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辉把脸一沉,伸手便将这小媚凤擒了过来,搂紧她坐在龙椅上,佯怒道:“死丫头,还给我卖关子是吧。”
小凤凰柔媚地坐在他怀里,搂着他脖子咯咯笑道:“你这么聪明,倒是猜猜看呀!”
龙辉道:“你这丫头心藏七窍,你那心思怎能轻易猜得出,还不如直接问你本心算了!”
楚婉冰咦了一声,打趣道:“你还想学鹭姨直接侵入人家神识不成!”
“问心,问心!”
龙辉笑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说话间,手掌探入她衣襟,扪住一团丰润腴沃的玉脂膏团。
不得不说,这妮子重新成长后,日夜受龙阳精气滋润,身子竟越发柔媚成熟,不说其他,就是胸前这对妙物竟比以往腴沃肥嫩,甚至已凌驾于其母,龙辉捏在手中那是腴嫩满掌,温香若水,妙不可言。
小凤凰有心跟他抬杠,紧闭牙关,不吐只言片语,龙辉淫心一转,指头筛张,仿佛五只蜘蛛,暗运潜劲往玉乳捏罩而去。
小凤凰忽的睁开眼,张口欲呼。
只觉胸前上的手似有蹊跷,好似真电流所过,手指过处,似痛似麻,只片刻又爽利的毛孔都乍开。
小冰儿春眸几欲滴水,颤声道:“你用电劲……”
龙辉呵呵笑道:“你看如何。”
小凤凰一对宝贝被他揉得颠滚来去,圆扁如意,周身酥麻好不难受,但仍勉力咬住唇关。
龙辉见状再接再厉,指掌使力,电流四窜。
楚婉冰几乎快被他逗疯了,揉搓乳肉时也就算了,但这冤家还时不时地捏两粒乳珠,浑身鸡皮疙瘩都被电得竖了起来。
楚婉冰哪里经过这般耍弄,双乳发麻,痒的钻心,芳心都要被酸坏了。
却见龙辉另一只手往自己裙下探去,腿心那娇花嫩蒂可不比其他,若给他电上一下岂不要死要活,想到这里小妖精就神情慌张起来,语带哭意,用力推着龙辉:“好哥哥,我说了,我说了还不成嘛……”
龙辉初施淫技,大有成就,看着怀里娇喘汗湿的娇娃,顿感满足,收回电劲,但仍舍不得离开那对腴沃膏脂,继续捧在手心把玩。
小凤凰娇柔地枕在他肩头,媚媚嗲嗲地道:“慕容熙后院起火了!”
龙辉奇道:“后院起火?难不成那只小辣椒放火烧屋了?”
楚婉冰嗤嗤娇笑,伸出玉指点了点他鼻子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你那损友除了风流程度不及你外,其他的事可是学得十足!”
龙辉更是诧异,一时不解。
楚婉冰捏了捏他鼻子,哼道:“物以类聚,你那猪朋狗友就连做的事都跟你一模一样,他不找你帮忙找谁去啊!”
楚婉冰道:“这次大闹的可不是小辣椒,是北城露。”
龙辉讶异道:“北城六小姐识大体,秉性温和,怎会大闹呢?”
楚婉冰随即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地道:“你那损友跟他丈母娘的好事被六小姐知道了。”
龙辉端的是哭笑不得,于是恋恋不舍地乎抽回染满乳香的手掌,拍拍她肥臀道:“知道了,那就去救火吧。”
小凤凰从他怀里跳下,整好衣衫后挽着他手臂道:“那走吧。”
龙辉蹙眉道:“你也要过去?”
楚婉冰皱了皱眉头道:“北城妹妹大动肝火,难免不会动了胎气,我过去也有个万一嘛。”
这妮子嘴里说一套,本意却是要去看热闹,也好瞧瞧这慕容熙该如何圆了这个场。
两人并肩到了慕容家,尚未登门,龙辉便感到一阵森然,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打趣道:“好重的怨气,比我家的醋坛子还要厉害。”
楚婉冰气得狠狠地掐他手臂。
守门童子看清来人,惊得急忙叩首行礼:“不知陛下和娘娘驾到,有失远迎,小的这边去禀报家主。”
经心魔之乱后,慕容霄汉及大部分慕容家主干都遗下了病根,内元大损,不得不退居二线修养,慕容熙便顺理成章继承家业。
不消片刻,慕容熙快步奔出来迎,虽一身正装,但面色焦黄,眼神涣散,显然是遇上莫大烦心之事。
龙辉笑道:“三少,我只是与内子闲暇走走,路过你家门口特来讨杯茶来喝,不必声张。”
慕容熙心头一暖,忙迎二人入内。
“龙兄,你来得真是时候,这次除了你可没人能救我了!”
慕容熙苦着脸道。
龙辉苦笑道:“你这小子,偷吃也不擦嘴。”
慕容熙尴尬地道:“哎,世上本无不透风之墙……现在那六小姐是要死要活的,气得就差点没拿剑来砍我了。”
龙辉嘿嘿道:“刀剑加身而已,在我家那是常事。”
话音未落,却惹得小凤凰怒目相视,龙辉和慕容熙噤若寒蝉。
走到内院,裂帛声、碎瓷声、哭喊声不绝于耳,闹闹腾腾,好不嘈杂。
“少奶奶,您快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楼阁上传来婢女的劝阻声。
北城露怒道:“那混蛋不知羞耻,我活着还干什么,气死也省的耳目清净。”
楚婉冰白了慕容熙一眼,捎带着连龙辉也受了牵连。
楚婉冰悄然走入阁楼,却见北城露狠狠地摔碎一个青花瓷瓶,粉面酡红,美目噙泪,随即娥眉一蹙,哎哟哎哟捂住圆鼓鼓的肚子,冷汗直冒而出。
周围的婢女惊得花容失色,急忙去搀扶。
楚婉冰莲步一踏比众婢女更快地扶住北城露,连点身上数个要穴,北城露腹中痛楚大减。
众婢女认出楚婉冰来,急忙跪拜行礼:“参见楚后娘娘!”
北城露回过神来,亦欲行礼,却被楚婉冰拦住:“妹妹身怀六甲,不要乱动。”
北城露道:“倒是叫姐姐看笑话了!”
楚婉冰道:“北城妹妹,你如今临盆将至,可不要胡乱动气,否则可苦了孩子!”
北城露闻言,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凄苦委屈实难道明,眼圈一红便又落下泪来,抽噎道:“姐姐,你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真不是东西,我寻思着要不是为了肚子这孩子,还不如死了清净。”
楚婉冰伸手抚着她后背,替她理顺气息,说道:“妹妹,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解决不了,非要寻死呢!”
北城露咬着下唇,粉面憋得通红,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端的是进退两难。
这时一婢女慌乱跑了进来,惊道:“小姐,小姐……不好了,夫人她出事了!”
北城露脸色煞白,急忙挣扎起身:“快,备车……我要回娘家一趟!”
楚婉冰叹道:“妹妹你现在身子笨重,那受得了舟车劳顿,让我送你一程吧。”
北城露知楚婉冰医术过人,若她随着前来,即便娘亲有个好歹起码也能救得过来,便称谢答下来。
楚婉冰展开凤翅凰羽,屋内婢女被璀璨五彩光照得睁不开眼,待光华散去后,她们已不见了踪迹。
北城露只觉眼前一晃,待看清四周景物时才发觉回到了娘家。
北城露顾不得赞叹楚婉冰之神技,急匆匆地往母亲居住的庭院赶去,见自己的几个兄弟姐妹都围在庭院,却不能进门。
北城露急道:“娘亲怎么了?”
大哥北城垂道:“六妹,娘亲也不知为何,竟自寻短见,要上吊自杀,幸亏发现得早救了下来。”
北城露道:“那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干嘛不进去看看娘亲情况。”
二姐北城蓉叹道:“六妹,你有所不知,娘亲现在是谁也不见,我们没辙只能守在这里。”
北城露暗叫不妙,须知他们全家都中了心魔,动武次数越多所透支的真元也越多,无论是谁都多多少少落下病根,轻则功体大损,重则根基不保。
姚晴筎曾与龙麟军多次动手,遗留下不轻的病根,功力大损,只怕也就比常人强上少许,这番折腾下来也不知伤着哪里。
“娘!”
北城露急得上前叫门,却见屋内走出母亲贴身婢女制止道:“六小姐,夫人正在休息,不欲见客,你还是请回吧。”
正所谓母女连心,北城露心中虽有怨恨,但也多是怪罪慕容熙,断无半点埋怨母亲之意,此刻母亲不肯相见,叫她心头一揪住,闷得发慌难受。
“姚夫人身子可安好?”
楚婉冰走上前来说道,北城家众人见当今正宫娘娘驾到哪敢怠慢,纷纷拜下行礼。
屋内传出姚晴筎的声音:“北城家受心魔蛊惑,冒犯天威,幸得陛下娘娘宽仁,不追此罪,北城家上下敏感五内。今娘娘凤驾光临,本该焚香撒花,全家相迎,但妾身抱病,无法接见,还请娘娘宽恕。”
楚婉冰道:“陛下与慕容三少交好,情同挚友,我也与北城妹妹一见如故,此番登门不过也是私下行径,姚夫人不必声张,还是好生静养。”
姚晴筎叹了声气,好似极为疲惫,幽幽说道:“垂儿,蓉儿,你们快好生招呼娘娘,莫要怠慢。”
北城垂和北城蓉为家中长子长女,闻得母亲吩咐急忙命下人前去准备,以大礼迎请贵客。
楚婉冰道:“姚夫人,六姑娘得知你身子抱恙后,那是心急如焚,也不顾自己身怀六甲,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姚晴筎道:“露儿是个好孩子,一切都是我不好……连累了她。”
这话外人是听不明白,北城露却是心如刀绞,眼泪汪汪直流。
楚婉冰心忖若她们母女再这般遮遮掩掩,只怕日后会生出更多变端,还是长痛不如短痛,且让她们见上一面把话说清楚的好。
她心生一计,说道:“姚夫人,六小姐对你担心挂怀,若不安她心,只怕会影响胎气,还望夫人三思,替自己外孙着想一二。”
姚晴筎心底甚是凄苦,忍着眼泪道:“我久病在身,面容憔悴丑陋,实在不宜再见露儿,以免惊吓了她,惹动胎气。”
这话暗藏深意,北城露听得清楚,心中难免又是一阵凄凉和无奈,却不知如何搭话。
楚婉冰道:“本宫略通医术,不如便让本宫替夫人看看气色,如有病患便及时医治,如无大碍,也好告之六小姐,省去她牵肠挂肚。”
妖后母女精通医道乃天下皆知,楚婉冰这话倒也是合乎情理,再者是替闺蜜探病,于情于理,此外还自称本宫,显然又摆出东宫娘娘的架势,这番恩威并施,也不怕姚晴筎不答应。
果不然,姚晴筎答应下来,说道:“妾身多谢娘娘美意,小娟快请娘娘进屋。”
婢女点头称是,侧身跪在一旁,恭请皇后入内。
楚婉冰见机拉住北城露便往屋内走,那婢女此刻正跪在地上恭迎,想阻止已是不能,也是不敢。
北城露终于进得里屋,心里大喜,更是佩服这小妖后娘娘心智聪颖,做事利索却又大方得体,面面顾及,真真是国母风范。
入室后,瞧见一妇人拥着锦被半倚床栏,眉目若画,香腮胜雪,确实是美艳成熟,但神情沮丧,气色不佳,尤其是玉颈处多了一道勒痕,叫人好生惋惜。
北城露瞧见母亲脖颈勒痕,心肠百转,又悲又苦。
姚晴筎瞧见女儿入室不由得慌了神色,朱唇半张,欲言又止。
母女俩大眼瞪小眼,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楚婉冰凤眸凝华,在姚晴筎身上扫了一眼,心中便有了打算,于是走近床榻,生出三根玉指往妇人腕脉上一搭,立即确定心中所想。
姚晴筎因见着女儿恍惚了片刻,这时被楚婉冰搭住手腕,便知事情败露,心念立即大乱,急得一张玉脸时红时白,好不尴尬。
北城露以为母亲身子染病,忙追问缘由:“娘娘,我母亲她……”
楚婉冰收回手指,淡淡地道:“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已有身孕!”
母女二人皆同时变色,北城露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姚晴筎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捂住脸痛哭起来:“我还有什么面目活下去,还不如死掉算了!”
北城露娇躯颤抖,眼泪啪啪滚落下来,面色一片死灰,已然六神无主。
心悲过甚可大可小,或可大病一场,或可走火入魔,楚婉冰清啸一声,宛若凤鸣,声波震入母女脑识,将其唤醒过来。
“有什么事非要寻死觅活,都是一家人,何不讲话说清楚呢!”
楚婉冰柔声劝解道。
姚晴筎和北城露一时间沉默不言,母女俩只感口舌干燥,浑身烘热,不知从何说起,尴尬之极。
楚婉冰哪能不知她们心思,毕竟她也是过来人,便打破僵局道:“这孩子可姓慕容?”
姚晴筎花容变色,全身颤抖,十指紧紧抓被褥,凄然苦笑道:“我怀了这孽种,叫我如何面对世人……”
北城露哇的一声扑去抱住母亲泣声大哭:“娘,千错万错都是那负心人的错,你万万不能作贱自己。”
姚晴筎抽噎道:“纵然你不怪,但犯下这等丑事,你叫为娘如何面对这天下众人。”
楚婉冰一声冷笑。
姚晴筎抹去眼泪,问道:“娘娘可是笑我家出了这等丑事?”
楚婉冰道:“我是笑你们死脑筋,既然事情都已发生,却不知设法善后,只知寻死觅活。”
北城露回过神来,心想这龙家姐姐聪慧过人,说不定真有法子可解眼下死局,于是忙道:“姐姐若有妙策,还请指教,小妹定当感激不尽。”
楚婉冰道:“妹妹有了困境,姐姐自当尽力相帮,只是还得先弄清事情原委。”
北城家母女闻言便将事情细细道来,果然如楚婉冰先前所料那般,因心魔影响姚晴筎与慕容熙结下数夕情缘,却因此怀上身孕,慕容熙得知此事后苦恼不已,有一天酒后吐真言,给北城露听了过去,便掀起了这番风波。
慕容熙生怕此事闹大,急忙请龙辉过来相助。
楚婉冰听完后,莞尔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要解决此事很简单,最有效的法子便是打掉孩子,跟他从此一刀两断。”
姚晴筎愣了愣,摇头叹道:“起初我也想过这法子,但……那有母亲能狠心杀掉自己孩子。”
小凤凰也经历过丧子之痛,对姚晴筎的话是感同身受,语态变得柔和起来:“夫人说的是,打掉自己的孩子确实太过残忍……那第二个法子便是找到这一切纠葛的源头,将其斩断。又或者说是跳出这烦恼的圈子。”
姚晴筎道:“与他一刀两断么?”
楚婉冰摇头道:“不是,而是这束缚这你们的礼法伦常。毕竟这孩子生下来便是不容礼法伦常的存在,若姚夫人不能看破这点,不如早早将他打掉,免得他日后要遭受各种烦恼,活得辛苦。”
北城露诧异道:“这如何使得?人生在世,一切皆按礼法而立,一切皆遵伦常而行。”
楚婉冰笑道:“我并非说要打破一切礼法伦常,只是挣脱那些束缚着自己的绳索。”
姚晴筎蹙眉道:“娘娘似有高见,不知可否详说。”
楚婉冰道:“规矩也好,礼法也罢,皆是在约束行径之物,若无了约束,天下必将大乱,故而儒教定下伦常道德,礼法纲常以定人心,朝廷则立下法典刑罚,以正人行。然而此物乃针对普遍大众,范围太广,未必人人适用,对此何不改换对一些于适用于自己的规矩呢?”
北城露不由得大惊失色,要知道楚婉冰乃当朝帝后,言行举止皆牵动天下,怎可说出如此背道叛经之话。
楚婉冰似乎看出她所想,道:“只要不碍着他人,关起门来做什么事都无所谓。”
姚晴筎神色稍宽,沉思起来。
楚婉冰又道:“六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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