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咯咯”地笑着说:“我就说嘛!把老婆喂饱了,就蔫头耷脑的了!”
阿喆在黑暗里尴尬地笑了,眼前吊灯的残影消失了,他发现这个房间里比他们那间还要亮些,眼前的事物的轮廓清晰可辨,阿喆仰起头来四处看了看,原来虽然只有一面是落地窗,却没有拉上窗帘,从里面也看得到一方亮闪闪的星空,宝石一般的星星正对着他们暧昧地眨着眼睛。阿喆的脑海蹦出一个场景来:某个被饥渴的情欲烧得奄奄一息的光棍,就住在这扇窗户对面的某幢高楼里,每天到了夜晚来临的时刻,对面这间没有拉窗帘的窗户像灯笼一样被点亮了的时候,就拿着望眼镜像看万花筒一样看里面的风景:灌满了橙色的光的房间里,有着色彩温雅的床上饰品和斑斓的墙上装饰,女主人穿着松散的粉白色的睡袍,赤着脚姗姗地走到画面中间,对着镜子亭亭玉立,任由睡袍从肩上滑落在地毯上,露出光溜溜的身子来,像一尊新刻的人体雕塑拉开了帷幕,棕色的身子在灯光里泛着健康的亮色,从上到下起伏的线条,一头披肩的秀发,秀美的脸庞,挺翘的胸脯,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丰满的臀部,颀长的双腿……这一切都让人馋涎欲滴,她正在久久对着镜子孤芳自赏,时不时扭过头来看看自己的臀部,说不定兴致好的话,还会来上一段拉丁舞,尽情地让自己的修长的四肢像花瓣一样舒展摇曳,直到舞得精疲力竭,才扑在大大的床中央,在温暖的光线里,裸睡到天亮……“嘿,怎么不说话呢?”女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幻想,把他拉到现实中来。这可不是阿喆凭空就想的出来的,大学那会儿,他和室友总是偷偷摸摸的挤在天台上,把望眼镜对着女生宿舍的窗户窥视,不时地能收获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成为他们切夜难眠的谈资。
“呃……我在想……现在几点钟了?”阿喆醒来三次,每次都忘记了看时间,他想知道天是不是快亮了。
“我也不知道,应该还没到五点钟吧!我才睡了一觉,被尿给胀醒了的!”女人说着就扭头从床头柜上拿来手机,打开屏幕看时间,“唉,才三点钟,我还以为很久了呢,夜总是这么漫长。”她把手机放回去的时候叹了一口气说,也许夜对她来说真的太长了一些,她停了一停,又说:“优染睡着了吧?”
“是啊,累了一天,她也该好好休息了,病刚刚好就去钓鱼……”阿喆说,要是优染是醒着的他能有这么大胆么?这是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看来苏婉还是害怕的啊。
“我看不是钓鱼累着的吧?”女人笑嘻嘻地说,“你们闹腾了那么久,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女人也被你搞软了,何况人家是娇弱的新娘子呢!”
“啊哟,哪有……我们上床就睡着了,没有这回事,她还在生着气呢,不可能的事。”阿喆口不应心地说。
“你真不老实,我和梨香在隔壁都听见了,你还蒙我呢?”苏婉不高兴地说,“你是怕我把你给吃了吧,我都知道了!”
“你们听得见么?”阿喆惊讶地问,“我怎么没有听见你们说话!”他以为这个狡黠的女人又在套他的话呢,他和梨香的事情就是这样被她给套出来的。
“你们呀!搞得那么大声,就差楼没有被你们给震塌了,还怕我们听不见呢?”女人说,要是开着灯的话,定能看见她脸上揶揄的表情。
“有么……没有那么大声吧?”他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满屋回荡着优染的喘息声,现在满满地还在耳边回响,他还是不相信她们在隔壁能够听得见。
“亲亲,我要死了!要死了!我不行了啊!”苏婉学着优染的声音,气喘吁吁地做出垂死般的喊叫来,学得惟妙惟肖。阿喆仿佛又看见了优染那扭曲的白花花的身子在身下不住地痉挛。看来还真是隔墙有耳啊!他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说真的!你还真能干!”女人凑到阿喆的耳朵旁小声地说,香扑扑的热气吹在耳廓里,痒酥酥地撩人,“从那声' 啊——' 开始算起,到你把女人' 干死' 了,足足干了四十多分钟哩,我和梨香都计时了的,真不错啊!”女人的声音里满是羡慕。
阿喆在心里惭愧地呻吟着,这可是优染第一次被弄到高潮,前面都没有能够满足她,自己一直为此自责不已,到现在心里还残留着依稀的阴影,“梨香怎么样了?”他突然想到梨香捂着脸跑上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