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火烧般的疼痛,叶思汀娜只能皱着眉头,轻哼着忍耐着疼痛。
不过,叶思汀娜的体质是很容易进入状况的敏感体质,这也是洪恩总是不花时间在前戏上的理由;反正只要肉棒往叶思汀娜的小穴内抽一抽、搅一搅,马上就有源源不绝的蜜汁泉涌出来,实在不需要浪费时间在前戏上。
洪恩缓缓地让自己的肉茎在叶思汀娜体内推进,当蕈状的尖端整个推入叶思汀娜体内时,叶思汀娜的花径之中也迅速湿润了起来,润滑了原本干燥的狭道,让洪恩的推进更加容易。
于是,洪恩捉着叶思汀娜的屁股,开始在叶思汀娜的体内抽动着肉茎,进行着能让自己享受到绝大快感的活塞运动。
不过,抽着动着,这几天一直让洪恩想不出解答的缝纫机运作原理又飘进洪恩的脑海之中,占据了洪恩的思绪。
要怎么样才能用针穿着线,刺过洞孔之后让线牢牢固定住?洪恩思索着,特别是缝纫机运作的缝纫针和手工缝纫不同,手工缝纫的时候缝衣针可以在不同的洞之间穿来绕去,但是缝衣机操作的缝纫针只能在原来的洞之中进出,就像自己的肉棒插入叶思汀娜的小穴之中,不可能从叶思汀娜的口中或是屁眼里穿出来,是同样的道理。
洪恩一边想得出神,一边‘模拟’着缝纫机的缝衣针来回运动的样子……
“啊!啊!”
叶思汀娜不知道今天洪恩怎么变得特别勇猛了,平常洪恩要是从自己后面进入,只要抽动个五六十下就会泄精;但是今天洪恩已经抽了两百多下,不但没有丝毫要泄精的征兆,而且还越抽越快、越顶越凶,每一次进入都深深地顶着叶思汀娜的花芯,让叶思汀娜经历着一阵又一阵惊涛骇浪般的快感,而且这些快感的浪涛层层叠叠地向叶思汀娜袭来,将叶思汀娜推上前所未有的快感高峰。
“啊!老公!慢点!人家……啊!啊!”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让人心跳不已的快感,惊慌的叶思汀娜忍不住叫着要洪恩慢一些,好让自己能喘口气;但是正沉浸在思索缝纫机原理之中的洪恩没有听见叶思汀娜的呼叫,仍旧是保持着自己又快又重的抽送动作,叶思汀娜只能咬牙抓桌子地强忍苦撑。
“呀……”
终于,叶思汀娜的身体承受不住快感而崩溃,烫热的蜜汁有如山洪爆发一般直喷个不住,而小穴也强力收缩着箍住洪恩仍旧坚持着要抽动的肉茎,强烈的摩擦终于在洪恩的肉茎上造成了足以让洪恩喷发的快感。
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将洪恩的思绪从沉思之中唤回;而当洪恩回神的时候才发现叶思汀娜已经像一滩烂泥一般趴在桌上直喘气,自己的肉茎正愉快地在叶思汀娜水津津的小穴之中喷注着精液。
“老公,你今天好强啊!”
完事以后,享受到绝顶高潮、彻头彻尾从身到心都满足了的叶思汀娜紧紧地搂着洪恩撒娇。
“老公你今天怎么特别不一样?是不是吃了什么壮阳药?还是用了什么魔法?”叶思汀娜先在洪恩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好奇地发问着;要是她能找出是什么原因能让洪恩表现得这么勇猛,那么以后就算天天都让洪恩从背后来也没关系,反正自己也能享受到高潮,两全其美。
“哦,没什么。”洪恩耸耸肩,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我只是刚刚在思考怎么又快又正确地缝纫衣服而已。”
叶思汀娜惊讶地张着樱桃小口合不拢来,她终于知道自己的老公把自己当成衣服在‘缝纫’、而不是当成心肝宝贝在疼爱,难道不把自己当爱人才能让洪恩维持得比较久吗?
想不开的叶思汀娜为此气得两天没和洪恩说过话,虽然这两天之中洪恩因为专心在思索缝纫机的运作原理,和谁都不太说话。
最后,一直思索不出缝纫机原理的洪恩只能宣告放弃,改用最简单朴实的方式来制作衣物——就是雇请裁缝师来缝纫衣物。
既然洪恩只能以雇请裁缝师的方式来缝纫衣物,以致制作衣物的成本压不下来,洪恩暂时就只能将目标锁定在贵族的高价位衣物上,而放弃较低价位的大众市场;毕竟洪恩现在能够设计并制作出来的衣物只有着设计上的优势,而没有价格上的竞争力,将那些衣服放到重视实用性多过花悄的大众市场上出售的话,即使能够在短期内取得成功,也很难长久维持下去,除非洪恩能够想办法将‘只能靠裁缝师手工缝制衣物’的缺点改正掉。
洪恩的新服饰店终于落成开幕了,再次吸引了士巫城之中人们好奇的眼光;因为洪恩这间服饰店相当与众不同,首先是这间店的四面墙壁上都开了许多的大落地窗,和一般的房子四面都是墙壁、只有门口和几扇小采光通气窗户不同,这些大落地窗提供了绝佳的采光,再配上室内以白石灰做粉刷,让人走进店内也有着异常明亮宽敞的感觉。
店内除了摆放有洪恩赖以出名的高跟鞋以外,还陈列着许多款式新颖、颜色艳丽的女性衣物,这些衣物和高跟鞋吸引了不少女性的目光,让一堆女人在服饰店开幕之后立即跑进店来,就像蜜蜂被花蜜所吸引一般、绕着那些洪恩设计的衣物不停地观赏着不想离去。
但是,最引人好奇的莫过于店内一个完全由木头搭起的T字型伸展台,这个伸展台顶端的两侧都有布幔遮着,后面似乎是个房间;而伸展台延伸出来的部份两旁则摆满了许多的座椅,而且都是高级的座椅,是只有贵族们才会使用的家具。
在店内其他地方都摆满了高跟鞋和衣物的时候,这个上面空空荡荡、什么东西都没有的T字伸展台就特别引人瞩目,大家都很想知道这个伸展台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上面空荡荡的哈都没有?从伸展台两端的布幔看起来,像是个舞台,但是为什么舞台要造成T字型的?
等到下午的时候,这个伸展台的谜底终于揭晓了∶许多贵妇人们乘坐着马车来到洪恩的服饰店,进了洪恩的服饰店之后对那些陈列的衣物和高跟鞋不屑一顾,直接走到伸展台两侧,拉了一张椅子坐好,然后就彼此交头接耳着。
等到贵妇人们来得差不多了,伸展台下也坐满了人们,这时一队拿着乐器的人们从伸展台两侧走出来,在台前纷纷就坐,开始对自己的乐器调音。
难道这个伸展台是用来开音乐会的吗?看到一队乐团走出来,那些远远旁观着的人们忍不住互相讨论了起来;只是,在服饰店这种地方开音乐会,会不会太奇怪了一点?场合好像不太对吧?
而在这时,洪恩从布幔后出现,来到了伸展台中央。
“那么,各位女士,就让我们开始吧!”洪恩拍了拍手掌,随即快步跳下伸展台。
在洪恩击掌示意开始之后,乐队开始演奏起音乐,这让旁观的人们更加好奇,还真的是开音乐会啊?怎么乐团竟然是坐在台下而不是台上?
但是,当布幔后随着走出来六个穿着婚纱、美如天仙的女孩子时,那些正在窃窃私语的人们全都安静了下来,张大着口,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六个女孩。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孩子?!
那六个女孩在伸展台上一列排开,然后中央的那个女孩以一种缓慢、宁静、温柔的步伐向着坐在伸展台两侧的贵妇们走了过来,来到伸展台底端时停了一下,做了一个鸽子步回旋,长长的裙摆飞扬了起来,露出裙摆下的白色高跟鞋。
好个美丽的新娘!要是那个新娘是我的新娘该有多好!在场很多男人都忍不住如此想着,而女人们想的则是,要是我也能像那个新娘一样美丽该有多好。
正当那些旁观的人们都为了眼前美女的一举一动而发呆失神的时候,突然有人惊讶地叫了出来∶“那个不是荷棠丝吗?”
“哈?洪恩之前讨的六个小老婆之一吗?”
众人急忙仔细打量着伸展台上的那个新娘,这才发现在雪白头纱遮掩下的面容果然是荷棠丝。
这时,荷棠丝自己撩起了头纱,对着刚刚那个认出她的人抛了个顽皮的媚眼,然后转身,缓步走回其他女孩的行列之中。
荷棠丝走完,其他五个穿着婚纱的女孩子们也都在台上走了一遍。旁观的众人们也认出了那些女孩子还真的就是洪恩之前讨的小老婆们……
洪恩没事派他的小老婆穿着婚纱在舞台上走来走去干什么?旁观的人们每个都是好奇无比。
等到六个女孩子走完以后,荷棠丝又款步走到伸展台的前面,不同的是这次有几个女孩子开始在台下贵妇人之间穿梭着,不时低着头和贵妇人们交谈,然后在纸上记录些什么;等到女孩子们记录完,荷棠丝就走了回去,换另外一个女孩子走到伸展台前面,然后底下那些女孩子们又开始在贵妇人之间穿梭、和贵妇人们交谈着。
等到六个女孩子们都这么走到台前一次、底下的女孩们也在贵妇人之间穿梭了六次之后,荷棠丝那穿着婚纱的六个女孩这才退回后台去;不久之后那荷棠丝等人换上了‘普通’的衣服——虽然这些由洪恩亲手设计的艳丽衣饰再次让那些旁观的人们看得目不转睛——!手上捧个盒子,然后将那些盒子分别捧到特定的贵妇人面前,恭敬地呈上盒子。
从那六个女孩的手中接过盒子以后,贵妇人们纷纷起身、有说有笑地离去;而乐队与荷棠丝那六个女孩也纷纷退入布幔之后,这个T字型舞台又再次回复空荡荡的状态。
看了许久还是看不出来洪恩和那些贵妇人到底在搞些什么鬼,有些人好奇地去问店内其他的店员,刚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哦,刚刚是我们老板开的服装发表会。”那个店员解释着。“你看到的就是我们老板叫他的小老婆们穿着他设计好的衣服,出来展示给那些贵妇人们看,然后再分别询问那些贵妇人们想买哪些衣服。”
喂,跟你们说过几次,那六个女孩是洪恩招聘的‘商品展示员’,不是什么小老婆啦……算了,我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