拽了拽。朝梁迁的脸吹了一口气:“就这点出息,还给人使坏?”
梁迁轻微的声音:“我以后不敢了!”
贺明哈哈笑着说:“还有以后吗?我今天就要把你从二楼扔下去。摔死你!”
贺明的话语让梁迁感受到了阵阵眩晕,继续断断续续向贺明道歉。
贺明的手轻轻放到了梁迁地肩膀上,而梁迁地身体却像是让重物压到了,身体几乎是蜷缩了起来。
“你也别太害怕,只要你以后别总是说我的坏话,别总是给我使坏就行了。”贺明说:“今天地事,你要用黄纸写五张道歉信,明天贴到学校里。”贺明说。
“贺明,我求你,你别让我写道歉信了,我给你200块钱!”梁迁一脸希冀看着贺明。
“给2万我就不让你写了。”贺明切了一声。
2万对于梁迁来说,是个天大的数字,就是他上四年的大学,也未必能花2万。
梁迁心里最后一线希望破灭了。
“你还是老老实实写道歉信吧,就当是对你愚蠢行为的忏悔,如果你不写或者耍什么花招,我天天修理你!”贺明淡然的口气。
“我知道了,我写,写好了我交给你,你去贴。”梁迁说。
“你自己去贴,趁中午吃饭学校院子里走动的人多的时候。”贺明说。
“好好的。”梁迁说。
贺明让梁迁走了。
梁迁迈步的瞬间才感觉到,两条腿疼的要命,即便是走的很慢,他都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走路,只能是一拐一拐的,看他的样子,跟残疾人没什么两样。
修理了梁迁一顿,贺明心里舒服了很多。
对待这种档次的人,就应该用这种方法,一个人修理人的方法有很多,要看人下葯。
新的一天。
梁迁走路还是一拐一拐的,他在学校院子里的几个海报栏里都贴了道歉信,写的是很真诚的。
很多人都看到了,包括那天在音像电器行亲眼看到事情经过的几个人,大多数人都感觉,梁迁是个白痴。
辅导员陈华也看到了,而且很仔细的看了几遍,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件事,分明就是梁迁的不对。
贺明这么整治梁迁,也是情有可原的,陈华这样想。
此时的梁迁,才是真的在心里怕了贺明,怕得罪贺明之后自己的皮肉痛苦,至于跟贺明争夺班长。或者是诋毁贺明。梁迁是不会去做了。
当然了,让自己风光起来还是很必要地,只能通过其他地途径。
就在今天,贺明收到了白伶的来信。
贺明万万没想到,白伶给他的信是挂号信。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贺明几乎是大吃一惊。第一感觉就是,白伶在学校里遇到了什么麻烦。
可是遇到了麻烦可以给他电话的,那样不是更快。
一边走在学校的院子里,贺明就把信拆开了。
这封信字里行间都表达出了白伶对贺明地思念,贺明是很感动的,尤其是最后一句----亲爱的,我真的好想好想好想见到你!
回到了宿舍。贺明躺到床上。想到了很多和白伶的往事,想到了白伶那时而绽放的醉人的酒窝。
思念有时候真是让人痛苦。
贺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很快地,又是一声叹息
刘少强正坐在椅子上鼓捣他的随身听,很是纳闷的走到贺明的床边,敲了敲床梁:“怎么了,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贺明木木的声音:“想给我来信的这个女孩了。”
刘少强半笑着说:“白伶?”
贺明慢悠悠但却是很动情的口气:“是啊,白伶。”
上个学期白伶给贺明的信里邮过照片,宿舍地几个兄弟都见过了白伶。都认为,这是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子。
刘少强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贺明:“白伶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贺明顿时就坐到了床上,探着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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