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小将军你凭什么绑我,我张文远犯了什么罪,即使我有罪,你也没权绑我,要等丞相来——”
曹洪非常佩服张辽的本事和人品,两人私下里关系还是不错的,他拿着曹的均旨走到张辽面前,给张辽看:“我只负责抓人,文远你别怪我,有什么冤屈,见了丞相再说吧。”几个亲兵对张辽毫不客气,连推带搡,走出门口的时候,张辽差点摔倒,气的浑身直打哆嗦;“我要当着丞相的面把事情讲清楚,说我害死路昭想投敌谋反,这是那个狗ri的在背后进谗言,用尾巴蜇我。我张文远岂是如此之人——”
曹洪在心里叹息一声,想见丞相,不可能了,曹丞相的命令,为了保险起见,拖出军营在半路上,斩首。
曹洪来到曹营的绝密情报,通过一条绝密的渠道传到了张郃的耳朵里。张郃心知张辽要完了和文丑一商量,不如趁着这个时机劫营,主公不是说要收降张辽吗?想办法把人抢过来。于是两人点起兵马,大白天的去劫营了。
劫营沾了点便宜,却没能见到张辽的影子。张辽已经在乱军中逃之夭夭了,他的亲兵救了他,保护他逃出官渡直奔并州,绕过并州投马腾去了。反正就是不投袁军,你说气人不气人,早知道,让曹洪一刀结果了他不就完了。
不管怎么说,曹算是掉了一条膀子了,实力大减。没有了张辽的羁绊,官渡之战好打多了。出事的当天冀州就收到了飞鸽传书,我装作大发雷霆,又拍桌子又摔东西,自然是在貂蝉的房间里,为的就是迷惑她,让张辽永世不得翻身。
貂蝉是真的心疼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用纤手锦帕抚平我胸口,最后还是腻腻的,为我宽衣解带,扶我同uang榻,共赴巫山,为我分忧解愁。无限缠mian的温柔,从鼓胀多情胸前延伸到光滑如玉石的两腿之间,都藏着无限的爱怜温柔。大概是内疚,可能是为了弥补,她费尽心思,用尽全力的来满zu我,给我。把所有的热情和爱一股脑的投入进去。她抱着我,柔软的双臂勒的我竟有些喘不过气,似乎我是一只鸟,她一松手,我就会飞走了。
我可以发誓,我的心复杂的就像是一盘无法破解的棋局。怎么走都碰壁,只是冲不出层层的迷宫。我的貂蝉,你到底爱不爱我,为何要和曹老贼合作来坑害我。
貂蝉拼命地把她胸口的两只饱的白鸽子和我的胸完全贴在一起。心里想着,袁熙,你听到我的心声吗。这样的近距离你能感受到吗。我好爱你。可是我背叛你,我的心在流血,可我有什么法子,我那可怜的孩子,他还在曹的掌握中——你可以肆意的蹂li我,我愿意接受,只是不要恨我,我的心会再一次粉碎的。
我被她的紧绷压迫的有些窒息,美人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快意,这种瑰丽和妖异的美,可以让人走火入魔。我骑在她交躯上不顾一切野马一般肆意狂飙的时候,心里却无数次祈祷上苍,但愿袁尚的死和她没关系。出卖我,可以算了,杀了我的兄弟,让我怎么容忍呢?
貂蝉,曹贼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背叛我,你说?我的心kuang野的嚎叫着。
四月中旬是黄河南北一年里顶好的时月。温润的气象使人浑身都有酥软的感觉。扬花孕穗的麦子散发的气息酷似ru香味道。七彩烂漫的花朵使人联想到美人头上的金钗。
八千匹铁浮屠已经出炉,五千人的队列基本成形,或缺的就是熟练。有必要交代一下,藏霸先生在练兵过程中创造了一个记录。未与敌交战,就造就了二千人的伤亡,这些人有一半永远的离开了人世。统统是摔死的。
铁浮屠,噩梦般的名字,训练这样的一只军旅,要付出的代价除了金钱还有无数条生命。未来的几年中,这支队伍和死亡是分不开的,它走到那里那里就会掀起血雨腥风,这一点从它没投入战场前就得到了证实。
田丰,蒋义渠同陈登的较量一刻不停的在进行着、继续着,发展着、升级着。从官渡撤兵一直到此刻,小的接触没有一日停止过。
其实最让我担忧的是高顺那厮所率领的陷阵营,据有比铁浮屠稍微差一点的战斗力,要如何才能解决他们呢。
要解决陷阵营,可以用狼牙棒,或者大斧头,当年岳飞破铁浮屠用的就是大斧头,坚硬的铠甲也抵不住那种集中胸口的冲击力。
我给奉孝写信,他同意,不过似乎有自己的想法,这点我不过问,那是第二集团军的问题,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可不会傻到跟隋炀帝一样遥控指挥形势瞬息万变的战场。
这个月,曹接受了毛玠的建议,在官粮之外,在加收军粮,每户每亩征收三斛。这是由大量的征兵而引发的。由于上次官渡之战兵源损失过大,曹近采取二丁抽一的办法募兵,就是如果一家有两个年纪在十五至五十岁间的男子,就必须要有一个出来当兵。违令者立斩不赦。当然士大夫除外。说穿了,曹再怎么伟大,究竟是个儒生。他一生也摆tuo不了儒学给他的根深蒂固的影响。曹的心目中,士大夫这个特权寄生虫阶级统治下层的百姓是天经地义丝毫也不用置疑的。神仙也管不了这件事,只要士大夫不过分犯法,他是不会去惩治的。如果我袁熙没有前生的记忆,肯定比曹这个大英雄要差的远了。因为我要有了这种记忆,所以,摆tuo了儒学和士大夫的束缚,假若有一天由我秉政,绝不会纵容这些混吃等死的东西。只拿百姓开刀,势必引起不满,许昌洛阳人心惶惶。
许昌城中现存的年龄最大的绝无仅有的老寿星回忆,说除了董卓之外,从没有见过如此大规模的征兵和征收军粮的,就算是黄巾大乱的时候,也没有过。
曹的麻烦,来源于他的兵马实在是太多了,八十万,比官渡二战的时候还多了十万。他此刻看待冀州,就像是看着一只强壮的蚂蚁。心想,凭着投鞭断江的兵力,吓也能把河北军吓死了。毛玠每天痛心疾首,他不是佞臣,出这种缺德的主意真的是无奈之极。指望了河北袁氏早一天覆灭,老百姓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想让老子举手投降,没那么容易。河北军的军粮也是缺乏,可我只有三十万兵马,比曹的压力小多了。加上荆州的蔡夫人答应资助,想来不成问题。淮南的粮食根本绰绰有余,一年四个季节的丰收,和大量的屯田畜牧业发展,简直让六七年前的死亡之城,变成了三国时代的乐土,伊甸园了。
这些年ren口不断保障,每年都要新增十几万户,寿春、合肥的规模快要赶上冀州了。全国上下汉中、关中、川中甚至荆州北方的流民全部都跑到淮南,这个不缺吃穿的地方。整个大饥馑时期,淮南由于府库粮食充足,几乎就没有饿死过什么人。无数的难民涌诸葛瑾孟公威在登记难民的时候,曾经十几天合不了眼。
一团乱麻般的思绪终于让我理顺了,此刻最要紧的就是荆州了,除了曹孙权之外,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对手在活跃着,而且两个劲敌司马懿和诸葛亮也已经出山了。司马懿暂时还是病秧子一个,躺uang上哼哼唧唧的吐血呢,没什么作为。诸葛亮就不一样了,他可是早就惦记上刘表的地盘了。而且,我所认识的这个刘皇叔刘备大哥,和历史上说的也不太一样,要说他不会趁着大哥刘表病逝欺负人家孤儿寡妇夺取地盘,我真就不太相信。要想个办法,一定让蔡夫人先把刘琦灭了,然后把刘备和诸葛亮赶出新野,最好调到江夏去。让他对付孙权也行!这个主意,似乎还不错,只是不知道历史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主公,荆州有书信到。”糜竺捧着一封信进来,语气有点怪。
我心想一定又想起老主子刘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