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请……温柔点……塞斯……”
绑着双马尾的可爱少女掀开有着荷叶边的裙子,害羞地露出其下未曾有人造访过的神秘花园。
“小樱你这里也是樱花色的呢!”
“塞斯……好色……”
小樱红着脸别过头去,却立刻被塞斯压倒在地。
“你这里都这种样子了,我还能不色吗?”
塞斯右手熟练地抚摸着两条玉腿间濡湿的花唇,弄得小樱娇喘连连,细细的双腿毫无抵抗地分开,微微的颤抖与不时的踢动说明了主人此时承受的快感。
“塞……塞斯……不……要……啊……人家会……出来……”
小樱在塞斯怀中挣扎着。不久,随着一阵抽搐,热腾腾的新鲜淫精就洒了塞斯一手。
“看来被调教得挺不错的嘛……即使还是处女,也是能这么淫荡的……”
塞斯赞许着。
“塞斯……人家……受不了了……给人家……吧……”
小樱娇吟着,塞斯的手指依旧在那个地方把玩着,酸麻酥痒的感觉时强时弱地传入脑海,然后化为强烈的渴求。
“要给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塞斯奸笑着。
“塞斯……你明明知道的……”
小樱脸蛋变得更红,其中有一半是因为塞斯的手正在她半裸的胸前揉搓着。
“真是好色的小樱……想要这个对吧。”
塞斯握着自己巨大的“魔物”,拍打着小樱平滑的小腹。
“嗯……嗯……啊!”
小樱惨叫一声,原来塞斯根本没给她回答的时间,巨大的肉棒就朝着她未有人迹的处女地长驱直入,藉着泛滥的淫水一口气直冲至底。
小樱的惨叫声随即被塞斯的吻截断,因为他不喜欢听女孩子痛苦的叫声,他的兴趣是让怀中的女孩在肉棒的侵犯下发出溷杂着羞耻、喜悦与淫荡的娇吟,而现在他就是要让小樱变成那个样子。
“塞啊……斯……”
塞斯一开始就以激烈的动作撞击着小樱的穴心,开发过无数处女的他,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因此即使小樱双手死命推拒着他,他仍旧以压倒性的力量蹂躏着这个处女。
“啊……呜……塞斯……唔……”
小樱的痛哼渐渐微弱,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微带淫靡的喘息,被塞斯压着的颤抖大腿间,原有的鲜红血痕也逐渐被不断流下的蜜液冲散。稚气未脱的脸庞蒙上一层冶艳的光彩,推拒着的小手也反过来搂住塞斯的脖子,显然已感受到了性的喜悦。
“小樱……怎样……”
塞斯停下腰部动作,邪笑着问着少女。
初尝甜头的小樱发觉塞斯没了动作,下意识地扭腰迎凑着还有一半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却立刻被塞斯调戏的眼神看得困窘不堪。
“我……我……”
最后小樱还是选择屈服于塞斯的淫威以及自己的欲望之下:“要塞斯……继续……干我……”
小樱细如蚊鸣的淫荡告白让塞斯心花怒放,胯下东西在她穴里勐跳了几下,在又膨胀了一圈后,以远胜先前的力量冲刺着小樱。巨大的前端不断挤开少女紧窄的蜜径,仿佛要将其中所有的蜜汁都汲取出来一般,开拓着小樱的每一寸处女地。
“唔啊……唉唷……啊……不……塞斯……啊……撞到……什么了啊……怎会……变好奇怪……哦……”
小樱摇着头想甩开这初次体验到的快感,但完全在塞斯掌握下的身体却贪婪地渴求对方的抚慰与抽插。
塞斯的手在她不满一握的胸部上搓揉着,虽然小了一点,但手感却一点也不输给其他女人,其上坚挺的樱花色突起更显诱人。
“塞斯……”
小樱不断呻吟着,脸上已看不到痛苦的神色,塞斯见时机成熟,举起她跑堂锻链出来的纤细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双手从外侧按压着她乳房,以这两点为支点,朝这被搞得像煮熟虾子一样的少女进行更快速的突击。
“啪啪啪啪”的响亮声响不断由两人结合部传来,狂暴的动作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把小樱的思考能力完全剥夺掉。
“塞……啊啊呀啊……呜啊……呀……啊啊……”
小樱尖叫着,身体随着塞斯的蹂躏而颤抖,即使想从上方逃跑也会被塞斯拉回来,何况自己的身体除了还会被塞斯的撞击往上顶以外也没别的本事逃开了。
“啊……啊……”
随着塞斯的攻势延长,小樱的手从原先抓着他的手臂变成平放在床上紧抓床单,最后连抓住床单的力量也被塞斯淫恶无比的的活塞运动耗尽,只能软软地摆在一旁。她美目微闭,任由塞斯蹂躏自己,几绺秀发黏在晕红的脸颊与肌肤上,不断渗出的汗珠与股间的淫水早已沾湿了身下的床单,一副娇弱不胜的模样。
如暴风般摧残着这朵含苞樱花的塞斯眼见小樱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又狠顶了百来下之后,松懈精关让滚滚浓精涌入她红肿的肉径中,而在喷射数次之后,塞斯玩心大起,迅速拔出肉棒,让精液噗噗噗地继续洒在她身上。
精液划过半空,在肉棒所赋予的强大压力下飞过女孩的上身,打在小樱的脸颊上,可爱的双乳与紧实的小腹也逃不过精液的洗礼,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尽是斑斑驳驳的米黄色黏液。
塞斯握着青筋毕露的肉棒,将它放在小樱迷惘的脸庞边,说道:“小樱……把嘴巴张开……”
如同具有魔力一般,或者只是被塞斯搞得迷煳了,小樱真的分开了干渴的双唇,随着几乎无法容纳的巨根侵入口中,塞斯“这次”的最后一股精液也涌入她的嘴里,滋润了她的喉咙。
“嗯……”
肉棒离开小樱时,小樱还亲吻了龟头一下,显然对刚刚的“即时滋润”非常满意。接着,她张开留着些许白浊液的双唇说道:“塞斯……你好厉害喔……”
“难怪……大家会愿意让你……搞……”
“大家?”
塞斯愣了一下,“大家”是什么意思?自己不过才抱过茉莉和小樱而已啊?
“你看……大家……都……”
小樱勉力举起手指着旁边。
塞斯转过头去一看,只见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广大而装饰精美的房间中,更惊人的是整个房间里面横七竖八地堆满了裸女,每一个女孩都已经晕了过去,然而脸上却都一样带着满足的神情,身上也都留着荒淫的痕迹以及塞斯的精液。
有几个女孩趴在圆桌上,向着外面的美臀上有着红色的掌印,一道精液河流从她们湿润的淫穴中发源,沿着两条修长的腿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下被绳子绑成逆虾形的某个女孩胸前。
落地窗前,两个长相相同的女孩被凄惨地倒吊着,长长的乌黑秀发洒在红色天鹅绒地板上,从嫩穴里冒出的精液流过她们因装满大量精液而鼓胀如怀孕的腹部以及被麻绳紧紧勒住的双乳,即使被花瓶塞住淫穴,似乎也也阻止不了精液的流势。
因为落地窗擦得十分干净,因此外面的人可以很轻易地就能看到这两个人肉花瓶,理所当然地,不会有人对花瓶里面的黄色雏菊和玫瑰有兴趣。
塞斯瞪着眼前的画面,额上冷汗涔涔而下,或许其中有几个女孩子是他认识的,但大部分自己连见都没见过,尤其是那对变成花瓶的黑发双子姊妹。
从人数来看,光是在她们身上的精液量可能就多达一啤酒桶,或许更多,这绝对不是人类所能做到的。
“这……都是我干的?”
塞斯颤声问道。
“对啊……除了塞斯你这个巴风特魔王以外……又有谁做得到?”
小樱温柔地说道。
“巴风特!快!镜子……镜子!”
塞斯冲向镜子,也顾不了脚下踩到了哪个女孩,心中只想确认自己还是个人类,而不是长着羊角的恶魔。
眼前的镜面闪烁着纯净白光,让塞斯一时间看不清楚镜中事物,光芒更让他觉得非常刺眼,但他还是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前方,于是他看到了……自家的天花板。
“唔……是梦?”
塞斯喘着大气,惊魂未定地说道。
“可恶,就是睡觉前看了那种东西才会做怪梦!”
塞斯盯着床头柜上那本封皮陈旧的书说道。
昨夜从食堂回来之后,塞斯对巴风特的事情完全无法释怀,于是打开过去自己从未有过半点兴趣的地窖,从那些堆积如山的书籍中找出记载当年巴风特事迹的资料。
根据书上记载,“巴风特”并非某个魔族的姓名,它是一个族的族名,也就是说在这族之中不管大小都叫做巴风特,不过当年的巴风特显然是族中强者,而且还是个标准的叛逆份子。
书中记载着某个被活捉的巴风特族魔人证言,他为了换取自由而将魔王巴风特的事情告诉人类。
据他说法,魔王巴风特族内的名字是“阿卡霍依”,意思是“无敌者”,他是巴风特族历代最强的一个,至少在他还是个小鬼的时候就曾经把当时在族内作威作福的前代阿卡霍依海扁了一顿。
只是这个小时了了的家伙长大之后却变得十分喜好女色,尤其是人类女子,也因为这个原因让他与魔族奴役毁灭人类的宗旨变得格格不入,没有哪个魔族像他那样对女孩呵护倍至的——虽说他会在床上把她搞得全身虚脱。
最后,阿卡霍依在族人的唾弃之下打出魔界,临走前还不忘抢走那把据说曾为天魔王所有、号称十大斩铁剑之首的“黄龙斩铁剑”。
之后就是人类所知道的,他老兄跑到沙漠中间打跑了另一个盘据在沙漠的魔人,堂而皇之的把别人的家当成巢穴,然后到处搜括民女。
这样的行径自然造成人类的敌视,不过会败在那群冒险者手上,有极大部分也只能归咎于运气不好,谁知道他们在前一个探索中刚好发现了古代贤者为了对抗天魔王而创造的封魔大咒。
从梦中惊醒的塞斯深呼吸了几次,才掀开棉被,看着胯下那唯一能与梦中联系的现实。
一个可爱的少女……更正,一条以少女外貌存在的淫荡龙正趴在塞斯双腿之间,长着锐利鳞甲的小手还紧抓着他晨间勃起的大肉棒不放。
几天下来,塞斯发觉茉莉似乎真的拿精液当主食,即使不吃饭,她也未曾主动要求食物,不过一旦上了床,就见她拼命吸吮塞斯那根对她而言过度巨大的棒子,贪婪地将其中喷出的白汁装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不管是用上面或者下面的嘴。
但更令塞斯惊讶的是自己无穷无尽的欲望与能力,除了一开始被茉莉“要”得有点疲劳以外,接下来的日子,自己似乎越来越厉害,不管茉莉要多少精液他都有本事射给她,而且还能每天都将这条习性怪异、胃口奇大的母龙搞晕,所花费的时间更是越来越短。这令所有男人羡慕不已的能力,就是让塞斯连日翻查巴风特资料的原因。
“我……还是人吗?”
看着满身精液的茉莉,塞斯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走在迷宫的通道中,塞斯的心中仍旧充满不安,自己确实有某些地方符合对巴风特的叙述,加上老爹的证词,自己或许真的是个魔王转世。一股不知何时自己的意识会被魔王取代的不安逐渐扩大,直到他撞上了某个人。
“溷蛋!走路不看路的啊!”
“抱歉!”
本以为会遭到攻击的塞斯下意识地举起汤杓,但对方却没有打过来,反而绕了开去。
塞斯一愣,转过身去打量着对方,才发现他脚步踉跄、衣衫破烂,显然是被狠整了一顿,也难怪他老兄没有心情来个欺善怕恶。
“呃,你遇到什么事了吗?”
塞斯问道,却换来对方恶狠狠的目光与回应:“你臭小子欠打!”
“什么?”
还没来得及反应,塞斯的胸前就传来铛的一声,幸好这一剑是刺在锅子上,倒把他吓了一跳。塞斯往后跳开,挥动汤杓,如同煮拉面捞浮沫般将对方的剑勾开,接着汤杓像削萝卜一样顺着剑身回旋击出,直接将对方打倒在地。
第一次施展这门厨房绝技之前,塞斯对老爹的说辞仍有怀疑,更不相信这些看来只适合拿去考厨师执照的花招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在轻松打败好几个人之后,塞斯也不得不相信老爹这手功夫确实有用。
看得简单点,武术其实也只是一些单纯动作的组合,能打倒敌人的终究是一击,不需要什么连结技或花招,老爹的招式就是以这种想法为根基,将平日最熟练的动作化为武术,不但可以出奇制胜,还能有效地缩短使用者面对敌方的呆滞时间,加上招数与人都没有杀气,因此也很难被看穿下一步的动作。
幸好塞斯曾在老爹那边打工过一段时间,对于厨房里的事情倒是知之甚详,当然这也是拜老爹无数记汤杓敲头训练出来的结果。
“妈的,今天是见了什么鬼,没来由的被个凶婆娘打个半死,现在又输给一个炒饭的!”
男人躺在地上抱怨着。
凶婆娘?塞斯怔了一下,这个迷宫中除了战斗H姬以外应该是不会有其他女人出现的吧,一想到那个H字,塞斯心情立刻好了起来。
在有了茉莉的绝对防御能力与老爹的武技之后,塞斯对自己的实力越来越有信心,不过这点微不足道的信心在那个“凶婆娘”面前看来也是没什么用的。
“小子!你来干什么的!”
一个少女趾高气昂地瞪着塞斯,更精确点说,她的态度根本就是像从云端往下界“睥睨”着塞斯这条泥堆里的虫。
少女看起来比塞斯小上几岁,一身黄色调为主的骑士装扮,右肩单边挂着护甲,保护着她稍有肌肉线条、却仍圆润娇嫩的手臂。
少女的双手叉在纤细的腰枝上,塞斯的眼光顺着那完美的曲线往上行去,看到的是一双像是被绳索束缚在狭窄衣物内、不断试图挣破牢笼的肉球,两座遭受迫害的高峰之间挤出诱人的深沟,让塞斯不由得想伸出手摸上一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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