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枕戈待旦的小弟弟就屯驻在文丽眼前。
熟睡中的阴唇紧密的阖在一起,散发无比干净的气息,我低头闻闻伏贴的草丛
,咫尺原野间犹存沐浴后清,几丝毛髮窜入鼻孔,「哈叱!」我在被窝里打了一个
闷闷的喷嚏。
双手环过交叠的粉腿,我把文丽滑腻的大腿根部打开,让头枕落在佳人玉腿之
上,手指轻轻拨开两瓣耻唇,狠狠吸一口阴道熟悉的酸涩气味,觉得阳具在裤裆里
已经勃勃的跳动起来,嘴里便运劲打硬舌尖,抵着耻唇上的小珠蕾,或撩、或拍、
或颤、或摆,直想挑起文丽的慾火。
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不老实,不是沿着毛髮稀疏的外阴唇抚触到菊穴口,就是
轻柔的在会阴与菊轮间打转,三不五时还在肉缝间前后滑动,验收整体工作成果。
成效是显着的,或者这么说,文丽的私处是极度敏感的,半根菸不到的时间,
肉缝的缝隙间已经泌出粘腻的淫液,刚刚好以表面张力状态凝注在阴唇缝隙之间,
我的指头开始带起浓稠牵繫的晶亮水丝,心神更加亢奋。而舌尖攻势告一段落后,
就往旁边密合的肉穴中挺进,只觉敏感的味蕾好似在酸雨密佈的盘丝洞内前进,一
山还有一山高,一寸更比一寸险,把持着「乘万里风破万里浪」的觉悟,我肉柱也
似的巨舌已经攻抵花心,再一寸也是不能。
粉腿忽然往后一移,我听到文丽轻轻的说︰「不要啦!...待会会吵醒文玉
的!」
奇怪的是前面三个字竟有交叠的回声,好像是文玉梦呓般的声音,我稍稍拉开
薄被,穿过文丽胯下,看到地舖上文玉也不安的扭动腰肢,小手在空中轻轻摆动。
「真奇妙!」我觉得有趣,把文丽的小屁股抓了回来,舌尖又往开始发情的蜜
穴中探入,捲起舌身,起起落落的抽插着阴户,两只贼眼直直的盯住文玉的反应。
「唔...唔...臭小坚...不要啦...」文丽一端轻声的反抗。
反而文玉春梦方酣,浑然未觉自己淫声浪语,腰肢轻扭,也不知梦到了些什
文丽也听到文玉的呻吟声,忍着肉穴里一阵阵快美感觉,奇道︰「咦...我
不知道会这样哩!难怪有时候回到台中,我会感到全身莫名其妙的发烫!」
「在台北不会吗」我抽出水淋淋的舌头,吞下一大口酸水,问她。
「不会耶!回想起来好像只有过年过节回到家里,而文玉熘出去约会时才会发
生。」
「大概双胞胎的心灵感应与空间距离也有关系吧!」我心里这样想,只觉得有
趣,也不管那么多。
「哈!原来你们姊妹俩都不老实,都跟男人乱搞!」我低声笑她。
「那么那我今天开始老实一点!不准你踫我了。」她移开大腿,我的大头顿时
磙向一旁。
文丽哪里招架得住我的纠缠功夫,更何况慾火早经我燃起,又岂是轻易得以浇
熄。我让她咬着被单,压住她发烫的胴体,鼓胀的阴茎就往湿答答的肉穴里钻去。
「唔...唔...唔...」文丽鼻端发出满意的呻吟声,另一端文玉也重
重吐出一口气。
「好老婆....想老公的肉棒吗」我在她耳边轻声淫语,阴茎在紧紧热热
的的阴户中挺进。
「嗯!...唔...唔...」文丽小手紧抓我的背膀,眸里水波荡漾。
「一天沒给我干会发痒吧」阴茎感受到阴户厚实无比的吸力,问题早有答案
。
「嗯!...哦...喔...喔...」顶到了花心,文丽美的呻吟出声。
地舖上一身轻便运动短衫的文玉也忘形的呻吟着,侧睡的娇躯以奇异的姿态扭
动。
这种「一炮双响」的感觉让我感受到空前绝后的刺激,我摇动屁股出力的插着
文丽的肉洞,而她小小的双手也推着我的臀部,生怕我幹的她不够深不够狠。
「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套房里此起彼落的
呻吟娇喘声,一个是拼命遮掩的黯哑声,一个是忘情的呻吟梦呓声。
就这样插的文丽披头散髮,淫汁横流,额上汗淋漓,全身泛起玫瑰般的色泽。
而另一端文玉喘息也逐渐急切,脸上竟然同样泛起粉红色泽「啊...啊嗯.
..要来了...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前前后后抽插了五百一十三下,文丽死鱼般的僵直了身子,粉颈屈弓起来,小
手掐得陷入我的坚臀里头,肉洞里灼热的阴精沒头沒脑扑向我的龟头。
麻痒的阴茎给这么一烫,很快地追过文丽,也跨越了高潮,我抱紧身下不断抽
搐的娇躯,看见文玉也正汗淋漓的喘息,短裤内牙白三角裤湿了一片,就连衬埝的
毛毯也湿了一滩。
今天起床后,我看到文玉在洗衣机前洗着衣服。
「呦...文玉,怎么一早起床就洗衣服」我问她︰「喔!这次来台北换了
一堆髒衣服,正好在你们这洗一洗,不然回去得跟別人抢洗衣机!」
「嗯...还是搬到外头比较好,不用跟一堆人抢浴室、抢洗衣机。」我知道
她住在学校宿舍,顺口回了几句。
后来我在房里发现她昨夜躺的毛毯也不见了,一定是她觉得不好意思趁着沒人
发现前先来个烟灭证据吧!
一天的课总算上完了,踏着暮色,我包了三个人份的餐盒走回房间,沒想到文
丽还沒回来,而文玉白天骑着机车在附近的渡船头、红毛城还有淡海逛了一整天,
竟然老早就在房里看着电视。
我们两个人边吃餐盒,边看电视,嘴里有一搭沒一搭的闲聊着,这个小姨我倒
沒有非分之想,毕竟同样的女人有了一个便已足够,就算偷吃也得离窝边远一点嘛
!
我几乎以为是在跟文丽谈天,一直到八点五十分,才发现文丽竟然还沒有回来
,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昨天也沒听她谈起。忽然间,耳边听到文玉的唿吸声急促
起来,她不好意思的转头盯着电视,眼睛亮亮的。
「怎么了」我关心的问她。
「沒...沒事...感到有些气喘罢了!」她脸红红的回我,身体不安的扭
动着。
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头已是万家灯火,扬起的夜风有些清冷。
「这样好一点吧!」我深吸一口冷空气,问她。
「嗯...嗯...好多了!」她嘴里这样讲,唿吸却依旧急促。
我若有所觉的看着她,沒五分钟,随着浓重的鼻息,她粉白的颈项、手臂以及
大腿肌肤竟然泛起玫瑰般的粉红色泽,而眼睛水汪汪的就快溢出水来。
想起昨天夜里的经验,知道文丽与文玉双胞胎姊妹间奇妙的情慾牵繫,我心里
不禁掠过一丝不祥的预兆,整个人剎那间落入了万丈深渊。
这个时候,我开始慎重考虑应不应该做文玉的姊夫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