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之夜,偌大的房内,陆裳独坐于床边的地毯上,手持宽厚的绷带,她吃力地将另一手的伤口紧紧束缚。
刺目的鲜血染红手上的绷带,手掌的伤口正隐隐作痛,但陆裳不为所动,将缠绕的力道加重,任扎人的疼痛愈来愈强烈。
没有所谓的知觉、没有所谓的难以忍受,从头到尾陆裳的表情都像尊无灵魂的洋娃娃,感受不到生理和心理上的痛苦。
房门无预警地被打开,发出巨大的响声,男人沉稳森冷的面容随着房内昏黄的灯光而被照亮。
杜子森一身浴袍打扮来到陆裳的身旁,他身上布满沐浴后残留的水珠,居高临下地像个不可一世的魔王,就这么沉默不语地睨着身旁的女人。
染红的绷带不像新换的,它的色泽愈来愈鲜红,从手掌内几乎看不到半点属于它原本该有的纯白色调。
冷酷的眼眸幽幽一闪,杜子森坐在床边,伸手拿起地上另一捆完好干净的绷带“过来。”
命令的语气毫无温度,面容十分森冷。手上的动作僵止仅仅一秒,坐在地上的陆裳便毫无反抗之意地缓缓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来到他身旁,跪在他的面前,彷佛这举动理所当然。
“手伸出来。”捡起地面上的剪刀,杜子森抓着她受伤的手掌,将染红的绷带全数剪开,举动轻柔地替她擦上药水。
从头到尾陆裳都沉默得像哑巴,她低垂着头,视线停留在手上的某一处。
药水的刺激让她的手掌加剧疼痛,但陆裳宛如无知觉,眉也不拧地任由那扎入的疼痛侵袭她的四肢百骸。
“你可真大胆,竟然抗命。”手上的举动彷佛轻盈得在呵护珍宝,但杜子森此刻的语气却低冷得让人恐惧,陆裳听闻他的话,被紧握的手开始轻颤
“是谁给你这权力私自行动?”包束手上绷带的动作刻意放慢,尤其当绷带缠绕上手掌的伤口部位时,更是加重拉扯的力道,让小手的主人愈加感到疼痛而微微皱起了眉。
“你该不会忘了我曾经告诉你不,准、插,手吗?”冷冷抬起眼,杜子森唇角扬起可怕的笑容。
“陆裳知错,请堂主惩处。”心房莫名地涌现冷意,但陆裳仍努力佯装镇定,不让眼前的男人察觉她内心的害怕。
冷冷一笑,杜子森不将她的道歉放在眼底,低下头,持续替她手上的伤口束紧,白色的绷带再次被
血腥的色彩染红,就连她的小手也因愈加疼痛而开始激烈颤抖。
“他吻了你,是吗?”将陆裳的伤口处理好,杜子森仍没有放开紧抓她手的打算,冷冷地询问。
不安地闭上跟,陆裳被动地点点头。
“还有什么?除了吻你之外,他还做了什么?”垂低的头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自他身上散发的森冷气息,彷佛愈来愈浓烈,连房内的气氛都因他而开始变得诡谲。
“没、没有了。”陆裳摇摇头勇敢地出声,感受手掌被他紧抓的力道给弄出的激烈疼痛,努力想将手抽回。
“没有?你不顾我的命令,暗自在他身旁埋伏了近两个月,和他在一起将近一个月,我不相信有谁抗拒得了你的魅力,在这一个月内只亲了你的嘴,什么都没有做。”
陆裳痛得紧紧纠着眉,急着解释“我”
“你可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自己的女人有什么能耐,我会不清楚?”
抬起阴冷却冒出火焰的眼眸,杜子森残忍地提醒。陆裳脸乜瞬间苍白不已,跟中浮现微微的脆弱,但她努力将心中的痛苦全吞入腹,不顾手中的疼痛,用力将手抽回,跟着连人也自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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