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人无百日好,花无千日红”,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永远顺遂,大部分人的人生都是起起伏伏、祸福相倚苦乐参半,即使是含著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也不可能一生都事事如意,更遑论一般的普罗社会大众了。对此,白手起家的李建德感触最深,从小他总是必须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才能够追上与别人在现实生活上的差距,这让他从来都不相信那种“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之类的童话故事,也因此他对于突如其来的逆境也多能处之泰然,只不过他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被服务了二十多年的公司给资遣了!
除了他以外,另外还有二十几个人和他一同被资遣,公司方面说是因为武汉肺炎对经济造成冲擊才不得不忍痛进行裁员,但事实上他很清楚疫情对于营建业的影响甚微,甚至于还因此造成台商与外资企业大举回流而纷纷建厂或购置办公室使得营建业呈现近十年来的新一波荣景,此时进行裁员根本毫无道理!
就在他忿忿不平想要去人事部理论之际,赵英杰却先来到他的办公室对他说:“你和英华的事,我爸都知道了!”
这开门见山的一句话让他整个人瞬间像是血液凝结了般张大嘴巴傻在那裏:“啊…”,似乎是不敢制信,但见赵英杰一脸严肃的表情,他终于了解到这一波裁员原来是赵常董在对他公报私仇!
李建德很清楚:天底下没有能够永远保守的秘密,他和赵英华的事情早晚都会被她的家人知道,而他也必然要为此付出代价。只不过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被资遣也就罢了,现在赵常董为了掩饰报复他的企图而把其他二十几个人也一同资遣,这种殃及无辜的手法让他感到非常的卑鄙,同时也让他对那二十几个人感到非常抱歉。
但他确实就是将赵英华这一位赵常董的掌上明珠破处开苞,而且还让她怀孕生子,这不但让赵常董想利用她的婚姻作为商业结盟的如意算盘落空,更可能毁了赵英华一生的幸福,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因此他瞬间像是颗洩了气的皮球一般,面无表情默默地收拾著他的个人物品,赵英杰也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看著他装箱打包,心中有无比的感慨!
虽然他跟李建德两个人无论在出身背景与个性上都截然不同,但是他们在第一次见面时却是一见如故立刻就成为好朋友,这么多年来,李建德在工作上给了他很大的帮助,让他从一个别人眼中整天只会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的公子哥,逐渐脱胎换骨变成一位学有专精、办事能力超强的董事,而他也投桃报李的尽力提拔李建德这一位没有靠山但务实勤奋的好哥们,让他从基层一步步地往上爬,成为备受公司高层赏识的人才,终于做到了工务部副理的位子。
除了在工作上两人合作无间相互提携外,在私底下他也常带著李建德四处寻欢玩乐,虽然大部分是工作上的交际应酬之所需,虽然他总是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乐于跟李建德分享他的女人,也曾一同肏过郑诗欣与Maggie,然而李建德却一直无法克服心理障碍真正放开来玩,但如今回想起过去哥俩一起幹过的种种荒唐事,还是会让他心里面觉得暖洋洋。
从小他一直都在严格的家庭教育下长大,一板一眼的严肃气氛让他快喘不过气来,即使是自己的亲兄弟姊妹也无法像一般家庭那样亲密的玩在一起,各自都有学不完的才艺、读不完的书,使得他备感孤独。因此在出国留学后,他一脱离了父亲的掌控,就立即如脱韁的野马一般大玩特玩,以纵情声色向他的父亲做另类的抗议,直到遇到了李建德他才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亲切,因此他才会几乎不管什么都想和李建德分享,即使他的女儿妮妮在因缘巧合下爱上了李建德并被他给开苞,他还是一点也不责怪李建德,认为那是命运捉弄人!
正因为如此,当他老爸赵常董一手主导要将李建德等二十几个人资遣时,他在竭尽全力阻止无效后,便退而求其次转向在董事会上尽可能为李建德等人多争取一些资遣费,讲到激动处甚至于还大动肝火的捶桌子说:“这二十几位同仁把他们的青春都奉献给了公司,现在他们都已步入中年正是负担家计最沈重的时候,公司却要将他们资遣,多给一点资遣费也是应该的吧?”
平常温和有礼的他,忽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态度如此强硬,令在场每一个人都大感意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儿子这副模样的赵常董也颇为惊讶,父子俩四目交接互瞪了一会儿,一向在公司内呼风唤雨惯了的赵常董竟然被他的气势给压了下来将目光移开,扫视在场其他人一会儿后说:“英杰说的也不无道理,各位认为怎么样?”
这一次的资遣本来就是赵常董在主导的,既然他都已经表态接受了赵英杰的提议了,董事会内其他人自然是不可能会有什么意见,于是,董事会就决定按照原本每个人的服务年资所计算出来的金额加倍发给资遣费,还以买回这几年来公司配发以及他们自己所购买的公司股票作为库藏股的方式,另外又给了他们一笔钱,整个算下来李建德总共拿到一亿多元,足够让他即使不工作也能够过著比起大部分人都还要优渥的生活了。
然而对李建德而言他所在意的并不是钱的多寡,而是他贡献了青春岁月、付出无数心血所服务的公司竟然在毫无预警的就将他给资遣了,这真的叫他情何以堪?虽然满腔的不平,但这也是他自己禁不起诱惑幹了人家的女儿所造成的,因此他即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也只能认了。
只不过骤然丢了工作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何去何从,他的朋友们都还没下班,他无人可以倾诉满腔的郁闷,现在时间还太早他无法去买醉,更不想回到家中等妻子回来后看他落魄的模样,想来想去最后只有那一间爱的小屋是他唯一可以暂时逃避一切让他放空的避风港。
于是他头也不回的把车直接开往爱的小屋,一进入屋内他将那一箱私人物品随便往角落一放,他就躺在长条沙发上头枕著双臂什么事情都不做的望著天花板发呆,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动也不动的不知道躺了多久,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正想起身开灯,门铃却“叮咚”响了起来,他立即像触电一般弹起,在右手开门的同时左手也按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让他感到惊讶的是:来访的人竟然是杨淑芳!
他正要问明来意,杨淑芳倒是先开口说:“你被资遣的事我已经听赵英杰说了,你还好吧?”
虽然李建德和杨淑芳已经相识了二十几年,两人做爱的次数更是多到数不清,但是几年前那一次在鬼使神差下她与赵英华以及江映雪不约而同的前来这间爱的小屋为他庆生后, 这还是她第一次单独来访,很显然她是担心李建德才会如此急著赶来。
李建德对此当然是心知肚明对她的关怀非常感激,但却故作轻松的说:“妳的消息还真灵通啊,妳放心,我活到这把年纪了,上有高龄父母下有年幼子女要养,还有妳们几位大美女要“照顾”,绝对不会只因为被资遣就做傻事走上绝路的。”
杨淑芳一向是刀子口豆腐心绝对不轻易对男人表达自己的感情,被他一语道破心事不禁脸一红说:“呸,什么“照顾”不“照顾”的啊?真是一点都不正经!”
李建德涎著脸笑嘻嘻地将她一把搂住抱在怀中说:“就是这样“照顾”啊!”,说罢就含住了她的丰润柔软的蜜唇,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她全身四处游走,而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女人香更刺激了肉棒缓缓地硬了起来,隔著裤子紧紧地抵在她的小腹上蠢蠢欲动。
杨淑芳挣脱他的怀抱后一把将他推开,拉了拉被他弄乱的衣服娇嗔说:“你幹什么啊?都年纪一大把可以当阿公了,还这么色!”
李建德依然笑嘻嘻地再次将她抱入怀中说:“我老罔老,搁会哺土豆,不相信的话妳看!”,说著他将裤子的拉鍊拉开,释放出他那根朝气蓬勃抬头挺胸正随著脉搏不断上下震动的肉棒。
杨淑芳望了一眼轻蔑的啐了一声说:“丑死了,还不快把它收起来?”
李建德却反而把裤子和衣服全脱光嘻皮笑脸的说:“怎么了?妳怕了吗?唉,女人年纪大了女性荷尔蒙减少,阴道也逐渐干涩就是怕被幹, 这一点我也不是无法理解啦!”
这一句话果然让杨淑芳瞬间脸色骤变,虽然她和李建德都已经年过半百,但是她却一直都非常注意保养,所以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看起来都只有三十出头,让她一直引以为傲,如今她却被李建德说成这样,虽然她确实比李建德大上两岁,也明知这是李建德的激将法,但是生性好胜的她还是忍不住说:“谁怕了啊?恁祖妈就来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还是只剩一张嘴!”
说罢,她果真飞快地将身上的衣物都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就蹲下来将李建德那根已经兴奋得渗出前列腺液的肉棒一手握住擼了几下,随即含入口中使劲地吸吮起来。虽然她的动作很大看起来似乎很粗暴,但其实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温柔抚触舔舐吸吮著李建德的肉棒,让李建德爽的双手扶著她的头将她的嘴巴当成淫穴肏幹,很快地就将她幹到嘴角流涎满是唾液泡沫甚至还滴落地面。
李建德与她相识二十多年了,对于她那不服输却外刚内柔的性格是再清楚不过,所以在相处时她几乎都被李建德吃得死死的。不过李建德也不是那种把女人当成洩欲玩物的虐待狂,因此他发现杨淑芳似乎被他插的快喘不过气来,就赶紧把肉棒从她的口中抽出来,先让她缓口气擦了擦沾满一脸狼狈的口水,然后才将她扶起与她激情舌吻,再从上而下地吻遍她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她正不断向外淌水的阴部,尽情地啜饮著牠发情的芬芳蜜汁。
女人的阴部对于男人来说总是有著无穷的神秘吸引力,身为男人李建德当然抗拒不了杨淑芳那魅力无法挡的肥美熟鲍疯狂地舔舐著,将她舔的爽歪歪娇喘不已更忍不住轻哼起来说:“啊…阿德…你好会舔…舔得我好爽…对…就就是那里…舌头再再往里面伸进去一点…啊…真真是太舒服了…”
望著杨淑芳那被他口交的淫性大发,忍不住双手握了她自己的一对硕乳缓缓搓揉助兴欲仙欲死的媚态,李建德就感到无比得意,一个男人就算有再多的钱、再大的权势,如果不能够在床上让他的女人获得充分的满足,那也是枉然!而他虽然在年过五十后 中年失业,但是却拥有强健的体魄以及媲美二十岁年轻人的性能力每一次都能够将他五个女人每一位都餵得饱饱、爱他爱得死心塌地,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傲视群雄,而且他不缺钱家庭也美满,那他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想到此,他心中顿时豁然开朗,于是他站起来将肉棒杨淑芳那湿淋淋的发情肉洞狠狠的“滋~~~~~”的一声插了进去,几乎同时间杨淑芳也被幹得叫出声来:“啊…好硬…”,温热的淫水瞬间沿著粗大的茎身滴落下来,被男人粗大又充满魄力的阴茎填满,让她身心都有无比的满足,情不自禁地双手勾住李建德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唇与他湿吻了起来,情欲的流动已然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李建德缓缓地抽插肏幹著杨淑芳那柔软潮湿温暖的肉穴,将她幹得淫水直流、咬牙切齿的忘情大喊:“喔…喔…好爽… 再用力一点…啊…啊…”。
看到她淫性大发,李建德也被激起了斗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由于两人交合处的体液实在太多,以至于竟然发出阵阵的“咕唧…咕唧…咕唧…”声,彷彿像是在抽水一般令李建德不禁呵呵地笑出声来。
这让原本被他幹得已经有点精神恍惚的杨淑芳回过神来,睁开了眼睛瞪了他一眼问道:“你笑什么啊?”
李建德笑道:“我刚刚忽然想起了木兰诗了: 唧唧复唧唧,淑芳当马骑…呵呵…”
杨淑芳抡起粉拳打了他一下娇嗔说:“什么当马骑啊?胡说八道!”
和她斗嘴打情骂俏一向是李建德最喜欢的调情游戏,他嘻皮笑脸的回答说:“我当然是把妳当马骑囉,因为我是“执鞭之士”嘛,不相信的话妳试试我的长鞭!”
说著,他就用力一顶,粗大的龟头立即钻入重重的阴道内狠狠地顶住了杨淑芳的花心,将她顶得忍不住哼了一声说:“哦…你好坏…”
李建德得意的哈哈大笑,将肉棒缓缓抽出来后又再度重重地插入,杨淑芳又是被顶得哼了一声,李建德又故技重施将肉棒缓缓抽出再重重插入,杨淑芳又是哼了一声,于是两人就这样我插妳哼配合的天衣无缝的大幹特幹了起来,一时间,女人欢娱娇媚的呻吟与男人沈重的喘息以及肉体撞擊的劈里啪啦声交织成充满色欲的交响曲迴盪在整个小屋内。
一起做爱这麽多年,两人对于彼此的身体与反应都再熟悉不过,不但每一次的抽插肏幹都有绝佳的默契, 而且更知道自己该怎麽做才能搔到痒处,给自己与对方都带来最大的快感。
因此在幹了大约十五分钟左右,杨淑芳就脸色潮红娇喘吁吁的尖叫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德,你幹的我好爽…我不行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用力一点…幹死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建德此时根本听不清楚她口中究竟在嘟噥些什麽,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她的阴道内重重的软肉紧紧包覆挤压著,一股股的淫水不断从她的阴道内涌出,将两人的下体弄得一片狼籍,每一次的肏幹都将一波波快感从性器交合处传遍他的全身,竟让他不由自主的起鸡皮疙瘩而打了个哆嗦呻吟道:“淑芳…妳的小穴真紧,夹的我真舒服…我…我也忍不住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著,他像是要将杨淑芳给刺穿一般,狠狠的用力一顶,膨胀到了极点的巨大龟头再次重重的抵住了杨淑芳的花芯,浓稠的精液瞬间奔腾而出,全都不偏不倚的灌进了杨淑芳的子宫内,两个人像是同时遭到电擊一般下体紧紧地相连结在一起并不住地微微颤抖著,一直到李建德射精完,两个人才像是洩了气的皮球般分开瘫在沙发上喘著气,刚刚射进杨淑芳子宫内的精液混合著她的淫水缓缓流出将她的阴部弄得黏糊糊彷彿有如白酱鲍鱼一般,看起来淫糜到了极点!
经历过激烈的运动后两个人都疲倦至极,杨淑芳将头靠在李建德的间上闭著眼睛休息了一会儿,稍稍回复元气后她忽然从刚才被丢到一旁的包包内拿出了一个暗红色烫金字的精緻盒子递给了李建德。
李建德接了过来,只见那盒子虽然做工精緻但看起来却是已经有些年代了,不禁皱眉说:“这是什么东西?”
杨淑芳瞟了他一眼回答说:“赵常董年轻时写的日记,几年前我还在跟赵英杰交往时曾住过他家,有一次在回到家后发现这本日记不知道何时放进了我的包包内,我一直想还回去但后来却忘了一直耽搁到现在,今天听人说你被资遣都是赵常董在幕后主导,才忽然想起这本日记,于是我就带过来让你看看,等你看过之后就明白为何会被资遣了。”
一听她说是赵常董的日记,李建德迟疑说:“私人日记欸,这样好吗?”
杨淑芳说:“反正我已经看过了,再多一个人看过也没差,我们不说出去,谁也不会知道!”
虽然觉得不妥,但是拗不过好奇心,李建德还是将盒子打开取出日记本翻开了第一页是空白隔页,只见第一页用钢笔写著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爱人,永远爱妳!”,底下则是有几个破损的地方,看起来像是之前有贴过一张照片后来被撕掉后所遗留下来的痕跡。
再翻到下一页才是开始记载日记的首页,只见上面写著:“1962年7月1日 星期日 天气晴今天大阿姨带著表妹到家里来,许久没有见到表妹,虽然她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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