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Chris酒后胡涂,发生了一次有性没爱的关系之后,我有点后悔自己变得这样随便,便尽量不和亚珍夜游,避免自己又一次做错事。亚珍见调教我的计划出了障碍,便索性时常带男人回来办事,希望终有一天我忍不住,便可把我变成她的一伙,带我出去和她一起去招呼她的朋友。
一个正在虎狼之年的失婚妇人,晚上不断给亚珍房中传出淫声浪语引诱,难免会被弄得情欲高涨,难以自持,虽然能用理智压抑着自己的行为,但可控制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因些每次当亚珍在晚上带人回来,隔天早上我醒来时内裤老是湿答答的,好不羞人。但既己决定不出去乱交男友,便只好咬紧牙关死忍,当真的耐不住时,便只有躲起来靠DIY(自慰)来找出路发泄了。
就这样过了几个星期,我的欲火越发高涨,身体亦变得十分敏感,连有时给人无意触碰一下,也会胡思乱想,引来理智与情欲的争扎。
这几天心情不好,便在下班后跑去剪头发。要知女人心情不好,总不离购物,剪发和做美容。那一夜刚好发廊生意较清淡,和我十分熟稔的华仔替我剪完发,还亲自给我洗头。
当我躺在洗头的椅上,让他给我按摩头皮时,不知是否他刚好按在令人动情的穴位,我觉得有一阵像电击的感觉流窜到全身,令我全身一震,十分舒服。我闭上眼不敢和他目光接触,不让他发现自己的糗态,可是未等他按完,腿间早己湿透了。
洗完头便染发,当华仔打点好一切,刚好有朋友找他,便拿了一些杂志给我,自己跑开了。乘华仔跑开,我便在盖在身上的布下偷偷伸手入裙底,整理一下黏在腿间的内裤,刚整理好,便见他们正望过来,像在谈论我。
“那正点的少妇是谁?”华仔的朋友亚占一直望着我,低声的问他。
“你说坐在那边的淑怡?她是我的熟客,刚和老公分开不久,看来是挺饥渴的。”华仔随口说。
“你怎知她饥渴?操过了?”亚占一听是失婚少妇,马上大感兴趣。
“当然不是啦。我发觉刚才给她洗头按摩穴位时,她面泛红晕,双腿不安的互相交叠,定是因老公不在而吃不饱了。”华仔只说对了一半,因他怎也想不到,在我家中差不多每晚都有活春宫上演着。
“看她腰细腿长,被干时定浪得很,你真的好艳福。”亚占越说越下流了。
“喂,她是正经人,可不像你那些出来找壮男游玩的怨妇干妈。”华仔没好气地说。
“哗,饥渴的久旷的良家少妇,更好操呀!”亚占仍是没完没了的说。
“好了,好了,打打嘴炮没关系,你知我一向不搅自己店里的客人,别说得太过份。”华仔说。
“她是你的客人,可不是我的客人呀。够朋友的便在我们为你兴祝生日轰趴那天叫她出来,其他便听其自然,总可以吧。”亚占继续死缠烂打,无赖的要华仔答应替他邀请我才肯罢休。
“算了吧。”华仔可不受这一套,仍是不答应。亚占见华仔坚持,便自己厚着脸皮,走了过来。
“淑怡姐,我叫亚占,是华仔的好朋友,下星期五我们为他兴祝生日,不知可不可赏个脸参加?”
我见亚占只二十出头,我这中年少妇对他来该算是大姐姐了,自然不会想到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在打我主意,一心只当是他贪玩罢了。也算是合该有事,亚珍常带男人回家搅一夜情,而在星期五最是疯狂,我当然尽量不留在家中,但一个人要找地方消磨时间可不容易,见有生日派对,贪热闹便一口答应了。
亚占和华仔打了个胜利手势,华仔无奈的向我点头一笑。
在约定当天,我下了班没更换衣服便直接去派对。我按着的亚占写给我的地址驾车前往,竟然停在一所古旧的工厂门前。要不是车子有GPS卫星导航,我定以为是去错地方。加上见到停车场泊满了车子,不至荒凉得吓人,心想既然来了,进去看看也无妨,便泊好车走进大门。
“淑怡姐,你今晚可真是明艳照人。”我一踏进大门,便听到亚占的声音。
“别扯蛋了。口甜舌滑,我己结过婚有孩子,你留点精力去骗小姑娘吧。”
我听了马上红了脸,嫁作人妇之后,己不知多久没听过男生的赞美了,看到亚占憨厚的样子,只当他是在说着客套话。
亚占自然地牵着我的手,带领着我进入会场,我心中只当他是个小弟弟,自然也不以为忤,那想到亚占见我约三十出头,刚好是女人的虎狼之年,又正在独守空闺,便肯定我一定极度渴望男人的怜爱,便细心的布下陷阱来想占有我。
我一进去,马上被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包围着,还看见到处都是十来岁的年青人。遇到华仔时,他只和我打个招呼,便忙于周旋在他的朋友之中。我心想这次糟了,甚么人也不认识,要是交新朋友,年纪相差这么远,也不知怎跟他们搭讪。于是我便像遇溺的人抓紧救生圈的死跟着亚占了。
亚占为我拿了一杯鸡尾酒,便一直留在我身边和我闲聊。在闲聊中我得知我比他大十二岁(是我知他年龄,可没告诉他我的年纪),之前在美国留过学等等,不一会大家也就熟落起来了。
聊了一会,亚占说要出门外呼呼(即抽大麻),我心里还以为他只是去吸烟。
虽然我不吸烟,但因不想一个人留下,也跟了他一起出去。
“淑怡姐,你怎么不和男友一起来?”亚占一面点燃香烟,一面随口问。
“没有啦。”我说。
“没可能的。你身边一定不乏追求者。”亚占吐着烟圈说。
“唉,我和老公分了手,家也散了,伤得太深所以暂时不想交男友了。”我一时感触,眼圈红红地说。
“对不起啦,我知道我这样多事是不对的。”亚占年纪轻轻,对女人却十分老练。
大家一时间相对无言,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哭起来,便向亚占要了一支香烟,和他一起吸了起来。我虽没有吸烟的习惯,但年少时还少不免好奇吸过几次,但这次一吸,马上呛到连眼泪也流了出来。
“淑怡姐,你没事罢?”亚占关心的问,倒象是有点心疼的样子。
我尴尬地笑笑,说:“没事,没事。”说完还学他大口大口的吸着。
毕竟跑去这种地方玩的年轻人,大都沾染了吸大麻的坏习惯,我不知就里,便这样胡里胡涂的吸大麻也不自知,只是吸了几口,人渐渐放松,情绪亦安定下来。
“我们回去玩吧。”亚占见我把混了大麻的香烟吸完,便拉我回去了。
回到派对会场,突然有几个迷迷弗弗的女生跑过来和亚占打招呼,传给他几粒药丸,跟着看了看我,也把几粒塞到我手中,说:“姐姐,给你助兴!”
我可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这样大胆,吃摇头丸全不当一回事,一下子呆住了,不知怎拒绝,大家见我不吃,便起鬨说我不给面子,要我喝酒赔罪。
亚占以退为进,摆出保护我的姿态,一手把药丸抢过来,说:“别胡闹,淑怡姐不吃这个的。”
可能是之前吸了大麻,头脑不太理智,我竟一时好胜的把药丸抢回来:“给我,我也想疯一下!”
我抢过身旁一个女生手上的啤酒和着药丸猛灌,周遭的人又再起鬨,不过今次是喝彩欢呼:“淑怡姐!淑怡姐!淑怡姐!淑怡姐!”
在一连串敬酒下我喝多了就跑去厕所,在走廊碰上一个十来岁的辣妹,不知是谁人的朋友,上身一件小可爱,下面一条短裙,一付就是可以干我的装扮。她在我前面正东歪西倒的往厕所跑去,也不知是不胜酒力挂了,还是嗑药嗑到茫了。
跟着一伙男生从我背后一踊而上,有些帮她脱衣服,也有些在脱她的内裤,不消一刻她身上的胸罩,小丁,衣裙全散了一地,她青春肉体便完全赤裸在人前。
看她身裁属于娇小玲胧型,细长的腿,小巧尖挺的乳房,一把长长的头发,白白的脸加上一双大眼睛,还真能挑起男生的欲望。
那些男生蜂拥着在她全身上下摸摸抠抠,扶着她进了男厕,不用说是干她了。
要是换了平日,我一定吓得立即离开,但喝了酒,吸了大麻又吃了摇头丸,我只是若无其事的自己跑了进厕所解决了。
华仔刚好经过,看到我步履不稳,意识模糊,便跑去问亚占:“淑怡嗑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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