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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哭了?”欧阳修感到一股湿热,才赫然发现心爱的女孩竟然流下泪珠,紧张地用双手捧起彭瓦的脸直直盯着她看。
“因为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开心得哭了。”
黑白分明的眼瞳望入深黑的眼底,彭瓦甜美的笑容依旧美得让他心神荡漾。
“开心得哭了?”欧阳修口吻里帯着怀疑。
“从以前我就好想、好想有个可以爱我、疼我,而我也倾尽心力爱着、疼着的家人,没想到多年后在我人生最低潮、最无助的时候,是你
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你愿意接纳我成为你的家人,这难道还不值得喜极而泣吗?”彭瓦望着欧阳修,柔嫩嗓音里全都是对他满满的感谢。
“从今以后,彭瓦你的喜怒京乐全都由我包下了,过去你渴求的东西,我会在往后的日子里毫无保留地给你。”他从以前就是一诺千金的人,他说到的必定会做到。
欧阳修曲起一只长腿,倾过高大身躯,让薄唇吻上泪痕斑斑的小脸,舌尖尝到咸咸味道,那是属于她无比欢愉的证明。
大掌轻轻拉下垂挂在窄小肩头的洋装,让甜美的身躯仅着淡紫色蕾丝|内|衣|裤与他赠与的项链,在橘黄色灯光下绽放美丽。
欧阳修反常了,甚至该说在他偶见彭瓦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颠覆自己对自己的预设。
从前,他不是个会轻易敞开心房的慢熟男人,但是他却会因为不忍素眛平生的女孩,破例打开车门,让她坐在身侧,驶过有如没有尽头的乡村小路。
过去,他不是个会随意说爱的冷淡男人,但是他却会因为只见泪流满腮的女孩,敞开自己的双臂,将娇小的她拥人怀中,细细地安慰着。
也许这又是浪漫派主义之人口中的“一见钟情”而今,他也准备加人这个门派,成为虔诚的信徒。
“我的彭瓦,我的小妻子。”欧阳修虽然只是扯着淡淡笑意,但胸腔却是溢满狂烈爱情浪潮,挤压地令他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
听他喊着自己“我的小妻子”让彭瓦忘却羞怯,朝欧阳修大大地勾起笑容。
这时,欧阳修利落地退去身上早已凌乱的衣物,毫无隐藏地在她眼前呈现自己的所有。
“啊”彭瓦弓起纤腰,早已在体内流窜的麻痒电力顿时达到最高峰,全部集中刺激她的脑门,就在电光石火间抵达高点昏厥过去。
呼呼呼呼
“别跑我的钱”蓬松的过肩黑发在彭瓦奔跑时来回摆荡,一张白嫩嫩小脸因为过度运动泛着粉色红晕。
一块钱硬币在彭瓦眼前滚动着,硬币像袖绑了透明钓鱼线,快速地直奔向前,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不要我的一块钱”彭瓦急得快要哭了。
眼前不知何时冒出一泓池塘,眼看宝贝的一块钱即将滚入池子里,她加快脚步冲上前欲抢救硬币,咚的一声,硬币在她的眼前毫无恋栈地掉入池塘里。
“一块钱我的一块钱鸣鸣鸣”彭瓦跪坐在池塘边,又大又圆的眼眸瞬间笼罩着一层雾气。
“等登登等登登,欢迎投币启动许愿池电玩。”
穿着全白衣服的天神突然从池底冒了出来,不等彭瓦回神,便机械化的说:“幸运的女孩,告诉电玩之神,你要白衬衫还是白汗衫?”
彭瓦有听没有懂,粉唇嗫嚅着。
天神瞧彭瓦这副傻样,马上会意过来“喔,歪国人,听不懂,well
白领vs吊嘎?你要兜挤?whichone?边个?”
白领?吊嗄?
彭瓦脑海中瞬间闪过心爱男人的高大身影,她抬头挺胸,大声地对天神说:“吊嘎,我要选吊嘎!”
她的亲亲未婚去就是吊嘎一族,不选吊嘎,她要选什么呢!
“彭瓦,起床了,你这只小懒猪。”
一道熟悉的低哑嗓音彷佛从天空传来,当她抬头想看声音来源处时,却见漂浮在水池中奂的天神逐渐消失在迷雾中。
在天神形影渐渐模糊时,彭瓦发现神的嘴角意挂着浅浅笑容,嘴一开一阖,彷佛说着什么。
彭瓦学天神的嘴型,一边发出声音“恭喜你,梦想成真?”
“什么梦想成真?”欧阳修总算等到彭瓦张开眼睛,薄唇的弧度在望见深黑的眼瞳时,更加用力扯着。
彭瓦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欧阳修那张带着无边温柔的面孔,粉嫩的嘴角大大地例着灿烂的笑容,双手伸得老高环住欧阳修的后颈,将他拉往自己。
“要退房了,傻女孩。”欧阳修配合地将自己埋入彭瓦的肩颈里,口吻全都是陷入爰情的喜悦。
“吊嘎最好了!还是吊嘎最好!”彭瓦偏头吻上欧阳修的额头“吊嘎!万岁!”
“说什么呢?”欧阳修对彭瓦的话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但嘴角的笑意却是不减一分。
彭瓦依然不肯放开欧阳修,闭上眼睛用力吸着属于他的清新皂香,胸腔里满满都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