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鸣道:“查了个大概,而且有用信息很多。”
沈聿修点点头。
一个小时前,监狱探视室——
沈聿修猜中的□□不离十,许泽亚终于在他的压力下和盘托出:
“我只是认识‘他们‘中的一个线人,其中的复杂关系就不多说了。对于‘他们’,我了解的也并不深。gasron那个蠢货气焰嚣张,无形中曾经得罪过‘他们’,所以当初‘他们’本就有意要教训gasron,我只是向‘他们’提供了一些剧组的信息和gasron的行程而已。具体‘他们’是通过什么手段制造的‘意外’,我不得而知。关于这群人,我也只是知晓皮毛,而且非那个圈子里的人,你根本无从查起。”
沈聿修轻轻蹙了蹙眉:“‘他们’是那个组织的代号?是什么人?”
许泽亚摇了摇头:“‘他们’没有代号,没有任何称呼。就连委托方与之联系都是隐晦神秘的。我只知道他们是北美洲一个隐蔽神秘的地下组织,专供权贵服务,负责消除‘障碍’,通常他们背后的势力强得令人无法想象。”
沈聿修突然意识到他似乎知道这么一种人的存在。
他有定居国外的亲戚曾经提起过一次,不过也只是轻描淡写,大家都没太在意,如此一来,他就觉得可以联系一下那个亲戚,虽然可能收获不大。
“那么关于陈子潞呢?”沈聿修问道。
许泽亚沉默一阵,突然开口:“从结果上来看,我的确像是得利的渔翁。我一边促使陈子璐对付乔湛,一边暗中设计陈子璐。但事实上就算没有我,陈子潞也会对乔湛下手,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沈聿修接他道:“所以实际上你的最终目标其中一直都只是陈子璐而已?”
许泽亚无声地笑了笑,但那笑容却是比哭都难看。
“沈总你知道吗,当我明白过来陈子潞当初转让维多利亚的股权,为的就是找替罪羊时,你知道我有多心凉多愤恨吗?尤其是后来我入狱了,他屡次来探监,当着我的面假装会帮我请最好的律师,帮我打官司,说试图去求你放过我时,我是什么心情吗?”
许泽亚深深地望着沈聿修,眼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冰冷恨意:“我就静静看着他在我面前演,他陈子璐知道维多利亚就相当于一个□□,随时可能被人曝光被人捅出来。而那个时候只有我与他关系最密切,最信任他,他自然就想到了我。”
“维多利亚背负这么多条人命,必须得有人顶罪。我接手这些之前完全不知道,接手之后意识到那些地下交易时,已经抽不出身来了。”
许泽亚顿了顿,眸子黯然:“说到底我还是没有他狠,他陈子璐连最好的朋友都能欺骗。我许泽亚能在圈子里混得越来越好是因为我以诚待人,才得以积攒出不错的人缘。”
“可再看陈子璐呢?他陈子璐多美好啊,就像媒体报道的那样纯良无暇。外貌一流,温文尔雅,是家世极好的大少爷,含着金汤匙出生,一生顺风顺水。哪里‘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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