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摇摇头苦笑。
在上班后,王秀云的心情明显好转不少,但却还是以工作太累为由婉拒与他行房,但是李建德旁敲侧擊从吴佩芬口中得知王秀云每天确实就是正常上下班,进办公室后就完全投入工作,连午休时间也不外出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内吃自己带的便当,而李建德自己算了算她每天通勤的时间也没有任何异状显示她有利用空档和别的男人幽会的可能性存在,因而对于妻子和他一直保持距离的态度感到大惑不解。
王秀云确实没有外遇,她是因为差一点遭到男人强奸的阴影始终在心里面挥之不去,才使得她对于男人的抚触有如惊弓之鸟,即使在面对自己的丈夫时也是一样。因此,在吴佩芬这一家只有她们两个女人的事务所工作,让她感到非常安心,进而全力投入工作连家都不太想回去,总是主动加班做到七晚八晚了才不得不下班。
面对这样的情况,李建德也无可奈何,只好寄望时间能够慢慢解决所有的问题,反正他还有江映雪、杨淑芳以及赵英华这三个大美女可以满足他生理与心理的需求,尤其是江映雪还为他生了个女儿,除了没有跟他正式结婚之外,其实就跟他的妻子几乎没两样,所以每当他感到心情低落时就会抽空去找江映雪,除了和她做爱外,更要抱抱逐渐长成大女孩的小贞与小洁,重温完整天伦之乐的感觉,至于王秀云要全力投入工作,那就由她了吧。
在这样不成文的默契下,李建德与王秀云就这样过起了宛如室友一般的无性生活,夫妻俩除了没有性生活,其他方面都跟以前一样,如此过了半年多,吴佩芬的律师事务所在王秀云全力相挺之下逐渐上轨道,吴佩芬一整天的大部分时间几乎都在外面忙,事务所内的事情就全都由王秀云一个人包办打理的井井有条,业务因而蒸蒸日上,吴佩芬见王秀云每天都忙到很晚才下班内心有些过意不去,对她说要再增聘一位助理来分担工作,却被王秀云劝阻说:“再等一段时间吧,现在事务所才开张半年,财务还没有完全稳固下来,能省则省,目前的工作我还负担得了。”
吴佩芬拗不过她,只好接受她的好意暂时维持现状了,而吴佩芬自己则是努力的开拓客源,希望能够赚更多的钱让事务所的财务早日稳固下来,以便尽早增聘人手来分摊王秀云的沈重工作负担。
这一天下午四点多快下班时,吴佩芬打电话回事务所兴奋的对王秀云说:“今天有个大公司的老板说要委任我当常年法律顾问,一年顾问费五十万元,如果有诉讼案或仲裁案的话另外算,我请他先过去事务所,等我在法院这边开庭结束后就立刻赶回去跟他详谈,他稍后就会到,麻烦你晚点下班,到时候先帮我招呼他。”
听到这样的好消息,王秀云当然非常高兴的一口答应:“没问题,全部交给我处理!”
怀著雀跃的心情,王秀云立即到厨房将两个咖啡杯组从橱柜中取出仔细的洗干净擦干,然后拿出最好的咖啡豆用磨豆机磨成粉倒进咖啡机内煮成一壶香气浓郁的咖啡,刚准备就绪端到会议室内,就听到门铃响起,她兴沖沖的小跑步去开门,堆满笑容等著迎接大客户时,却在门打开的那一刻迅速冻结!
原来,吴佩芬找来的这个大客户不是别人,而是王秀云以为已经彻底摆脱的梦魘——林志坚!
与面色铁青的她成强烈对比,林志坚笑容灿烂的捧著一束包装精美、让人一看就知道所费不貲的玫瑰花站在门口说:“好久不见,妳忽然从原本的公司离职,我找妳找了好久总算才打听到妳在这间事务所工作,就安排了个机会跟吴律师认识并且打算委聘她当我们公司的常年法律顾问,并特别来向妳就任新职道贺,怎么了,不邀请我先进去坐吗?让客户站在门口等应该不是贵事务所的待客之道吧?”
虽然内心千百个不愿意再看到眼前这个男人,但既然他是吴佩芬找来的大客户,她也不好当场翻脸将他赶走,只好寒著脸不情不愿的摆了个请进的手势让他进来,林志坚带著胜利的笑容走了进来后更乘胜追擊的将他手中的玫瑰花束递到她面前,王秀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说:“咱们非亲非故,不需要了。”,说著就转身走进会议室,俐落地帮他拉开一张椅子、倒了一杯咖啡,一言不发比了个手势请他入座就又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工作。
但是林志坚却在喝了一口咖啡后就跟在她后面紧迫盯人的走到她的办公桌旁找话题与她攀谈:“这事务所就妳跟吴律师两个人而已吗?工作很繁重吧?需要经常加班吗?”
王秀云依然对他不理不睬冷然以对的继续手边的工作,林志坚却还是不死心的继续说:“我只是想为那天的事亲自向妳道歉,并且想知道妳离开原本的公司后过得好不好,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说著他果真对王秀云九十度鞠躬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然而,王秀云却还是不为所动的连正眼也不愿看他一下继续忙著手边的工作,一再遭到对方无视冷落,林志坚终于按捺不住性子的大声说:“我在跟妳说话,妳没有听到吗?这是对待客人应有的态度吗?”
王秀云望了他一眼冷冷地回答道:“林先生,这边是办公室,既然你知道你是客人,就请你到会议室坐下来喝咖啡等吴律师回来,请不要在这边喧宾夺主妨碍我工作,谢谢。”,说罢又继续处理她手边的工作。
林志坚原本还满心以为自己这样子放下身段低声下气的道歉绝对可以换来王秀云的原谅,并感动的含著泪水立即投入他的怀抱,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换来如此难堪让他下不了台的局面,让他那脆弱的虚荣心再次遭到重擊顿时失去了理智,恶狠狠地用力抓住了王秀云的手吼道:“妳这个贱女人,跩什么跩啊?老子是看得起妳,才找妳重续前缘,妳以为妳有多了不起?”
如此狂暴的态度把王秀云吓了一大跳,手腕更被他抓得非常痛,但倔强不服输的性格却让她咬牙强忍著疼痛冷冷地回答说:“我是个有夫之妇,要如何跟别的男人重续前缘啊?如果我真的那么随便的话,才真的是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林先生,请你注意你的身份,放尊重点,把手放开!”
虽然王秀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林志坚自知理亏,但是从小就惟我独尊、习惯让别人捧在手掌心的他却没有因此就向理性屈服,反而更加暴怒的狂笑道:“妳是有夫之妇又怎么样?妳的处女膜还不是被老子我抠破,让你老公捡了个二手货!老子我随时想玩妳就玩妳,妳那没用的老公能怎么样?”,说著,林志坚就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把将她从座位上拉起来,然后一拳狠狠地打在她的肚子上,剧烈的疼痛顿时让她差点晕厥了过去,全身瘫软的站不住,只能任由林志坚将她拖进会议室内。
林志坚粗暴的将她丢在长条型的大会议桌上,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丢在一旁,然后整个人沈甸甸的压在她那已经超过半年都未曾被男人碰触过的柔软娇躯上,一边恣意的舔吻著她的脸颊、脖子,一边解开她丝质衬衫的钮扣并将她白色蕾丝胸罩朝上掀起,一见到她那傲人的双乳迅即转移阵地口手并用的一把抓住使劲的搓揉舔吸了起来。
王秀云虽然刚才腹部遭到重擊痛得虚弱无力,但是仍然尽可能的伸出手来想将他推开,更将脸侧转到一旁,以防遭到林志坚那一张正在她胸前乱舔让她感到噁心到了极点的嘴巴忽然凑上来对她进行嘴对嘴的狼吻,然而,顾得了上面却顾不了下面,在她奋力挣扎之际,林志坚已经伸出一只手探进她的窄裙内将她的内裤连同丝袜一把扯了下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加以阻挡之际,林志坚的中指已经插进了她干涩的阴道内并飞快的抽插了起来,令她的下体感到一阵刺痛而惨叫了一声:“啊…好痛…”,想抬起脚来将林志坚踢开却被林志坚另一只手的手肘给压住而无能为力。
见到她被自己彻底压制却还在做无谓的挣扎可怜兮兮的模样,林志坚得意的嘿嘿狞笑著,将插在她阴道中的中指抽出,用一只手解开了皮带与裤子将他那早已像一条探出巢穴的邪恶小蛇般的肉棒掏了出来,对准王秀云那被他手指蹂躪过而微微分开的两片阴唇间的缝隙准备入侵,一偿他多年来始终无法得逞的宿愿。却没想到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女子的怒斥声:“你在幹什么?!”
他头还来不及转过来一探究竟之际,就立即被人将他的衬衫领口揪住大力的从会议桌上扯下来,跌落在地面上摔得他的屁股微微发疼,抬头一望只见身材高挑的吴佩芬双手叉腰宛如希腊戰争女神雅典娜般一脸怒容的冷冷瞪著他,如此居高临下的强大气势将刚才还恃强凌弱嚣张跋扈的他彻底压制心里直发毛,原本正准备要犯罪的阴茎也萎缩成如一小条死鱼般垂头丧气的挂在裤头外,令他无比难堪。
但更令他无地自容的是:吴佩芬竟然从皮夹克内拿出了手机将他这难堪的丑态连拍了好几张照片,让他气急败坏地怒骂道:“臭婊子,别拍…”,并赶紧站起来想要抢夺吴佩芬手中的手机,却被吴佩芬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然后借力使力的往外一扭摔在地上再用膝盖牢牢地压制住,这标准的柔道技法不但让林志坚整个人动弹不得,被吴佩芬所紧紧抓住的手腕以及扭到背后的肩关节更痛得让他的脸胀得通红并顾不得体面的大声哀号:“啊…痛…痛…快放开我,我的手快断了…”
吴佩芬愤怒的一把将他从地面揪起,然后抬起脚来朝他屁股的肛门狠狠地踢了一脚,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踉踉蹌蹌的从会议室跌了出去整个人一头撞在王秀云的办公桌上,桌上的电脑与杂物瞬间哗啦啦的全都掉了下来砸在他的身上,让他更形狼狈。
吴佩芬将他遗留在会议室的西装外套与玫瑰花束全都甩在他的脸上,瞪著他怒吼道:“除了刚才我所拍的照片外,你所有的犯行也全都被会议室内的监视器给录下来了,本事务所的财物损失与人员精神慰抚金改天我会另外通知你,你必须一毛不少的全都给我如数赔偿,不然就法庭见,现在立刻给我滚!”
林志坚这才像个做错事刚被老师处罚完的小学生一般,赶紧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西装外套,再将萎靡不振的阴茎塞回裤子内,草草的整理一下仪容后,就拎著那一束已经被吴佩芬甩得七零八落的玫瑰花束仓皇逃了出去,吴佩芬在确认他已经离开后才将大门关上,回到会议室内看到衣衫不整的王秀云整个人瑟缩在会议桌上不住的颤抖著,不禁心里头感到万分不捨,赶紧走过去小心的将她搀扶下来然后脱下自己的皮夹克披在她的肩上柔声安慰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该引狼入室,还留妳一个人在办公室内……”
她的话还没说完,王秀云的情绪却瞬间崩溃整个人靠在她的身上“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近八个月来,倔强的她一直逞强独自一个人承受著林志坚施加在她身上的屈辱、惊恐以及各种压力,即使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她也是若无其事地撑著不掉一滴泪,如今却在同为女人的吴佩芬柔软带著淡淡女人香的身体上找到了依靠,累积已久的情绪彷彿忽然找到了出口般全都宣洩了出来,而自责不已的吴佩芬只是默默地轻轻拥著她温柔地拍著她的背安慰著,任由她的头靠在胸前哭了整整半个小时,以至于泪水浸湿了她的白色丝质衬衫变成了半透明让她的一对丰满的胸部若隐若现。
在大哭过后,王秀云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赶紧放开吴佩芬将凌乱不堪的衣裙与头发整理好,一边擦著脸颊上的眼泪一边淡淡的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他是我前男友,几个月前偶然相遇,他企图强暴我没有得逞,我为了摆脱他的纠缠才离开原本任职的公司,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追到这里来,给妳带来困扰,真的很对不起…”,说著还正式向吴佩芬深深一鞠躬。
吴佩芬赶紧扶著她到自己的办公室沙发上坐了下来,顺手从包包里抽出几张面纸让她擦眼泪,一边静静地听她继续说:“原本我不想理他,以为只要让他感到自讨没趣他就会静下来,没想到他竟然忽然抓狂,又想强暴我,如果不是妳刚好回来阻止了他,恐怕我现在就……”,说著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吴佩芬将她轻轻拥在怀中并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安慰道:“别怕别怕,事情都过去了,我会保护妳,别怕…”
虽然吴佩芬的安慰让她感到非常安心,但是泪水还是不断的从她的脸颊滑落,她一边拭泪一边继续说:“我不怕,大不了一死了之,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我的那两个儿子以及我老公,被那个人碰过后我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办法让我老公碰我,因为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那个人身上的味道,感觉好髒…好髒…”
说到这儿,她忽然动手将刚刚才穿好的衣裙一一解开脱掉,拿著拭泪的面纸在赤裸裸的身上猛擦,干燥的面纸顿时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刮出一条条粉红色的痕跡。
吴佩芬赶紧抓住她的手说:“妳这样会弄伤自己而且也擦不干净,让我来帮妳吧…”,说著又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一包湿纸巾,抽了几张出来后就轻轻地在她的身上擦拭著,冰凉的触感让王秀云再度冷静了下来,默默任由吴佩芬握著湿纸巾的手从她傲人的双峰轻拂过,除了将林志坚刚才所留下来的噁心口水擦拭干净,充满关怀的温柔抚触更抚平了她伤痕累累的灵魂与紧绷了好几个月的神经。
吴佩芬一边继续擦拭著她的身体,一边靠在她的耳畔悄声问道:“舒服吗?”,王秀云半瞇著眼睛望著她不太好意思的点点头发出了低吟:“嗯…”,于是,吴佩芬继续帮她擦拭身体,虽然吴佩芬只是拿著湿纸巾为她擦拭,但是那温柔的抚触却意外地敲开了她被压抑封闭了半年多的情欲,让她微微的喘著气,当湿纸巾滑过刚才被林志坚粗鲁指奸过的阴道口时,她竟然发出快活的呻吟,淫水也悄悄地渗出。
吴佩芬关心的柔声问道:“会痛吗?”
王秀云红著脸摇摇头说:“不…不痛,很舒服…,你是老板,不好意思让妳帮我做这些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说著就从吴佩芬手中取下湿纸巾。
吴佩芬笑道:“别这么说,妳既然是我的员工,我当然有义务保护妳、照顾妳。”
王秀云一边自行擦拭身体一边问道:“刚刚看妳把那个人一把抓起来摔倒在地再将他踹飞的身手真的好厉害,妳学过武术吗?”
吴佩芬歛起了笑容沈默了半晌后才回答说:“嗯…是啊,以前我曾练过柔道与空手道,做为防身之用,这个世界上坏人太多了,不能不学一点武术自我保护。”
王秀云仍然自顾自地擦拭身体没留意到她的神色有变又问道:“这么厉害?从妳的外表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呢。”
吴佩芬望著远方凄然的一笑道:“我也没有想到我会去学柔道与空手道,但是在大学时遇到了那件事之后,就让我发现到女人还是得靠自己来保护自己!”
王秀云这才听出她的语气有点不对,停止了继续擦拭身体好奇的望著她,吴佩芬又继续说:“在我大学一年级要升上二年级的那一年暑假,我和几个女同学一同参加社团举办的校外露营联谊活动,那天活动原本很成功,大家都玩得很开心,但是没想到晚上大家围著营火唱歌跳舞时,我们几个女生却被几个男生在饮料中下药迷昏轮暴,我当时大概饮料喝的比较少中途醒了过来,结果那几个男生竟然恶向胆边生拿出露营刀来要将我砍死灭口,若不是当时有人听到我的呼叫声赶了过来将他们吓跑,我恐怕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但是我身上也被他们砍了好几刀…”
说著,她也将全身的衣物全都脱了下来,只见在她雪白的美背上竟然有一条从右肩朝左下长约三十公分让人触目惊心的疤痕,手臂上也有几条虽然已经逐渐变淡却依然依稀可见的疤痕,让王秀云看得目瞪口呆,吴佩芬虽然强作镇定,但还是止不住在她眼眶中的泪水悄然滑落哽咽的说:“那一件事过后,即使在身体的伤痊愈之后,在心理的阴影还是一直挥之不去,虽然后来警方很快地就将几个强暴犯逮捕并移送法办,但我很长一段时间一直都不敢出门与陌生人接触,不得不休学一年,直到有一天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就决定去一家由女教练指导的道馆学一点武术来沖淡这一段恐怖的回忆,才逐渐得重新站起来…”
在听了吴佩芬亲口讲述她这一段悲惨的遭遇,让不久前差一点遭到前男友强奸的王秀云感同身受而感到无比揪心。毕竟,若与吴佩芬相比,她其实真的幸运太多了,几个月来盘踞在心理头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眼下她只想好好的安慰与她同病相怜的吴佩芬,便从背后轻轻环抱著正在掩面轻轻啜泣的吴佩芬柔声说:“妳是个勇敢的女人,一切都过去了,不哭不哭…”,同时,她一边轻抚著吴佩芬背上那一条疤痕,湿润温暖的唇也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一路轻轻地吻了下来…
王秀云对于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感到很迷惑,打从她懂事以来,从来都不曾对同性有任何性方面的遐想,而且跟李建德在一起这十几年来,两人的性生活既频繁又甜蜜,她更不可能会去想要跟女人发生性关系了,但如今在面对跟自己有相同遭遇的吴佩芬时,从她反擊恶人时身上所散发出来倔强不屈的勇敢气质,以及在安慰她时那种男人所缺乏的细腻温柔,在在都让她不知不觉感到迷醉与倾慕,从而情不自禁的爱抚著吴佩芬那瘦高的曲线玲珑身躯,并在她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热情唇印。
如此温柔的抚慰让吴佩芬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与王秀云一样,在被轮奸后她就一直很害怕再与男人有肢体上的接触,情欲需求自然也就一直被压抑著,而今在事隔多年后,心理面的那个结在王秀云真诚关爱的亲吻下被解开,长期受到压抑的情欲也跟著被解除了封印像水坝的闸门被开启后一般奔腾而出,两腿之间的私密处竟然潮湿了起来,让她为此感到大惑不解在心中吶喊著:“我不是同性恋啊,但…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女人的亲吻会让我这么舒服?”,但同时身兼諮商心理师的她很快地想到:莫非这就是心理学上所说的“假性同性恋”?
不过王秀云没有让吴佩芬有多余的时间继续想下去,当她炽热的性感厚唇吻在吴佩芬那优美的脖子上时,一股彷彿遭到电擊般的酥麻感迅即从吴佩芬的颈部窜流至全身,淫水也再次从阴道中泉涌而出从阴部流到大腿上,这种从未曾真正体验过的性快感与冲动,让她不由自主地转过身来张开双臂将王秀云紧紧拥抱住,两个女人柔软滑嫩的躯体相互廝磨快感瞬间飆升。
个子比王秀云高了一个头的吴佩芬呼吸越来越急促,忍不住低下头来捧著王秀云的脸嘴对嘴吻了下去,王秀云虽然有点惊讶,但仍然闭起眼睛张开嘴巴与她热情的舌吻,原本只在她的背轻抚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摸了吴佩芬的双乳一下,吴佩芬登时发出愉悦的轻哼,于是就往前跨了半步将一只脚顶入王秀云小腹的神秘黑三角内用膝盖轻轻地磨著,而王秀云的一只脚也顶在她的小腹下方跟著动起来,两个女人就这样相互手爱抚著对方的双乳,脚顶著对方的阴部极尽自己之所能的取悦对方,同时也享受著对方带给自己的性快感。
不知不觉中,她们两人竟这样磨了半个小时,都已是气喘吁吁全身香汗淋漓并在对方的膝盖与大腿上留下了自己晶莹剔透的黏稠爱液,在追求更进一步快感的本能驱使下,两人很有默契地同时将自己因为极度兴奋而充血肿胀的潮湿阴蒂顶向对方,剎那间,彷彿天雷勾动了地火,两个女人眉头紧蹙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一阵尖叫:“啊…真的好爽喔……”,如牛奶一般的乳白色浓稠淫汁像是喷泉一般同时喷了出来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阴部弄得黏糊糊,这种绝大部分女人一生当中可遇而不可得的潮吹快感,竟然就这样在她们生平首次女对女的性爱中给遇到了!
怀著既兴奋又疲惫而无比满足的快感,王秀云和吴佩芬紧紧的相拥著对方,像是热恋中的情侣般贪婪的吸吮著彼此口中甘甜的津液,虽然这一次的性爱发生的既意外又突然,但却让她们这两位同样遭受过男人性侵害而伤痕累累的女人心获得了彻底的抚慰而再次坚强起来,有了勇气重新面对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