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送妮妮回家一次后,李建德和她的交情就迅速升温成为无所不谈的朋友,随著交情越来越深,他对妮妮的了解也越来越多,据妮妮所言,她的生父是个大企业家的儿子,而她的母亲则是出身卑微的贫穷人家之女,由于双方身分相差悬殊,所以两人被硬生生地拆散,但她的母亲却已经怀了她,把她生下来独自抚养长大。
这样的故事深深触动了李建德心里面最柔软的那一块,对妮妮万分怜惜的说:“真是辛苦妳们母女俩了!”
妮妮微笑道:“其实也不会啦,我爸爸虽然没能跟我们住在一起,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全额负担我们母女生活上的一切开销,也不时会来探视我们,从小我并没有吃过什么苦,只不过有时候看到别的小孩有爸爸陪在身旁,会觉得有些寂寞而已。”
这样的心情李建德是最了解了,因为他和江映雪所生的女儿小洁的情况几乎就和妮妮完全一样,所以他不由自主地将他对小洁的父爱投射到妮妮身上,而妮妮也似乎也感受到他的关爱,每一次只要他到店里,她在表演完后都会留下来陪他聊一会儿才离开。
和有了这个解语花相伴让李建德心情好了很多,但也仅只于此,和赵英华的忘年之交已让他刻骨铭心,而且他已步入中年,家庭事业两头忙,所以他并不想再自命风流去耽误另一个年轻女孩的青春。
事实上,打从赵英华离开后他就性趣缺缺,已经将近有三个月他都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即使上一次偶然窥见妮妮的裙下春光他也是一点欲念也没有,这种情况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老到再也硬不起来的程度了?果真如此的话,那也好,至少从此他就可以了断所有的情欲烦恼,只是他的妻子王秀云等四个女人就得守活寡,那她们就真的是太可怜了。
就在他正胡思乱想之际,妮妮已经结束了表演照例主动坐到他面前的位子,微笑的问道:“阿德哥,你在想什么啊?”
李建德这才如大梦初醒的回过神来说:“咦…妳表演完了喔?我没在想什么,只是吃完东西喝了啤酒,喝著喝著不知不觉就发起呆来。”
妮妮优雅的掩口笑说:“是吗?我还以为你又在想哪一个爱人了呢。”
李建德耸耸肩苦笑说:“我已经是个嘻老搞了,哪有爱人可以想啊?”
妮妮被他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说:“你怎么又说自己是嘻老搞啊?”
李建德笑著自嘲说:“我都已经坐四望五了,不然咧?”
妮妮又笑了一阵子后才正色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但不知道该不该说?是有关于你个人隐私的事…”
李建德被她这以退为进的说法挑起了好奇心的反问:“有关我个人隐私的事?妳说吧,无所谓。”
妮妮迟疑了几秒后才说:“是这样的…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那一天你听我唱《城里的月光》会流泪?又为什么你经常不由自主地就会面露哀伤落寞的神情?像是那一次你送我回家,你看到天边的月亮时就是这样。”
李建德没想到她竟然会问这些问题,吞吞吐吐地回答说:“嗯…没…没什么…就只是想起了一个老朋友而已…”
妮妮却丝毫没有打算就此罢休,依然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问:“是哪个老朋友啊?能够告诉我吗?”
李建德顿时陷入了沈默,嘴唇抽动了几下似乎想说话,但话到嘴边却又开不了口,望著她一双乌溜溜充满好奇的大眼睛,彷彿能够将他的心事完全看透,在几经挣扎后,终于小声的把他和赵英华之间的事娓娓道来,只不过对于性爱的情节只是一语带过,但还是让妮妮听得脸红心跳并赞叹说:“看来我之前说的一点都没错,像你长的这么帅嘴巴甜又幽默的男人,一定有很多红粉知己,或许是我小从没有爸爸陪在身边,有点恋父情结,所以连我都忍不住被你吸引了,呵呵…”
李建德赶忙说:“叔叔我的心脏不太好,妳别吓我了!”
妮妮拍手大笑说:“哈哈哈…我是跟你闹著玩的,其实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啦,看到你这么紧张,真的很好玩,哈哈哈…”
李建德这才拍拍胸口说:“真的是吓了我一跳…原来妳交男朋友了啊?真的是恭喜妳了。”
妮妮害羞地回答说:“谢谢你,我们才刚交往几天而已…”
李建德正想再多问她一些有关她男朋友的事,一名身材火辣的女服务生却过来说:“抱歉,打扰你们了…妮妮,妳男朋友来接妳了,现在正在店门口。”
李建德转头一看,只见店门口停了一部白色的BMW M3双门跑车,一名身高约一百八十五公分年近三十岁的英挺帅哥站在一旁,那人显然就是妮妮的男朋友,便笑说:“你男朋友又高又帅,真的跟妳很登对。”
妮妮既开心又害羞地起身说:“谢谢你…跟你聊天真的很愉快,不过很抱歉,我必须要走了,改天再聊,bye-bye!”
李建德也礼貌地起身说:“好的,请慢走,bye-bye!”,并目送她偕同男友离开,此刻他的心情彷彿像一个嫁女儿的父亲一般,感到既喜悦又寂寞,妮妮离开后他坐下来一个人默默的将剩下的啤酒喝完后就结帐离开。
带著些许醉意,李建德独自在没有几个乘客的捷运末班车厢内沈思著,每次他只要加班太晚或是喝了酒,他都是搭乘捷运到那间与赵英华最后温存的小套房睡觉,虽然赵英华已经离开了好几个月,床单被套与枕头套也换洗过好几次,但房内似乎仍然残留著她的淡淡余香让李建德希望能藉此在梦中见到她。
原本他已打定主意今天晚上也要和赵英华在梦里相会,但才刚从捷运站走出来就见到吴佩芬竟然已在大楼外久候多时,让他大为惊讶的问:“咦,妳怎么来了?”
吴佩芬一见到他立即冲了过来劈哩啪啦的一阵连珠砲责问说:“我来找你啊,自从英华离开后,你就像失了魂一样,老是找藉口不回家,打电话给你你也不接,姊妹们四处都找不到你快急死了,我和淑芳也就罢了,但是你和秀云可是夫妻,你和映雪姐也有女儿,即使你心里面难过也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的不管他们吧?还是你在外面又另结新欢了才这样?”
李建德望了她气呼呼的脸蛋一眼说:“先进来再说吧,别站在著边让人误以为我们是夫妻在吵架。”
被他这么一说,吴佩芬才发觉自己失态了,但又不好回嘴,只好红著脸跟他一同走进大楼内搭电梯上楼。
走进了小套房内,李建德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她说:“我最近常加班,有时候则是下班后跟朋友喝一杯,因为太晚了或喝醉了才直接过来这边睡觉,不是故意不理你们的,别想太多了。”
但这样的说词显然无法让吴佩芬相信,她轻啜了一口红酒后说:“是吗?那你不接电话又该怎么解释?”
李建德笑道:“就是忙嘛,我哪知道妳们都挑在我正在忙的时候打电话来,等到我忙完看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时已经很晚了,既然妳们没有再打来,那就应该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所以我就没回电以免扰人清梦,有事情等明天再说不迟。”
吴佩芬虽然仍不太相信他的话,但脸色已经和缓许多说:“最好是这样啦,虽然你对英华的情意让我很感动,但我必须要提醒你,你毕竟是个有家庭的男人,不要忘了你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如果你再这样颓废下去,英华若是知道了我相信她也不会开心,毕竟,她绝对不会爱一个没有责任感、提得起却放不下的软烂男!我话就说到这里,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罢,她举起酒杯一口气将红酒全干了后就起身要离开,但却被李建德一把拉住笑嘻嘻的说:“既然妳人都来了,那就留下来住一晚吧,夜已经深了,捷运和公车也都收班了,妳一个人搭计程车回家不安全。”
吴佩芬赶忙摇头拒绝说:“不…我来找你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帮姊妹们来关心你而已,你不要误会了…”
李建德却仍是嘻皮笑脸的说:“就算是误会了也没关系,我现在才发现,虽然我们已经相好过好几次,但却从来没有两个人一起睡过,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睡一晚吧。”
吴佩芬胀红了脸猛摇头说:“不要…我不要…”
但她话还没说完,李建德已经一把将她用力一扯跌坐在他的怀里,还没等她来得及开口说话,她的嘴巴已被李建德以热吻封住,全身上下每一个性感带更被李建德的手恣意爱抚,搞得平日强悍的她气喘吁吁浑身发软,瞬间完全丧失抵抗的力气,只能闭著眼睛任由李建德这个调情圣手宰割。
李建德见状得意的泛起一丝微笑,温柔的将她平放在长条沙发上,一边解开她衬衫的钮扣一边从她的脖子、锁骨、酥胸一路亲吻下去,很快地就将她上半身的衣物全都脱光,而吴佩芬则是被他逗得浑身酥麻,闭著眼睛忘情的咬著手指头轻声呻吟:“嗯…喔…好舒服…喔…”
既然她已经进入状况了,李建德就不再客气,伸手往她的裙内探去,虽然隔著黑色丝袜与内裤,但仍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淫穴的溼热而柔软的触感,于是就顺手将她的丝袜与内裤都褪去,果然触目所及尽是一片的湿滑,让已经有数个月不知肉味的李建德眼睛顿时一亮,立即将嘴巴贴上她正在留著蜜汁的嫩鲍,并饥渴的吸吮舔弄。
吴佩芬微弱的挣扎著说:“唉…我还没洗澡…那里很髒…不要…喔…”
李建德嘴角沾满了她的淫水笑嘻嘻地说:“不髒不髒,我的美女大律师学妹天生冰清玉洁,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污染你,就算妳刚尿尿完学长我还是照舔照吸不误!”
虽然这一句话很明显是在开玩笑,但是听在吴佩芬的耳朵里却是无比感动,因为她在大学时虽然对李建德有好感,无奈当时他已经有女友了,所以她只能把情意深藏在心中,却没想到在暑假参加社团露营时遭到男同学下药迷奸,在她惊醒后全力反抗时还惨遭对方砍了好几刀,即使后来她靠著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来,但却再也不敢对爱情有任何的憧憬,若不是后来在命运的安排下与李建德再次重逢,并鬼使神差的救了差一点被前男友强暴的王秀云,然后又那么刚好的在他们家中的浴室和王秀云相互抚慰时被李建德撞见,从而展开了她与其他四个女人共享李建德这一位人夫的生活,或许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再与男人发生性关系了!
也因为这样,所以她一直都谨守著本分,每一次都是在王秀云在场并明确同意的情况下她才会和李建德做爱,从来不曾有过和李建德私下来往的纪录,因此这一次她被李建德强留下来过夜让她对王秀云非常过意不去,更恨自己为何什么意志如此薄弱,抵挡不了情欲的诱惑,半推半就地跟他上床,让她觉得自己真的很下贱。
然而,李建德却说她天生冰清玉洁,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污染她,这让曾经遭到恶狼玷污差一点被毁了一生的她瞬间从多年来的心牢中挣脱出来获得了救赎,让她感动得紧紧抱著李建德的头,喘著气说:“再里面一点…再深入一些…啊…啊…好爽…好舒服…我真的好爱你…”
由于情绪太过激动,李建德的头虽然没有被她塞进阴道内,但整张脸却沾满了她黏糊糊的淫水,使得他不得不抬起头来喘一口气,吴佩芬见状,立即从沙发上起身蹲在下来将他的裤头拉鍊拉下掏出早已硬得通红的肉棒掏出来,带著些许尿味的浓烈男性气味扑鼻而来,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说:“臭死了!”,但却仍温柔地握著肉棒擼了几下,一股透明的黏液被挤了出来,她像是在清洁一般,将黏液均匀地涂抹在整个龟头上,被她柔软细緻的手如此抚摸,李建德爽得肉棒跳了一下,又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出来沾满了她的手掌,吴佩芬藉由这些黏液将整根肉棒上上下下都擦拭了一次后,才像是在品尝美食般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龟头,觉得味道还可接受后才将肉棒含入口中吞吐吸吮起来,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让李建德猛然想起:当年他和赵英华在KTV包厢内亲热,赵英华第一次为他口交时的反应不就是这样吗?
果然是表姊妹,连在这方面的反应都几乎一模一样,这让他不禁感慨万千,但看到正蹲在地上红著脸认真为他吹喇叭的吴佩芬,却又让他忽然醒悟:虽然赵英华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了,但是他还是有妻子王秀云以及江映雪、杨淑芳和吴佩芬四个大美女深爱著他,而且他既然已经决定要以赵英华的幸福为念、让她自由,那么他就该如吴佩芬所说的,提得起放得下才是,而不是嘴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理面却又放不下整天思念著她,逃避身为一个男人对家庭的责任耍废,如果和赵英华情缘未了,那么总有一天还会再见面,若是真的和她缘分已尽无法再相遇,他更该庆幸她已经找到属于自己真正的幸福才是。
在想通了后,李建德对吴佩芬不禁有无比的感激与爱意,将蹲在地上口手并用努力取悦他的吴佩芬扶了起来,温然的轻抚著她的脸,两人四目交接深情的互相凝视了一会儿,就很有默契地相互拥吻,贪婪地吞嚥著对方口腔的津液以及自己下体的分泌液,而硬绷绷的肉棒像一尊小钢砲般紧紧地顶著吴佩芬柔软潮湿的小腹下的倒三角,更令李建德无法再忍耐下去,便将她的一只脚抬起,肉棒立即“滋~~~”的一声幹进了她的淫穴内,让她顿时像是刚愈合的伤口被人剥下了痂皮一般又痛又快,紧蹙著眉头捧著李建德的脸狂吻著。
由于他们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因此李建德在插入后就将她那被抬起的腿放下,双手从腰部将她环抱著并恣意地爱抚著她的丰臀,同时也挺起腰来两人面对面站著互相幹了起来,小小的客厅迅速被两个人的体味与性器相互抽插的滋滋声,以及吴佩芬的娇喘声所淹没。
在幹了五分钟左右,吴佩芬已经浑身发软喘著气说:“阿德…我脚都软了快站不住了…我们到房间去吧…”
看到她那欲仙欲死的表情,李建德得意地微笑说:“好,妳将我抱紧喔。”,然后就伸手将她的两条修长美腿先后抬起来两手托著她的丰臀,以火车月台便当式将她整个人托高,抱著她一边继续肏幹著她不断涌水的淫穴,一边朝房间走去,这样的姿势让李建德的龟头不但紧紧抵著她的花心,还随著走路时的震动不断的撞擊刺激著她最敏感的深处,以至于黏液从两人交合之处滴下来洒落了一路爱的痕跡。
一进入房间李建德立即将她放倒在床上,他整个人也顺势压了上去,嘴巴紧紧地贴在她的丰唇上尽情地和她舌吻,双手则忙著搓揉她的双乳,更是马力全开死命地狠插猛肏,在三路同时进攻下,吴佩芬很快地被幹得放声浪叫:“啊…啊…啊…阿德你好棒…插的我好爽…啊…啊…啊…再用力点…啊…啊…啊…”
女人在床上的吟叫最能够挑起男人的斗志了,加上吴佩芬丰沛的淫水源源不绝地涌出,将他整根肉棒泡在阴道内像是在洗热水澡一般感觉非常舒服,每一次抽插时都会滋滋作响,而香汗淋漓的她身上所散发出女性的费洛蒙,在在都让李建德视觉、听觉与嗅觉三重刺激下越幹越起劲,喘著气呻吟说:“喔…美女大律师学妹…妳下面又湿又热夹的我好舒服…喔…喔…我真是爱死妳了…我要这样幹妳一辈子…”
吴佩芬虽然已经和李建德等人玩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群交,但顾及到王秀云的感受以及她身为律师的专业形象,一直没能真正得放开,这一次她终于能够和李建德共处一室,让她得以放下一切的顾忌尽情享受性交的强烈快感说:“真的吗?我实在太高兴了…我愿意让你幹一辈子…喔…喔…真是好硬…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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