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节哀嚎道:“回来,你回来,我愿意啦,我愿意啦,你来——呜呜呜呜——”
钢刀下的柔情。
曹节颤巍巍的抹掉亵裤,擦掉眼泪,傲然的一瞬不瞬的逼视着我,眼神凄惨,似乎已经屈服于威权之下。
烛光温柔的流泻在她身上,她的肌fu像缎子般发着光,那白玉般的胸膛,骄傲的挺立着,把室内的空气变的温暖而干燥,浑yuan而xiu长的两条yu腿洁白如冰柱,线条柔和似春风。两条腿合拢来,小腿的缝隙容不下一张纸。
幽怨委屈的眼神吸干了室内所有的温度,让我浑身冰冷,急于投入某个怀抱,来保持住身ti的热量。
曹节药紧了牙关,仰起脸吸气,眼脸微合,样子像是等待某种酷刑。我的鼻观受到一种处子幽香的袭扰,引发起强烈的身ti震动,我不顾一切的伸出手臂去箍抱那温热的yu体,脑子轰的一声,浑身抽紧起来。
手指在曹节身ti上滑动,感觉就像着一块香皂,滑不溜丢的。双手被动的顺从着曲线而游zou,引发的曹节,张开檀口发出销hun蚀骨的嘤咛——曹节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包裹在一张蔡侯纸中的火种热焚毁,那一张薄薄的纸,开始变黑,变红“彭”火种瞬间就爆发出来,点燃了狂跳的胸膛,火焰又从喉咙里钻出来,她为了不被火焰灼伤,只能张开嘴,发出一些呜呜呜呜——的响声。
当她再次张开嘴想要把舌底的烈焰喷射出来的一刻,突然一颗圆润的药丸“咕嘟”一声从喉咙中滚进去。曹节瞪大眼睛正要发怒,那颗药丸,突然在她的小腹爆裂了,爆裂出无数道岩浆,血红的熔岩,顺着她全身的经脉流淌延伸,汹涌着向头顶冲来。岩浆奔涌到那里,那里就是一阵焚毁zhi热。奔涌到头上,鼻子里、眼睛里都能喷射出火焰,连插着发簪的头发,都似乎烧着了,噼啪作响。她感觉自己的眼睛变成了红色,正喷火。她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变成牛吼。她清晰地看到自己不知羞耻的tuo去了袁熙的衣服——箍抱着他的腰,疯狂的吻——把喉咙中的火焰,传递出去,仿佛只有那样,这焚毁的痛苦才能减轻一点。
两条蟒蛇般的手臂用力的裹缠我的脖颈,甩都甩不掉,我不得不佩服,这药物的效力,厉害。
白糊糊的两团毒蛇交尾般纠缠在一起,仿佛已经打上了死结。香汗,在未经人事的,处子身ti上流淌,无数条小溪汇聚成溪流。就在曹节张大了嘴呼吸,还觉得憋闷的一刻,玉手,紧握住了,把我引领到秘密的森林深处的福
“啊——疼——”曹节眉头紧皱,呓语般的轻唤,双臂更加用力的箍抱。
我像是一只觅食的恶狼,没有给猎物一丝仁慈——深入的狂飙,差点把娇柔的身ti摧毁——象征着贞jie的血,流淌在榻
直到狠命的爆发之后,一切才安静了——
曹节静静的疲累的失去筋骨一般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却不敢这么安逸,曹节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她醒来一定会变的歇斯底里。
五更,天蒙蒙亮,我披上衣服,走出房门。曹节拥被而眠,只有一缕长发,露在外面。榻上凌乱,依稀可见昨夜的疯狂。
我以为她会把这间屋子里的东西砸的稀烂。事实证明,我太低估她了。一个为了丈夫敢于去摔玉玺的女子,岂同一般。
曹节打开门,平静的对士兵道:“去,把袁熙那个狗杂zg给我找来,三炷香时间内他不来,我就死。”我知道曹节的性子,她说的出,就做的到。赶忙从城头上跑下来,快马加鞭的赶回来。
“你要给我一个名份,曹家的小姐,不能这样子被人侮辱的。”曹节有些泣不成声了;“父亲的罪孽,要报在我的身上吗?曹节自问从小到大还没做过恶人呢。”
“你想要什么样的名份?”
“什么名分?昨晚你好开心是不是?你问我要什么样的名份,你无耻——”
“你父亲不会同意你嫁给我的。”
“你坑了我,害了我,此刻却在这里诸多理由,借口推tuo,袁熙,你就不怕出门遭雷劈吗?”
“曹小姐,你无奈而从我,一则并非真心,再者此刻我与你父还在作战,我娶了你,岂非是祸害。”
“你存的好心啊?既然如此,昨晚又为何无礼——好,我可以立誓,假使你保存我的名节,曹节嫁夫从夫,以后真心待你,对于你和父亲的争斗,全不过问。”曹节直把下唇药出血来。
“你不恨我吗?”
“恨。”曹节仰起脸道:“我宁肯屈身侍贼,也不愿败坏曹家的声誉。”
曹节的性子果然刚强。我冷笑道:“你今晚再来侍qi”曹节也冷笑;“你答应娶我,我就是你妻子,日日侍qin也不是问题,怎样?”曹节心中正在发狠:侍qin,侍qin,你等着,过不了几日,本小姐让你给阎王爷侍qin去!
我岂会不知曹节的心思,一天我没娶她,就安全。让她有了名份,必然设计害我。防她?不可能,妻子要杀丈夫,真的比杀鸡容易得多了。
“可是我五天后要迎娶安阳公主过门,此事只能押后,本相是奉了圣旨的,忤逆不得。”
曹节冷冷道:“我等,我一定等,等你迎娶了公主,看你还有什么话讲。”
“还有,你把吕梁放了。”曹节激动地道。我沉吟,摇头:“不行,我只答应不杀他,可没答应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