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依附没由来地令他心口激动。
她是他的!
谁也不能夺走!
令扬天长臂一揽,将她腾空抱起,吸嗅着她肌肤泛出的馨香气息,她一直都在诱惑着他,用她的眼神、她的气味,所有的她都令他想要狠狠占有。
他们的肢体拥抱着、交融着,已经分不清楚谁是谁的,她感受着他衬衫敞开所露出的胸膛温度,他强壮的臂膀透出的力量深深地震撼了她。
而他则是以全副的感官在品尝着她的甜美与柔软。
“嗯”她紧抿着嫩唇,不敢喊出声,在感受到他热度的那瞬间,她几乎快要不能呼吸,他的
“不”她轻喊着,紧紧地抱住他,听见了他像野兽般低吼了声,让自己深深地陷入。
他也同时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如处子般的紧窒,不!她确实不曾有过男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请你请你温柔一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请你温柔一点。”她小声地乞求,心里好羞耻。
因为,就在刚才她想到了他正在自己的体内,如此亲密的接触非但不令她讨厌,反而还有一种欣喜的感觉。
她很高兴是他,而不是别人夺走了她的初夜。
“我喜欢你的头发,它很美。”
他望着她的美眸,看见她眼底泛着湿红的泪光,心里一阵怜惜,凑首轻吻着她的发,最后吻住了她的唇。
她依旧觉得身子里不断地传来疼痛的火热感,但心里能够感受到他的怜恤,鼓鼓胀胀的,充满了一种近乎悸动的热气。
第一次见到他时,她从来没有想象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抱着她,已经快要分不清楚究竟是他占有了她,还是他变成了她的。
令扬天感觉yu望的火漫开,迅速窜烧了他一身,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一样可以挑起他所有的感官渴望。
却偏偏,主宰这女人的心已经属于了别人。
他看见玻璃窗映出了自己的脸,在那张脸上的神情是一个失败者,一个彻底可笑的失败者。
映在玻璃上的一双黑眸,瞬间冰冷。
“啊”官静冬喊出了声,被他忽如其来的改变给震住了,她双手紧握成拳,无助地在他的身上晃颤着,他的每一次进犯,都仿佛要将她彻底贯穿,蹂躏至溃烂一般。
她不懂,刚才的他分明如此温柔
他一次又一次的蹂躏令她快要分不清楚,在她体内不断漫开的感觉究竟是疼痛抑或是欢愉。
那感觉不断地累积堆迭,她可以听见自己在呻吟,她再也无法拥有意识控制自己,只能够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狂烈。
一瞬间,她体内仿佛爆炸一般,甜腻却战栗的快gan向她袭来,令她不由得短暂地失去了知觉。
她无法分辨自己究竟失去了意识多久,或许一秒钟,或者是一小时,当她再度睁开眼睛之时,已经躺在床上,他撑起长臂在她的上方俯瞰着她。
“清醒了吗?”他沉声问道,嗓音之中透出浓郁的欲望。
“我”她才正想开口问清楚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官静冬无力地推打着他,不能抗拒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不要!被了请你住手!否则我会”她不住地低吟,迭声地求饶,十指深深地陷入被褥之中,用力地蜷曲着。
他一次又一次强而有力的贯穿仿佛捣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不顾她的乞求讨饶,在令扬天的心底,深藏的温柔仿佛被冰雪冻住了。
他无法忘记这个女人是为了别的男人而委身于他。
这令他感到痛恨,深深地痛恨!
他拥抱着她,狠狠地将他最深沉的怒意发泄在她的身上,无论她如何哭喊,他都无法停止。
官静冬感觉一阵热腻,不能停止全身的颤抖,就算她再如何努力,都无法克制住身体里狂窜过一阵又一阵战栗的快感,她身子没有一处不感到酸软,她伸出纤手捉住了他的臂膀,以行动祈求他能够抱住自己。
她好怕她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接近死亡般的战栗感。
她抱着他的颈项,希望可以从他的身上得到温暖的慰藉,却没料到他立刻从她的身子里抽出,挥开了她的手。
令扬天迅速地起身下床,仿佛不愿再多碰她片刻“别妄想我会善待你,你别妄想。”
她抬起美眸,望进他峻黑的眼底,看见了一抹冰凉到了极点的光芒,彻底地冷却了她原本温热的身子,就连心都凉透了!
她不知道究竟将自己交付给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唯一确定的一点是这个男人将主宰她一辈子,她的身、她的心
今天,是大佬孙法南五十岁的生辰,他在自宅办了一场庆宴,邀请了许多宾客,虽然这几年他并没有直接参与“黑门”的事务,但与“黑门”的关系匪浅,再加上做生意的关系在东南亚各地拥有不少人脉,来参加这场宴会的人大多都有不小的来头。
这是官静冬来到香港之后第一次参加的公开宴会,她穿着一件名家设计的白色小礼服,丝白的质料将她纤细的身材,以及一头黑细的长发衬托得更加出众动人。
一开始,令扬天都将她带在身边,每个人看着她的眼神都很古怪,仿佛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似的,后来,他说与人有要事讨论,要她自己一个人在原地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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