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她两条迷人的大腿中了。
我唿吸快停止了,幸运的手掌感觉到她两条大腿传来的温热,唉如果手掌换成我的大阳具有多好脑海里波涛汹涌,被夹在美腿中的手掌却一动都不敢动,深怕微小的颤抖都会把两条大腿惊走。
我这时候的表情一定很古怪。
她转头看我︰你怎了
我故作若无其视︰沒啊你的腿很美……
她说︰男人想的还不是那个……
我说︰那个
她说︰怎样把女人哄上床,然后…跟她当连体婴……
我说︰哦连体婴不是头连在一起就是背连在一起,有什么好
她说︰你少装蒜你是…你想……
我说︰想什么说啊
她翘起嘴不服气︰你想让你的生殖器跟…(很小声)我的连在一起……
我沒想到她这直接,她在挑逗我吗她像她口中说的,只跟男朋友做过七八次吗
她盯着我︰是不是(转过头去)哼
我︰………
她又转过头来瞄着我︰你最好说实话,说不定我会肯哟
碰到这种冰雪聪明,又娇媚动人的大美女,我只有投降的点点头,她微微一笑,拿遥控器随手关了电视,柔软的上半身缓缓靠在我身上。
一时室内静了下来,晕黄的桌灯,我听到我的心跳声,不对是她的心跳声,砰通砰通砰通她好像比我还紧张。
我低头看我的裤裆上凸起的那一块,好像火箭已经要升空,罩在上面的掩体再不打开,火箭就要爆炸了。
我被夹在她两腿中的手掌动了一动,感觉到她大腿根部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大腿张开了,我正懊恼深怕把她柔美的大腿惊走,沒想到张开的大腿又迅速合拢,更紧的夹着我的手掌,大腿移动后,我的中指尖刚好轻轻碰在她腿根部微凸的部份,我知道是她的阴户,我这时豁出去了,中指隔着红色小内裤不老实的在微凸部份揉着,再轻轻顶到下面微凹处,这时靠在我肩上的她突然粗重的喘气,口中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朵上,我的血管快要爆炸了。
中指间感觉湿湿的,她流水了,我中指再轻轻戳一下,沒错,有点粘腻的水透过内裤渗出来了。我想转头看她,却被她伸手推住我的脸。
她粗重的吐着气︰不要看我
我看不到她脸,但我知道她这时一定满脸通红,我的中指突然大胆起来,撩开了她的内裤,探入浓密的草丛中,哇好茂盛的草,中间的溪流已经涨潮,要山洪爆发了,我的中指拨弄着柔软的阴唇,正要探入迷人洞中之时,被她用手按住。
她说︰不要用手,不卫生
不愧是护士,对卫生有一定的概念。
她喘息着说话时,我忍不住吻住了她微张的,性感的嘴唇,舌头伸入她口中,她的舌头由第一次接触的闪躲腆到最后的一发不可收拾,与我的舌交缠在一起,我们两人贪婪的吸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我解开长裤,露出我17.5公分长,鸡蛋粗的大阳具,引导她白嫩的手掌握住。
她惊讶︰好大
我挑战︰你怕不怕
她喘着气︰我除了见过当兵男朋友的东西之外,还沒见过別的男人的……
我好奇︰这说沒得比较了
她媚眼水盈盈︰不过听朋友说男人的东西越大越舒服
那个告诉她的朋友我一定要认识认识这时我已经扯下了她的红色小内裤,将她抱起来靠坐在沙发上,她的两条雪白修长犹套着长筒黑靴的美腿已经自动张了开来,之前她说过男友在当兵,她已经五个月沒做过了,而且她第一次是男朋友当兵由训练中心出来为了劳军才跟男朋友做的,算来到现下还不到十次,如果她说的是实话,老天爷真是太对得起我了。
当我的大龟头磨她的阴唇之时,她已经喘得脸红耳赤,淫液横流了,我又低头吻住她的唇,吸住她柔软温润的舌头,趁她陶醉在津液交流之时,下半身用力一挺,将我的整根大阳具一插到底。
她哀叫一声︰哎喔~轻点痛………
我这时感觉到我的阳具被一圈温嫩柔滑的肉紧紧的圈住,一插到底的龟头紧顶在她的花蕊上,她的子宫颈急速的收缩,扎住了我龟头的沟,我整根阳具好像被她的肉穴紧紧的吸住了,跟我以前插过的处女穴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忍不住大叫着︰?沒骗人,果然经验不多,好紧
她两腿抽搐,两手紧抓着我的肩,只是喘气。
她满脸通红︰哦~你轻点………
我认定她是闷骚型的,决定让她以后每天想我干她的嫩穴,于是挺起阳具,勐插狠插她的肉穴,她开始有点害怕。
她突然叫︰不要我不要了…我只是一时冲动,我沒想到会真的做,你拿出来,我不要了…我不要…你放开我……
我不理会她,只是用力的不断狠插她沒经歷几次的嫩穴,阳具与她阴道壁强烈的磨擦中,她穴内的水狂而出,由于水份过多,小套房内轻晰的声到噗哧噗哧阳具抽插阴道的声音。
她眼睛含泪,开始昏乱︰你拔出来,我不是真的要跟你做的…求求你拔出来…我不要了……(最后那声不要叫得好无力)
她由强烈的推拒,到无力的呻吟,当我如磨菇般的大龟头一次次撞击到她子宫深处的花蕊时,她由痛楚转为欢愉,突然两腿像抽筋一样不停的抖动,穴肉的嫩肉不停蠕动收缩吸吮着我的阳具。
我知道她高潮快来了,大阳具更加强力的冲刺她的嫩穴,突然她两手紧抱着我的屁股用力向下按,阴户则勐烈的向上挺,穴内强烈的收缩,好像要夹断我的阳具,又似乎要把我俩的生殖器融为一体。
我立刻将我粗壮的阳具盡根插到底,感受到大龟头大完全深入到她的子宫腔粘膜内,龟头的马眼紧蜜的顶在她的花蕊上研磨着,剎时一阵磙烫热流由她的花蕊中狂而出,我的大阳具完全浸泡在她热磙磙又浓稠的阴精中。
她叫着︰啊~啊~你你…我受不了了,我头皮好麻…好麻…啊啊…难道这就是高潮哦啊……
我听她的叫声微楞,难道她以往跟她男朋友干的时候,从来沒有高潮过吗
果真如此,我何其幸运,这美的女人,她第一次出的宝贝元阴竟然被我品嚐享受,这简直比戳破她处女膜开苞还过瘾。
她的脸像突然抹上了一层胭脂般的艷丽,丹凤眼中出现水泽般的闪光,挺直秀美的鼻尖泛汗,鼻翼抽动着,张口吐气如兰,持续不断的高潮使得她缠在我腰间的两条修长柔滑的美腿不停的颤抖着,抽搐着,下体耻骨与我的耻骨顶得紧密扎实,紧夹着我大阳具的阴道还在强烈收缩着,子宫颈咬着我龟头的沟,吸吮着,圆润的花蕊与我的龟头撕磨着,美得我全身舒畅,汗毛孔全张了开来,插了这多女人,从来沒遇到过如此美穴,太棒了
她叫着︰又来了,又来了…抱我,抱我……啊………
我抱紧她的微翘有弹性的美臀,将我们的结合的生殖器抵到最紧,同时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又压在我屁股上,强烈的生理回应使她凸起的阴户不停的顶着我把插到盡根的阳具根部的耻骨,浓密的阴毛与我相对浓密的阴毛勐烈的磨擦,使我的耻骨隐隐生疼。
她这时已经完全的投入,自己掀开了圆领衫,扯开胸罩,哇她的美乳好白,乳房最少有34C以上,乳头还是粉红肉色的,好像被吸得次数不多,她用手揉着自己的乳房。
我拉开她揉美乳的手,张开嘴含住她的左乳头,她大声呻吟一声,我接着又吸又舔,另一手抓着她的右乳揉搓着。
她突然张口大叫︰不要…不要……
她的花心像小孩吃奶一样吸着我的龟头,一鼓浓精热流又喷在我的龟头上,一双迷死人的美腿紧缠着我的腰,手像八爪鱼一样搂得我喘不过气来。
她喘着︰不要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口中说着不要,下体还不停的挺动,阴道依旧像饿了三年似的不停的吞食着我的大阳具,我不得不奋起腰身,勐刺她的嫩穴,一股股阴精顺着我像唧筒般抽插的阳具根部涌了出来,我坚忍不拔的抽插了约四十分钟,她像虚脱一样,高潮一波又一波,连了七八次身子,最后她抱紧我,贴着我,咬着我的舌头说了一句︰你太强了喔…好痒…快点
我说︰什么快点
她说︰我里面好痒…动快一点…又要来了,又要来了…啊~快…快…用力……
我的阳具这时也被她紧蜜的阴道收缩吸吮的受不了了,同时与她有默契似的,抱紧了对方的臀部,让两人的生殖器紧蜜接合到真的像连体婴一样。
我说︰我们一起丢
说着她的美腿已经像籐蔓一样,紧紧的绞缠住我的腰身,于是在我们上面四唇紧吻,津液交流,下体像八爪鱼一样纠缠的分不出是谁的肉体,她的子宫颈再度紧紧的咬住我的龟头沟,花蕊内的阴精狂的喷上我的龟头,同时我磙烫的阳精,也像山洪爆发一样,射入她的花心深处,与她的阴精溶合。
了精之后,我们两人的身子还是紧紧纠缠着不愿意分开,直到她身子不小心滑下了两人小沙发,两人磙到地板上,突来的状况,我们忍不住笑了出来,而两人的生殖器这时才依依不捨的分了开来。
之后,她带着我去沖洗,提到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了,平常她再好奇,也不可能让初见面的男人进入她的房间,因为有室友,连她当兵的男朋友都沒有来过,更別说竟然与我在沙发上就……
她红着脸说︰沒想到在沙发上就…就让你干我……
我很惊讶她怎会讲出「干」这个字,她害羞的说,是以前上网,看到情色文学上都这写的。在浴室中,我看到她同事的黑色及白色小内裤,都是透明的,我心想,她的室友可能比她还骚
当我们赤条条回到床上时,看着她美妙的身材,迷人的瓜子脸,细緻白嫩的皮肤,尤其当那水盈盈媚死人的丹凤眼瞇着瞧我时,我的阳具又举旗了,于我们俩人又狠狠的大战了两回,中饭都无心吃。
由于射过两次,越战越持久,在第三次狠幹之时,我还未射精,两人就四肢交缠着沈沈睡去,直到午三点二十左右,她室友下班回来,开锁声惊醒了我们这对生殖器还紧蜜结合在一起的鸳鸯,但是她在室友推开门时,迅速的将棉被盖在我俩的身上。
她美艷的室友虽然大吃一惊,她不得不对室友声称我是她的男朋友,我闭着眼装睡,隐约间觉得她的室友好像一直盯着鼓鼓的棉被,也许知道我跟她在棉被下的下半身还纠缠在一起。
我还感觉到她由于紧张,阴道子宫腔的软肉把我盡根插在她阴道内的阳具又吸又夹的,好像当人面偷情一样,舒畅快美但后来她室友进入浴室传来洗澡的水声,我俩才赶紧又不捨的将紧连在一起的生殖器分开,我在穿衣服时,她性感的柔唇又贴在我耳边。
她说︰以前我跟我男朋友做,每次从来沒有超过十分钟,我算了一下,从你第一次进入到现下,做了三次,快要四个小时,我们生殖器连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超过我跟我男朋友的好几倍,这真是缘份……
听了她这又甜又腻的话,我才穿上的裤子真想脱下来再大战一场,把我第三次未射的阳精全射到她的花心里去,她真是天生尤物。
当然,这种美女吃了还想再吃,她成了我最亲蜜的炮友之一,当她辞掉了特別护士的工作,转而跟朋友投资去做专柜时,我跟她还是每週最少五炮,有时兴致来时,一天五炮也是有的,她最喜欢的是打完第一炮,开第二炮时我不射精,用侧交的姿势将阳具与她的阴道紧蜜的插在一起,两人四腿交缠,一觉睡到天亮,等醒来之时,两人紧连在一起的生殖器再继续大战,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她出国到欧洲去学艺术,但两个月后她又要回来了,到时……
而她的男友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唉当兵的人每天不都是戴着绿帽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