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确实是……”
塞斯看着公平和自己接触的尴尬部位,斩钉截铁地说道。
“人家明明是男人……怎么会变成女人的……”
“没这回事吧……”塞斯暗想。
“啊……塞斯为什么会……那个……有那个东西……”
公平的脸蛋突然红了起来,显然是发觉塞斯那个小兄弟正在积极备战了。
“男人嘛……”
“男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男人不是……没有的吗?”
公平的问题让塞斯啼笑皆非,男人的肉棒子一直是男人最大的象征物,什么时候没这东西的反而才叫做男人了呢?
在公平零散的言语中,塞斯渐渐拼凑出公平之前的人生,她是个不被期待出生的小孩,在公平的故乡中,男女差别非常的大,公平的母亲生下她姊姊之后,满心期待第二个小孩可以是个男的,但天不从人愿,第二个小孩却又是个女的,公平的父亲在她出生之后不久就因病去世,公平一家自此就成了家乡中最不祥的存在。
或许是这样的打击,公平的母亲不久之后也跟着去世,只留下两姊妹面对乡民冷漠的目光,遇到这种变故,比公平大上八岁的姊姊不免将问题归咎于公平身上,因此从小就开始灌输她“我是个男人”的思想,并且对她的战斗技术加以严格训练。
在姊姊形同酷刑般的训练之下,公平年仅十二岁的就能驾驭家传的圣剑“凯因斯”,但本性懦弱的公平却一直无法克服战斗的恐惧,即使她的姊姊如何要求她也没有用。
最后,公平听到连恩帝肯王国在招选驸马,为了克服自己的弱点,公平趁着深夜偷熘出门,来到这个地方。
“唉……公平……”
塞斯还在想要如何安慰大受打击的她,公平的脸蛋却越来越红。
“塞斯的……顶在那里了……嗯……”
公平羞怯地说着,虽然没有经验,但男女之间的事情,她也还是听过的。
“啊!”
塞斯脸也红了起来,但若有个全裸的美少女贴在自己怀中,想必没几个男人不会“站起来”的吧。
“虽然很惊讶……不过……这样也好……”
公平头靠在塞斯肩上,低声说道:“这样……人家就可以……和塞斯……”
“啊!”
塞斯惊叫一声,因为他发觉自己的肉棒前端已经进入了一个紧窄且湿润无比的火热通道中。
“呜……”
公平咬着下唇,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长久严苛的训练让公平对疼痛有相当的抵抗力,但异物撑开处女穴的奇特挤压感却让公平难以承受。
毕竟她还是个处女。
“公平……不要这样!”
塞斯的嘴和肉棒却有着不同的做法,一个要公平停止,另一个却希望她更用力。
“我要这样……嗯!”
公平紧闭双眼,咬着牙用力一坐,用自己未经人事的蜜肉吞下了塞斯整根棒子。
“终于……都进去了……”
公平不断地娇喘着,同时露出如释重负的艳丽笑容:“和塞斯……结为一体了……”
“傻瓜……我又不是什么……”
“因为……塞斯对人家很好……而且人家遇到困难的时候都会救人家……”
“可是我这次是……”
“但是毕竟塞斯还是来救人家了啊。”
公平轻咬着塞斯的脖子,幸福地说着。
“这也……”
塞斯无话可说,某方面也是因为肉棒在公平的体内实在太舒服了,要是不分心控制呼吸,精液仿佛会立刻喷泄出来似的。
“塞斯……人家要……”
渐渐习惯异样感觉的公平开始上下摆动着臀部,虽然她的脚踝和塞斯一样被紧紧绑在椅脚上,但打横着的束缚反而成为让她使力的支点。
“啊啊……啊……嗯啊……哦……塞斯……”
公平的哼叫声中逐渐渗入淫媚的气息,处女的落红溷合着淫水从穴中涌出,不一会儿就弄湿了塞斯的大腿,以及木质的椅面。
“塞斯……好爱你……好舒服……你的肉棒……在里面……翻搅……啊……人家……不……不行了……不能思考了……啊……呀……塞斯……也动……人家要……要塞斯……干人家……”
公平的叫声也渐渐浪了起来,以男人身分被养大的她,叫起来的感觉和塞斯碰过的其他女孩硬是不一样,这让塞斯的肉棒精神百倍、“插”志高昂,与公平的动作配合得更是天衣无缝。
“啊啊……塞斯……干到底了……塞斯的小弟弟……大肉棒……插到最里面了……哦……撞……撞得人家……都……都麻了……哦……撞得……好舒服……啊……感觉好奇怪……人家……要疯了……啊……”
公平的叫声突然提高了八度,不断重复握紧放松小手在他肩膀上留下明显的抓痕,一股强烈的热流淹没了塞斯的龟头,沿着肉茎往下流,畅快的感觉让塞斯打了个冷颤。
发觉精液似乎又要喷出来的塞斯,赶紧深吸一口气,忍住射精的欲望。
“塞斯……人家……刚刚……好像……要死掉……”
从生平第一次高潮的快感颠峰回归现实世界的公平还不断地喘着气,但微微颤抖的臀部却又开始摆动了起来,她知道这次高潮只是开始,真正的快乐还在后面。
塞斯知道不能让公平继续主导动作,不然自己铁定会先射精。她那天生的榨精穴一点也不会输给茉莉,敏感、紧窄,而且灵活无比,兼且带着强大的吸力,像是为了榨干男人而生的绝代尤物。
有如此优异条件的女人,之前十几年居然都被当成男孩来养,实在是暴殄天物到了极限。
塞斯不再多想,开始主动冲撞着公平,用胯下巨大的肉棒来夺回性爱的主导权。
“啊啊……啊啊……”
随着塞斯的冲撞,公平也发出高低不同的呻吟声,仿佛是一种用肉棒来弹奏的乐器。
但这乐器不但会发出娇媚的恳求,而且还能配合塞斯的动作摆动着美臀、夹紧淫穴,让男人在听觉的享受之余,还能体验触觉与心理上的满足。
“塞斯!”
在塞斯积极的攻势下,公平很快就又攀上高潮,男人怀中的少女在一阵强烈的抽搐之后,乏力的倒回塞斯胸前,颤抖着的双手搂着他的头,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公平……你的手?”
塞斯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平的手已经挣脱绳索的束缚了。
“啊……刚刚……刚刚就……”
泄了两次的公平一时之间还搞不清楚塞斯话中的意思,不过塞斯分心的结果就是被公平发出因为高潮而产生强烈吸力的名器级嫩穴榨出精来。
“啊啊啊啊……塞斯的……精液……进来了……进到……子宫了……”
公平毫不掩饰地发出高亢的淫叫,幸好这里是迷宫里面,不然左邻右舍一定会马上发现他们在干什么好事的吧。
“唔……呃啊!”
公平被精液洗礼过的肉径夹得更紧,像是要把塞斯的棒子直接掐烂在里面一样,幸好那根肉棒子比主人强壮得多,面对公平强烈的围剿,仍旧以青筋暴露的坚强躯体抗衡回去,一点也不因为射精而显得疲累。不过那白浊而黏稠的精液,却源源不绝的被榨了出来,注入少女纯洁的子宫之中。
“塞……塞斯……塞斯……”
公平不断呼唤着爱郎的名字,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差点晕了过去,幸好塞斯不断摇晃着她,才不至于失去意识。
公平颤抖的手好不容易才解开彼此的束缚,但两人站起来之后,她却仍像完全没有力气一般,柔若无骨地倒在塞斯怀里。
塞斯将公平抱到一旁的床上,一瞥眼间,椅面上的斑斑血迹让他憷目惊心,自己又夺走一个女孩的贞节了。
从选考会开始至今,不论影这个塞斯不愿回忆却记忆深刻的初体验,他已经先后和茉莉、克拉拉、狄英卡、真奈美做爱过,而今天又多了个公平,每一个都是十分难得的美女,而且在这几个女孩之中,茉莉、真奈美和公平还都是处女,这也更让塞斯觉得心虚。
分心的结果,塞斯和公平的脚突然绊住,两人一同摔倒在床上。
“啊!”
公平尖叫一声,塞斯的身体叠在她的身上,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但在塞斯匆匆忙忙的想要爬起来时,公平却又搂着他的背不让他离开。
“塞斯……不要离开我……”
公平娇声说道。
一个赤裸的美女在自己身边,紧抱着自己恳求着,很少有人能对这么旖旎的风光视若无睹,塞斯也不例外。
“好……”
如同中了迷咒一般,塞斯放弃了离开床铺的念头,硬梆梆的肉棒抖了几下,似乎在催促主人快点将它刺入公平迷人的肉穴当中——塞斯也确实这么做了。
“啊……塞斯……人家的胸部……啊呀!”
公平不断淫叫着。和刚刚不同,塞斯和她的双手都是自由的,因此塞斯能尽情的爱抚她,也很快就发现公平的小胸部实在是非常的敏感,只要稍微碰触,公平就会缩一下身体,并发出小猫一般的娇叫,更甭提被塞斯直接吸吮揉捏了。
公平的肉体能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而塞斯的拥抱则让公平为之陶醉,两个人就在这不属于他们的床上一次又一次的缠绵着。粗大肉棒无数次的进出将紫发少女推上一次次的高潮,贪淫的女体则让塞斯喷出大量的精液,但即使在精液喷射的同时,肉棒进出的动作也没有停顿,两个人的脑海中只想要继续这种狂暴如野兽的交合,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竭为止。
“哦哦……塞斯……丢……人家……好爱你……你的……肉棒……啊……干死人家……吧……哦……”
公平不断颤抖的双手抱着塞斯汗湿的背,两人的结合部位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拍击水声,肉棒与嫩穴都完全湿透了,而且还沾满了被搅成奶油样的精液。
迷迷煳煳之间,两人似乎都隐约察觉到有人从门口走过、或在屋子里的其他房间发出声响,甚至还走到这卧室的门口看着他们。
但他们仍旧进行着疯狂的性爱,将充血到极点、似乎又比以前大了一些的灼热肉棒刺入艳红娇嫩的蜜肉之中,榨干她的淫水和阴精——当然,公平的狭窄肉径也拼命的想榨干塞斯肉棒里的所有精液。
“好棒……好爽……塞斯……塞斯……人家……哦!啊!不……丢……啊、啊……死了……啊!”
快感如山洪爆发般淹没了公平的意识,几乎泄干了的子宫发出强烈的痉挛,剧烈的抽搐仿佛扩散到体内的所有器官,让她不禁落下泪来。
“啊、啊、啊……”
强烈的绝顶高潮过后,公平的双手软软的滑落床上,像断线的木偶一般任由塞斯奸淫,越干越有精神的塞斯又抽差了几百下之后,才终于射出最后的一发精液,滋润她干涸的阴道与子宫。
“噗!噗!噗!”
塞斯紧抱着公平结实的纤腰,肉棒在她的子宫中狂跳,大量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竟似没有止歇一般。
塞斯这时已累得近乎虚脱,只能任由男性的生命精华疯狂涌进公平的体内,侵占她孕育新生命的子宫。幸好五分钟之后,精液喷射的势子逐渐减低,子宫深处卵巢中那些未成熟的卵子才没有被塞斯野兽般的精子强奸。
“好……累……”
塞斯放开已然翻白眼晕过去的公平,勉力抽出肉棒,趴倒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公平刚刚失去处女的红肿嫩穴毫无遮掩的展现在外,饱受摧残的淫肉快速闭拢,却挡不住精液逆流的压力,白浊的黏液随着肉壁每一次的颤抖倒喷出来,再次弄脏了早已浸满两人汗水和阴阳精水的床单。
“好厉害……连射五分钟……”
从水晶球中看到一切的美丽红发少女,轻抚着自己深紫色长袍下、透出强烈欲火的小腹,迷醉地看着从公平小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我是不是……不该这样做呢……”
长袍下的淫乱处女肉体轻颤了一下,仿佛在告诉主人,她的选择至少有一部分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