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砰”地一声，洗手间的门便给撞开了，感谢神恩，我穿裤子时已单脚跳到一旁，打开门不能直接看到我。“嗨！小妹回来了！有人在家吗？”

    幼芳永远都是个爱玩的小丫头。我赶紧把裤子一拉，但愈急愈乱，脚趾卡住裤头，虽然只拖延了半秒，却足以……嗳啊！中秋的月亮圆又圆，爸爸半个便把满月比下去了…”小妹拍着手大笑。

    其实我只知道不能让她进我的房间（希望幼梅、幼薇来得及关上房门吧）也管不得窘了，回头道：“呸，小妹！没教养！这不是我教你的吧！”

    我拉好裤子叉着腰，装出一脸恼怒地说。

    “哈哈！有什么好害羞呢？我小时候拉你的泳裤也看过啦…”给晒成古铜色、连头发也剪得短短的小妹，给我一个灿烂的笑靥，然后一把搂住我说：“你们都不挂念我，我去旅行这么久也不找找我！”

    我在她的鼻子上一捏，反问道：“你也不见得多拨电话回家吧？”

    小妹吐了吐舌头，然后哈哈大笑，我也高兴地紧紧抱住她。她是最小的女儿，或多或少比较多人宠爱，加上性格本来就爱撒娇，所以我常会抱抱她；不过这一次她在我怀中却突然停住了笑声。

    我马上松开手来，只见她脸泛微红，下半身明显退后一点，半硬的鸡巴顿时觉得轻松……转换话题本来就是我的专长，我马上拉着她的手走到客厅，笑道：“先告诉你，你妈公干还没有回来，你两个姐姐却都来这边住了，刚到外面买菜没回来。”

    这几句我特意提起嗓门，让幼梅、幼薇听了知道要躲一躲。

    “还有，小丽就在你的房间午睡，别太吵。”

    小妹听到家里热闹，又有小孩在，也高兴起来，但亦不忘捉弄我说：“哼！妈妈在外面赚钱，当老公的却……哼！哼！”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登时脸也红起来，挥手说道：“不，不……”

    小妹看我心慌更加得意，捏着我的两颊笑道：“不理你，我逗小丽玩去！”

    “哼！你满身是汗，先去洗澡！”

    我用力在她的屁股一拍，借机解围。还好她也觉得辛苦，自动自觉马上就去。我慌忙回到房间，着幼梅、幼薇扮作刚回家，一家高高兴兴的聚首，不在话下。

    唯有我，在满室欢笑中独个儿沉郁。我今天与幼梅、幼薇荒唐胡混，现在却居然还记着在小妹那阵发香，身上微微的汗味，和纯洁而有弹力的小屁股。

    “你搞什么鬼啊！怎么又胡思乱想来着！”

    我在大腿上捏了一下。虽然心里骂自己，我却禁不住回想那一下刹那的接触……

    或许……或许，跟幼薇开始了那个关系之后，我的心魔已经不受控制了。

    我以前造绮梦也不会梦见自已吃自己女儿的奶、干老朋友的女儿、和女儿生孩子……

    今天与三个宝贝女儿围在桌边，吃饭谈天，眼前谈得兴高采烈的三个美女，我已上了两个，至于小妹……我不禁每隔一会便往左偷看她那对小乳房。

    天杀的！小妹从来在家都不穿胸罩，怎么今天你这个做老爸的却像发现宝藏一样？！不过，事实是，我从来没有留意过她那白色小背心下那两个尖尖的乳首……

    但是每看一眼，我都下意识把视线拉回幼薇的身上，仿佛她是我应该窥视的一个……

    心神不定之间，我连筷子也拿不稳了，夹着的一块鸡腿也丢到地上去。

    “爸爸，你是喝红酒喝醉了，还是给我们三位美人……哈－哈－哈！”

    幼薇又来戏弄我了。我苦笑一下，俯身拾回那块鸡腿，桌下那三双美腿便尽入眼睑。

    一个不恋足的人，这刻竟想吻遍它们每一寸……

    我想我真的不胜酒力了，俯身一会儿，眼前便满天星斗；于是我放下筷子到沙发去半躺着。大概是脸色发青了，幼薇跟幼梅也到沙发来，两人分别坐在我的两边。她柔声问道：“爸，你真的醉了吗？”

    左拥右抱，本来是好得很；但闭着眼，我只是忐忑不安……

    “都不吃饭了吗……啊！对了！我给你们看我的纪念品！难得二姐也在，不用寄的了…”小妹连跑带跳的，冲进房间去拆开行李。

    “要喝杯茶吗？”

    幼梅问道。我忽发奇想：她们算是我的小老婆吗？

    “啊！你看你们！”

    我给吓得心也弹出来了，原来小妹捧着一大袋东西发嗔，站在沙发旁顿足大叫。

    “大姐，二姐，你们占了我的位置啊！”

    幼梅、幼薇互望一眼，便有默契地大笑起来。

    “怎么只有你们三个坐？我怎么办了？我还买礼物给你们啊！爸…你看，我早就说要多买一张沙发椅啦，你看，就三个位子！”

    我耸肩笑道：“那也没办法啊，家里平常就只有那么多个人嘛。那个单人的你可以坐啊。”

    幼薇马上挽着我的手臂，倚在我身上道：“我放假才在回来一阵子，怎么说也要多坐一下啊…”

    “我也不见得是常客吧，小妹做东道，还是让我一让吧…”幼梅说完笑嘻嘻的做个鬼脸。

    “以大欺少！爸…我要坐回这边！”

    小妹把礼物往幼梅大腿上一放，屁股一扭便坐在我的大腿上，洋洋得意地笑道：“看，这是我的私人坐位！”

    她说着便倚在我的身上。突然钻进鼻子的一阵阵少女体香，大腿的肌肉又贴着她软棉棉的肌肤，便我精神一振；虽然感到胀痛，血还是马上流到鸡巴……

    不，不行！

    “小妹，起来，我让你坐就是了。我先去睡罗。”我在她肩上轻轻一拍，自己已欠身起来。

    “真的不舒服吗？”

    幼梅问道。我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心里又是温暖、又是歉意。

    “没什么，只是这几天实在太累了……”

    我语带双关，猜想幼薇、幼梅会明白吧……

    “那你好好睡吧，反正明天是假期。”

    幼薇道。又是假期？什么假期？头昏脑胀之下还是懒得去想，可以休息便是了……

    关上了房门，在沾满幼薇、幼梅和我的汗水的床上，我静静躺着，心里念着经文，不敢再想……

    “爸爸…”

    “唔……”

    “嗨…爸爸…”

    “唔……”

    “妈，你回来了！”

    “啊！老婆！”

    我像电影中的僵尸般从床上弹了起来，心儿在胸中狂跳，脑里千万个念头窜动……

    “哈哈哈哈！还是要妈妈才能叫你起床！哈…”我别过头一望，小妹在床边捧着肚子大笑。这个玩笑可正中了要害，我气上心头，几乎要在她脸上打一巴掌！

    还好虽然才刚醒来，也没有理智全失。我深呼吸几下，把怒气往肚子里吞……

    “你昨天才回来，不累吗？”

    “不累！精神好极了！快起来吃早餐啦，大姐煮了稀饭…”说完她便出去了，独剩我躺回床上平息心跳。好久没有试过这般害怕……

    “爸。”

    “……”

    “小丽要到医院检查，午饭要爸爸下厨啦。”

    “唔……什么？”

    吃过早餐，我在沙发上又昏昏沉沉的打起盹来。没办法，体力透支……

    “爸？怎么啦？”

    “嗯，你说……”

    幼薇轻按我的大腿，问道：“睡得不好吗？”

    我那里会睡得好？今早给小妹吓出鸟来，更是心神仿佛。我这个人实在太乐天了，几天来以为自己可以面对老婆而色不变，这一下倒是给小妹试出来了。要是老婆真的回来了，我只怕会发疯……

    不过，我除了“嗯”地一声响应，还能说什么？

    “我陪大姐一块儿去医院，下午你要……不，你还是到餐厅吃饭吧，多休息一下。”

    幼薇温柔得像新婚的妻子一样；要不是还有另外两个人，我一定会抱住她亲吻……

    “倒不如到郊外走走吧！不停的睡，只会愈睡愈迷糊。爸，去远足好不好？”

    小妹兴高彩烈地说。我当然宁可多休息一下，正要推搪，刚好我坐的位置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色，马上借题发挥道：“你看呀，外面天气好像不太好，搞不好要下雨啦。”

    幼梅也插嘴说：“就是嘛，要不是小丽要检查，我才不出去呢。何况爸也累了。”

    “爸爸，你为什么这么累？最近常运动吗？还是工作太忙？”

    小妹一脸好奇地问道。

    “嗯……工作好忙……”

    我可不敢偷望幼薇、幼梅，但想来她们的脸色也不会好到那里了。

    “那就对了，你要多一点走动，不能整天坐着、躺着啊！来来来，马上便去准备！”

    说着她急急回房间去，便要找水壶、帽子。

    我跟幼梅、幼薇互望一眼，苦笑着举手作投降状。她俩也是欲语无言。

    “嗨，要拿雨具啊。”

    “下一点雨，凉快一点更好啊…”我又苦笑一下，拖着两条半死的软腿，一步一顿地回房间准备远足……

    近日每天最少一发，本来双腿就已发软，还要对抗地心吸力往上走，天气又潮湿，走来份外吃力。虽然我只选了一条离家不远、又不难走的小山径，不过依然要命……

    “轰隆……”

    好得很，远处打雷了，眺望远处黑压压的云，撒下一片晃动的白纱，要是在室内的话，我应该会摇着葡萄酒杯、哼着歌欣赏；不过当你开始感到风带着水点刮面而来，可不会再有雅兴了。

    “爸，走快一点吧，上面有一个亭子，你记得吗？”

    “还有多远？你的雨衣呢？快穿上！”

    说着我也拿出雨衣来。

    “我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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