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这是在马车里——”他的嗓音有些噎住
“唔——”他一个抽气,头倏地往后仰,大手紧紧掐住了绸布密遮住的窗框,力气之大几乎捏碎了坚硬铁木老天!她真真是他命里的魔星
哇哈哈哈哈,老娘就说这次换我在上头吧!
嘿嘿,看看这次是谁把谁tiao教得死去活来,反正她是耻度无下限,但是他堂堂大将军要是给人知道了他白昼宣yin,还是在马车里当场就嗯嗯啊啊这个那个想必,他死活还是会咬牙“忍住”的。
呵呵呵呵“小春心,你哪学”关阳气息粗喘,咬紧牙关在极致的狂烈欢愉和名门礼教森严的理智中苦苦挣扎着,三番两次想将她拉上来却又可耻的舍不得。
马车夫和暗处的单子听得面红耳赤心肝乱跳,又是惊骇又是羡慕又是哀怨。
没想到自家主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完完全全是走饿虎扑羊路线啊!
哎,这下真叫爽了大人,苦了小人啊!
马车夫和单子开始考虑躲远点,免得当主上“好事结束”后想起时被秋后算帐可他们一个是暗卫一个是马车夫,躲哪里去都不实际呀!
马车夫忍不住对单子抛去了一个求助的眼神——
单大,主上交代的目的地就快到了,可听里头动静恐怕要不,依您看?
单子抛去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笨,咱主上龙精虎猛持久力惊人,你不会把车从城头赶到城尾,最后再来个东西南北门一日游吗?
马车夫恍然大悟,抹了把急出的热汗,咧笑着嘴忙把软鞭子咻咻扬得精神,好教马儿跑得更平稳更利落些,可万万不能扰了主上难得的性咳,那个致啊!
外头下属已是达成协议,里头两人的抵死缠绵正如火如荼
那如怒涛狂浪的高潮瞬间袭来,将他俩抛至最极致销魂欲仙欲死之境
关阳低低嘶吼了一声,布满汗水的强悍铁躯终于精疲力竭地倒在她柔软的娇媚身子上,胸膛猛烈地起伏着,浑身上下倶是酣畅淋漓的幸福满足感。
花春心汗溶溶娇腻腻地蜷缩偎赖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原来已是累极地昏了过去。
他深邃的黑眸难掩一丝深刻的心疼与怜爱,轻轻地在她红艳艳霞光未褪的粉致脸蛋上吻了吻,铁臂略舒将她拥得更紧。
小花,待硝烟俱止、尘埃落定后,为我怀个像你的小娃好吗?“这次,我和你一起陪着她长大,”
关阳深情地喃喃“我会守着你们,护着你们小一哥哥说到做到,你还愿信我吗?”
嵌玲珑香球挂金缕,团梅红罗鲛绡帐舞凤飞鸾。是、是、是,
东邻女曾窥宋玉垣,喜、喜、喜,果相逢翡翠银花幔,
早、早、早,同心带扣双挽结交欢。
——贾仲明萧淑兰情寄菩萨蛮、水仙子
马车在黄昏时分绕完整座城一大圈后,又回到了安南大将军府。
大将军,说好的返好书肆探亲呢?
不过迷迷糊糊被关阳温柔小心地抱下马车的花春心,瘫累到只勉强睁开一只眼瞄了暮色漫起的府内园林一眼,连前头是门是柱是廊都没瞧清楚,旋即又在他强壮的臂弯里睡着了。
关阳像抱着脆弱的绝世珍宝般,一步步地抱着她穿过了大半个大将军府,经过的护卫奴仆丫鬟个个惊呆到来不及捡满地滚的眼珠子,就看他们素来刚毅冷峻的大将军抱着个温香软玉姑娘,眸光带着不曾刻意掩饰的温柔。
薛宝环闻讯急急而来,震惊地瞪着自己梦寐以求的表哥居然、居然她面色瞬间惨白,脚下金莲晃了晃,幸而身后的满月忙扶住。
“表、表哥!”薛宝环所有的冷静大度从容全飞了,不顾满月焦急扯袖地阻拦,猛地推开丫鬟的手,急急上前挡在了他们面前。
“你们这成什么样子?男女授受不亲,表哥,你素来最刚正守礼,你怎么能、能——”
“怎么不能?!”他脸色一沉,语气淡然道:“这是安南大将军府,自是我说了算,你有意见?”
“表哥,你怎能对我说这样的话?”薛宝环大受打击,小脸灰败如纸,随即涌现深深的幽怨哀伤,楚楚可怜地指控道:“你明知表姨母的交代,明知我们两人的的亲事只差交换庚帖一项便成了,你怎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让我颜面尽失?我以后还怎么做这当家主母,如何管理下人?”
关阳冷淡地凝视着面前泪盈盈颤巍巍、仿佛弱柳般随时会昏倒的表妹,尽管向来懒怠理会府中后院之事,可这不代表他就允许她拿出这副活似逮着丈夫偷腥的正妻嘴脸,理直气壮地咄咄逼问他。
“哪个说要娶你了?”他冷冷一笑。
“表姨母早有——”
“我母亲答应你的,你找她兑现去。”他眸底掠过一丝讽刺之色,淡淡道“若你赖定关家,觉得关家一定得有人收你,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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