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平了,脚掌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的小腿,女人把腿一缩,迷迷糊糊地轻吟一声,翻身朝里把背对着他。
“你还没睡着啊?”阿喆惴惴地说,用手肘碰了碰女人的背,触到是渔民衫的沙质布料——她还穿着那天换上的那套衣服呢,说实话,优染穿这身衣服是最好看的,虽然不像苏婉穿着那么合乎自身的气质,但是竟有别样的美。
“你管我!”优染本来就没睡实在,就被这个可恶的家伙给吵醒了,心里一阵恼怒。
阿喆心里“咯噔”了一下,火气还没消散呐,看来情况不大妙啊!不知道苏婉说的“低低头”灵不灵,也只好试一试了,他嗫嚅着说:“咳……今天确实……确实是我的错!我……道歉……道歉还不行吗?”
优染鼻子里“哧”了一声,不作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不冷不热地说:“谁说你错了!你倒说说看,你哪里错了?”
黑暗中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火大了,看来这招还真管用,“我是说,我不该那么自私,不该找借口在家休息,不该对你发火,不该……”阿喆苦苦地搜肠刮肚,尽可能多地把自己的罪状列出来,有了信心,说话也顺畅多了。
“还有呢?不该什么?”优染转过身来,在黑暗中把脸朝着阿喆。
“呃……不该喝你的汤,不该打你钓的鱼的主意!”阿喆把一件事分成两件来说,目的是让罪状听起来多一些,保不准优染就发慈悲了。
“就这些?!”优染冷笑了一声。
“嗯,还有……”阿喆连忙说,他知道他必须说一两句澄清的话,而且要有关梨香的,优染才会罢休,“我……不该,我该吃梨香递过来的鱼!”他不知道怎么说。
“你敢?”优染狠狠地说,“我钓的鱼,我煮的鱼,凭什么让她给你吃?你自己没有手没有脚?”
“你不让我吃的嘛?你以为我不想吃啊,那么好味道的鱼汤,我不敢吃嘛!”阿喆适时地夸赞她的鱼汤,把身子悄悄地往旁边小心翼翼地挪了挪。
优染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就那么胆小啊!啊……”这一笑就好了,阿喆连忙伸手去揽她的腰,她推着阿喆的胸膛拼命地往后缩。
“嘘!别出声,有鬼!”阿喆小声地说,楼口那边果然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慢慢地朝这边走来,优染吓得噤了声,一动不动地侧耳细听,那脚步声来到门前停住,消失了。阿喆轻轻地一拉,女人暖乎乎的身子就紧紧地贴过来,胸前鼓丈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衣服抵在胸膛上,暖乎乎的温度痒痒地传过来,女人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过了好一会儿,那脚步声才重新响起来,慢慢地远了,传来两声“笃笃”地敲门声和苏婉的声音:“梨香!梨香!”,然后是“踢踏”的开门声和“嘭”的关门声,走道上就一片寂静了。优染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苏婉害怕她小两口儿关起门来吵架,来视察来了,被阿喆趁机钻了个空子,想再挣脱开来,却被男人壮实的胳膊死死地围住了,使不上一丁点儿劲。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混蛋!”优染挣扎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说。
“你不给我吃鱼,我就要吃你了!”阿喆坏坏地说,把毛茸茸的头埋在她的脖颈见,滚动着亲她的锁骨,亲她的喉咙,还要亲着她的脸——只要是能亲到的地方,贪婪地大口大口地亲起来,优染紧紧地闭了眼,把嘴巴牢牢地关住,不让男人的舌头钻进来。阿喆贴着嘴唇缠斗良久,竟不得其门而入,一时间像头发了狂的野牛,一个翻身把优染压在身下,抓住梨香那新买的渔民衫的下摆就往上脱,优染死死地抓住不放手。这可激恼了阿喆,直起身来一声低吼,“布拉拉”一声响,衫子从中被撕开来,一直撕到了领口,黑暗中显出肚皮和乳罩中间白白的影子来,在黑暗里隐隐绰绰地诱人眼目。
“你这个野兽!野兽!”优染双手抱住胸口把奶子护住,颤声尖叫着。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护住上面的当儿,阿喆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了下面,成功夺取了双腿间那两面旗帜——一条内裤,一条短裤,都被同时快速地从腿上拉出来,被可怜地扔到了一边,两条白白的长腿在黑暗里蜷曲起来,紧紧地并拢护住了天堂之门,不想让狰狞的魔鬼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