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江谨没在府内,是在上值的地方被抓住的。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心里极为不安。而且这次是父皇直接下旨抓他,连同他身边的人一块儿抓了,所有的一切根本就是毫无预兆。看到这一幕的大臣,都惊悚发生了什么事。
“表姐,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睿郡王府的女眷被控制到一个院落里面,沈冬宁望着那些看守的人,面容很是苍白,一边哄着小孩,一边小声询问卢英。
“叫郡王妃。”卢英瞥了她一眼。
“郡王妃。”沈冬宁乖乖称呼道。
“我怎么知道?”呵。
沈冬宁:“……”
卢英望了眼四周,手里还有把没吃完的花生粒。这会儿反应过来了才一粒一粒地吃着,坐在原地眉头紧皱着。
发生了什么?她怎么知道。
看这架势多半是郡王那边惹什么麻烦了,来控制整个郡王府的可是禁卫军,郡王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能惹父皇如此?
卢英有一种直觉,这回郡王犯的事怕是不比大皇子和三皇子的小。
“估计要完蛋了。”卢英回神过来,小声同沈冬宁说了一句,“你看这架势能简单了去?”
沈冬宁捏紧手帕,要完了?怎么可能?
在她梦里面睿郡王可是能登上大位的,他行事一向谨慎,有那么多兄弟作为前车之鉴,他怎么可能犯到陛下跟前去?
沈冬宁想不明白,心里慌张得很。一边在想梦境难道真的不可靠,一边在想要是睿郡王完了该怎么办?
卢英几下把手里的花生粒吃完,有些遗憾不能喝酒。对于会有这样的一天,她脑海里曾想过。毕竟她的夫君是皇子,只要想那个位子,必定有输有赢,就是不知道郡王输到了哪里。他那个人一向小心得很,如此悄无声息就要倒了,着实令人意外和想不通。
没多久,江铖就拿到了谢耀写给江谨的那些信件。
就算早有准备,看到信件里面呈现出来的内容还是气得他脑瓜子疼,桌案上的物品都被他砸烂了还是觉得不解气,捡起砚台起身就去了大牢里,对着江谨的位置狠狠砸了过去。
江谨顿时被砸得头破血流,忍着疼痛让江铖消气。
“消不了。”
“老二,你令人太失望。”
“十万将士,你怎么想的?”
听到这话,江谨顷刻间面无血色,浑身也失去了力气,更是没有再辩解一句。他闭上眼,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做这件事,竟然就这么输了?
怎么输的他都不知道。
难道父皇厉害到了这个地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