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坦白从宽,回家过年;抗拒从严,牢底坐穿!那两百哪来的?”
色器哥挠了下后脑勺:“那话是这么说的吗?好像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才对吧?咱们记得是这样......”
杀猪的一脚踢过去:“麻痹的跟我打马虎眼,交代那两百个咋回事?”
色器哥惨叫一声,假装命根子被废状,蹲在地上一声声哀嚎:“天呀地呀阿弥陀佛天主呀,不得了了,这是要杀人啊,哪位大爷大娘救俺一回,俺这一生一世记得您的大恩大德啊......”
狐儿捂着嘴巴眼睛笑成了两片月牙:“嗤嗤!色器哥,你说的大娘是不是指本公主啊?”
毕琉淫笑着上前:“大爷我来了,救你木有问题,但是你能制造出个母毕方来给大爷俺当老婆吗?”
色器哥朝着狐儿一拱手:“大娘不是那个大嫂主母,您这一救我不要紧那,咱们有同心绾一枚献上,保管您想着谁吧,谁就能成为您的相公,这是失传的巫术里面的一种神通,咱们没事的时候研究了好几千年才有了的,您救救咱们吧,大嫂不是那个主母俺求求您了?”
狐儿眉目扫了一下杀猪的,眼神迷离了那么一下:“同心绾吗?”
看到杀猪的装聋作哑,狐儿一甩袖子:“好像谁稀罕似的......”
毕琉阴笑着挽袖子:“色器哥你这意思是说俺救不了你?还是你造不出个母毕方来?”
毕尔看不下去了,他知道杀猪的受伤其实很严重。领域都被毁了,神识不受伤,那真的不科学。
但是杀猪的还在这里咋咋呼呼,其实一是宣泄自己的后怕,同时也是在接触众人和众妖的紧张心理。虽然他对色器哥说的那个同心绾之类的巫术很想着讨教研究一番,对制造出个,甚至几个,甚至于每妖一个母毕方其实也是充满了向往,但是这不是搞这个的时候是吧?
于是毕尔一翅膀把毕琉扇到一旁:“没事你烧炭去好吧?那个色器哥你赶紧的跟俺兄弟说清楚,那二百个不是自爆了吗?怎么好像没少似的?”
此时,色器哥知道躲不过去了,立马作敢作敢当的英雄状,起身昂首挺胸拍着脯子:
“这有啥不能说的?难道咱们稀罕你那点儿粮饷吗?只不过当初觉得二百兄弟自爆了怪可惜的,毕竟在一起生活了若干万年了是吧?给主人您,您能就这样看着自己二百兄弟没了吗是吧?
所以,当初他们二百个集体自爆之后吧,咱们挺伤心的,就偷了主人的一些材料,把这二百兄弟给复活了,这件事本来也不算个啥,但是当初主人您不是一天比一天穷嘛!表瞪眼,这个是事实,不过现在没所谓了,您现在好家伙,这个钱钱多的是吧?您......不会真的为了这点儿材料来真的吧?”
杀猪的瞧着一脸正气凛然的色器哥,心里这个舒坦。麻痹的这才是哥儿们兄弟呢,人呢妖呢魔呢?有几个能象老子的贱仆一样有情有义的?麻痹的,啥叫个兄弟如手足,老婆那个......似心肝?这就是了。
杀猪的一脚飞起,重重踢出,轻轻碰着色器哥的屁股蛋儿笑骂道:“木有过,有功,那个再加一百色器姐让兄弟们乐呵乐呵嘎嘎嘎——”
色器哥一听,打了个冷颤,眼睛就红了:“那个主人,您对贱仆说的这个是......真的?”
杀猪的虎着脸:“假的。你再造一百色器姐,老子征用了,老子做天子好多天,一直孤着呢。麻痹的你们倒好,一来就是三百个,还一个个叫嚣不够分配,尼玛,知道啥叫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不?”
机器哥一听欢呼一声,忽然又愣了下来,眼神直直地带着点儿决绝咬牙切齿道:“主人,贱仆有个建议!”
杀猪的被吓了一跳:“你要干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干啥呢?一惊一乍的我靠!”
色器哥正色道:“根据我们现在发展的势头,科技进步日新月异,所需要的科研人员与日俱增。为了不使研究工作因人手不足出现窝工等现象,也为了给可能的科学开发和研究项目储备人才,根据主人您目前的财力,贱仆建议,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一批不少于两千机器人的研究开发队伍。请主人考虑批准为盼!”
我靠!一下子增加两千?
你是看哥儿们这手里有俩钱钱了手痒的不行想花差花差了吧?不过,这个建议看上去蛮诱人的哈?
杀猪的转头瞧瞧狐儿:“元芳妹纸,你怎么看?”
狐儿妹纸正在为了杀猪的在主母问题上的暧昧态度怨怼着呢,翻了一下狐狸眼没好气地道:“木看见,在哪在哪呢?”
杀猪的揉下鼻子正要对诸毕方询问,忽然眼皮一阵乱眨巴,怪叫一声:“我靠,落地了,这是哪儿呀?这么荒凉跟末日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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