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崔成与韩云飞清点其货物,两人脸都笑开了,心里美滋滋的只想着回去后如何花费这笔巨款。
崔蝶却是一脸凝重,龙辉已经离开十多日了,每次向风忘尘打探其消息,风忘尘都以各种借口推脱,或者转移话题,若非见此人对自己一行人等十分热情,处处照顾,崔蝶恐怕早就翻脸。
“那臭小子这么久还未回来,莫非已经惨遭不测了。”
崔蝶眉头紧锁,她本该十分厌恶龙辉的,但此刻却不免为其担忧。
柳儿为崔蝶奉上一杯热茶,道:“小姐,您这些天为了生意的事到处奔波,也十分辛苦了,柳儿熬了杯安神茶,您趁热喝了早些歇息吧。”
崔蝶叹道:“柳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该给你找个婆家了!”
哐当一声,瓷杯摔碎在地,柳儿猛地一把跪下,抽泣道:“小姐,柳儿不要离开你,柳儿谁也不嫁,只要在小姐身边伺候您一辈子。”
崔蝶在她脸上拍了拍道:“说什么傻话,傻丫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难道想一辈子赖在我身边吗?”
柳儿哭道:“小姐您是不是嫌弃柳儿了,柳儿那做的不好,我今后一定改,只求小姐不要将我赶走!”
崔蝶叹道:“柳儿你从小便伺候我,你心灵手巧,细心体贴,我看那龙公子天生异禀,他日并非池中之物,你若跟了他今后定可享尽荣华富贵。”
“小姐,柳儿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
“不想要荣华富贵,但是想要龙公子。”
崔蝶似笑非笑地道,“你这小妮子,一听到龙公子,脸蛋都红了,一幅春心荡漾的模样还想瞒我。”
柳儿俏脸羞红,低着臻首玩弄衣角,崔蝶笑道:“好了,你这丫头心里想什么我早就一清二楚,虽然他是素雅妹子的意中人,但素雅妹子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不会为难你的。”
突然崔蝶脸色一沉,对柳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朗声道:“何方朋友深夜造访,为何不现身一叙。”
说话间玉手一挥,一股红云涌向窗口,啪啦一声,整个窗台被打得粉碎,但窗外却空无一人。
崔蝶脸色凝重,叹了一声道:“高手,盘龙圣脉果真卧虎藏龙。”
然而窗外的地板上竟硬生生地刻着几个小字,崔蝶一看,不由脸色大变。
“盘龙生变,小心戒备!”
盘龙圣脉共分九座城池,以九大龙子命名,分别是囚牛、睚眦、嘲风、蒲牢、狻猊、霸下、狴犴、负屃、螭吻等九城。
而这天夜里,一道黑影闪入嘲风城的一座庄园,其身法高超,绝非一般毛贼。
只见黑影蹑手蹑脚地走至一间屋子前,发出几声猫叫声。
屋内突然传来一阵娇笑:“哪来的偷腥贼猫,还不快给我滚开!”
黑影笑道:“贼猫儿不是来偷腥的,是专程来偷香窃玉的。”
“呸,你这冤家,真是缠人,罢了,你进来吧。”
屋内的女子娇声道。
黑影如奉圣旨,推门而入,屋内点着十多盏灯,将内屋映得宛如白昼。
借着灯光,终于看清黑影的真面目,竟是——天机院主东方鲁。
只见一丽人仰卧在榻,秀发披枕,身着薄纱睡袍,胸口掩着一个粉红色的丝绸抹胸,遮掩着胸乳娇躯,而酥胸以上,肩膀双臂全然外露,肌肤似脂如雪,说不出诱惑迷人,动人心魄。
竟是本应被关押在噬魂崖的林碧柔。
林碧柔掩嘴媚笑道:“你这人方才在议事堂上连看也不看人家一眼,现在怎的如此猴急?”
东方鲁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说道:“方才不是为了正事吗,若不小心可要被人看穿了。”
林碧柔道:“说得比唱得好听,哪知道你会不会成功后一把被人家踹开。”
东方鲁将她拥入怀里,在她桃腮上香了一口,笑道:“说什么胡话呢,我又怎么舍得我的心肝宝贝。”
林碧柔呸道:“少来,我可不是你什么心肝宝贝,你心中最想的是凌驾于六部之上,做皇帝。”
东方鲁伸手握住林碧柔一只丰满的奶子,笑道:“我做了皇帝,你就做皇后好不好!”
林碧柔只觉得胸口一阵酥麻,嘤咛一声道:“你少哄我,你就不怕你家里的那个母老虎吗?”
东方鲁道:“良辰美景不要提这些败兴之事,事成之后,我定把那母老虎给休了,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对了今天帮你除去风忘尘一个大敌,你该怎么谢我?”
说罢便凑上前去,脑袋揍前,嘴唇印上她樱唇。
林碧柔秋波流媚,娇笑道:“你这冤家,就是嘴馋,也罢,就在便宜你一回。”
当即微启朱唇,香舌轻吐,送进他口中。
东方鲁如获至宝,忙将其纳入口腔,只觉口中之物芬芳无比,香滑可口,啖之留芬,越吃越见滋味。
两人越吻越是剧烈,东方鲁再也忍不住,伸手滑过圆润的香肩,探进林碧柔抹胸内,将那饱满的玉乳一把握住,只觉得乳肉光滑肥腻,着实诱人,掌心还可感受到乳头在慢慢地变硬,东方鲁越摸越喜欢,手掌不由加上几分力道,在与乳上抓了一把,只听林碧柔忽在他口腔呻吟一声,双臂搂得他更紧,牢牢箍住他头颈。
“骚蹄子。”
东方鲁笑骂一声,另一只手已然探知林碧柔双腿之间,手指隔着薄纱睡袍在玉壶上不断拨动,不消片刻,玉壶已然温湿,手指带上几分粘稠。
东方鲁里尝着芬芳,一手里把握着美乳,一手扣弄蜜穴,不由欲火焚烧,胯间巨物倏然暴挺,紧紧抵着美人的玉腿,道:“碧柔妹子,把衣服出去好吗?”
林碧柔媚眼迷离,嗯声道:“你说怎么便怎么吧,碧柔今夜随你处置,不用问我。”
说罢又再凑上双唇,火剌剌的亲吻起来。
东方鲁笑道:“什么今夜任我处置,以前你这小骚货那次不求着叫我肏你。”
说话间已将林碧柔拨成了个大白羊。
林碧柔这幅身子着实美丽,要大该大,要小该小,更难得肌肉细白,吹弹得破,加上这张闭花羞月的玉容,着实叫人心动。
东方鲁也脱去身上束缚,现出丈八蛇矛。
林碧柔探出五指,握住棒身徐徐套动。
媚笑道:“鲁哥,几日不见,你那行货似乎又粗壮了几分。”
东方鲁听得是受用无比,笑道:“我这兄弟几日未尝肉味,今日见到你这块美肉,那会不兴奋。”
东方鲁给她拿着妙处,机伶伶打了个战栗,浑身畅爽甘美。
在林碧柔把玩套弄下,那话儿又胀大了几分,露筋抬首,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爽得他直吐气:“好舒服,碧柔妹子,给我用嘴好好含一下。”
林碧柔娇媚地白了他一样道:“你刚才跟风忘尘打了一架,浑身臭汗,难闻死了,我才不要。”
东方鲁将肉棒伸至林碧柔面前,不断抵用龟首在其樱唇上滑动,笑道:“我的碧柔好妹子,方才我只是触了一掌,身子都没热,风忘尘就被凌霄解决了。”
林碧柔被他磨得无奈,只得张开檀口将灵龟纳入口腔,伸出三寸丁香为其舔弄,东方鲁被她那销魂小嘴含弄,身子一阵哆嗦,差些没有激射出来。
他心知林碧柔的口技厉害,忙收腹屏气,紧闭精关,但在那张小嘴的吹奏下,也叫他舒畅快美。
东方鲁一手扶住林碧柔的臻首,一手按住其肩膀,腰肢缓缓挺动,将林碧柔的小嘴当做蜜穴抽插,龟首不时地顶在林碧柔的喉头软肉之上,每次触及软肉,都会让林碧柔鼻息变得沉重异常。
“凌霄这小子着实厉害,竟能练就两张真卷,今日他虽然与我们联手对付拜龙殿和文策司,但他始终未表态,恐怕心中另有打算。”
东方鲁享受着林碧柔的口舌服务道。
只听见林碧柔那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不必担心,他能练就雷炎两卷,我那师妹也练成海神两卷,实力不在凌霄之下……让他们两硬碰硬,我们……尽可坐山观虎斗……”
林碧柔时而地吐出肉棒,用香舌挑逗龟头马眼,时而将其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咬棒首。
“好了,这些事情明天在讨论,今夜咱们好好乐上一乐!”
东方鲁将肉棒从林碧柔口中抽出,已埋首在她胸前,双手推挤着两只巨乳,轮番舔吮起来。
转瞬之间,已见林碧柔哼唧连绵,嘤咛不绝:“嗯!鲁哥……你弄得碧柔好舒服,啊!轻一点,不要咬那里,会痛……”
东方鲁紧紧握住一对美乳,身子徐徐往下吻,直吻到她腿间。
林碧柔自当明白他的意图,也不待东方鲁说话,已主动把双腿张开,一个粉嫩鲜艳的妙物全然展陈他眼前。
东方鲁心中甚是欢喜,他与林碧柔交欢多次,而眼前这蜜穴没有丝毫变色,依旧是那般粉润鲜嫩,双指按着唇瓣,缓缓往外略分,一团艳红直扑眼来,却见油光闪润,早已满布春水。
林碧柔给他剥开妙穴,心中一阵骚动,下体也是一阵酥痒,不禁将修长的玉腿分得更开,期待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猛觉花穴已被双唇盖住,一吞一吐,阵阵酥美,倏忽间盖顶而来,一时生受不住,身子接连乱抖,一双玉乳也随之抖出阵阵波浪。
东方鲁舔拭几回,又觉穴中涌出不少流液,便知她情动,伸出中指寻着穴眼儿,顺着粘液的湿滑,将指头望里一戳,闻得“滋”
一声轻响,已全根没进,旋即指挖口舔,大肆猖狂,把个林碧柔弄得乳晃臀摇,玉浆白露,颤悠悠喘个不停。
林碧柔虽非情场雏儿,但也经不住东方鲁这般淫娃,顿时娇喘吁吁,连声求饶:“好哥哥,慢些动手,你要了碧柔的命了……啊……轻点……”
东方鲁闻言只得罢手,趴回她身上。
林碧柔用双手箍住他,气喘吁吁道:“你若再不停手,碧柔可要死给你看了。”
东方鲁将铁枪抵住林碧柔湿滑的蜜穴,笑道:“这就受不了啦,待会真刀真枪干起来,你怎么应付得了?”
林碧柔伸手向下,五指紧握阳物,温柔地捻弄着:“碧柔当年若非得鲁哥相救,早就死在噬魂崖了,今日就算拼着性命不要也得将鲁哥伺候好。”
东方鲁呵呵一笑,腰肢向前一探,肉棒在湿滑的汁液辅助之下,连破险关,直取美人腹地,巨硕浑圆的头儿徐缓渐进,登时让一团温湿包里住。
“鲁哥,你好狠心啊……一下子就插进去这么多!”
林碧柔呻吟一声,只觉花房骤然给巨龟一闯,一时美得难以开口,只是怔怔的盯着眼前的男子,待得灵龟挤着柔嫩再推进几寸,胀满的畅悦,险些让她昏晕过去:“我……我的天,真要死了……”
东方鲁知道这美人看似娇柔,实则骚劲很大,目前她虽是弱不禁风,一旦缓过劲来,鹿死谁手还难说得很,于是便趁胜追击,要稳占上风,腰肢一沉,龙枪猝然再入三分,直抵深宫嫩处。
林碧柔花心倏地一酸,猛地打个激灵,待得回神,方觉甬道已全然爆满,胀热难当,浑身快美之处难以言喻。
“恩,你今天怎的如此生猛,把人魂都给杵碎了……啊……好胀……轻点……”
林碧口中虽是求饶,但身子却毫不含糊,丰臀不断向上耸动,一双修长玉腿箍住东方鲁腰肢,不断应和着男人的抽插。
两人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之间,屋内情浪翻涌,春光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