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继续前戏的意思,掏
出那根东西就往裏面捅。说实话,他的东西不长,但是由于我的阴部紧缩,塞进去
之后感觉很充实。
他个子也不大,所以动起来有种风驰电掣的样子,让我有些昏眩。他可能是一
个天生的虐待狂人,抽空用嘴巴大力啃我的胸部,虽然很痛,却让我有种很过瘾的
感觉。但是好景不长,过了不到一刻种,他就趴在我身上喷射了。
虽然电扇是最大的风力,但是我汗出如浆,于是把捨不得从我肉体上下来的他
推到一边去,他就一动不动地随我摆佈。我看得出他很满足,但是我却意犹未盡呢
。我把他的身子翻过来,趴上他的胸膛上,轻咬着他的乳头,一只手伸到他的下体
,轻轻地捋着他的阴茎。
他睁开眼睛,活力再现了,阴茎也慢慢挺了起来,于是用力把我压了下去。可
是他却硬而不久,就在插进去的时候,又软了下来,他骂的一声「妈妈的」,就用
软蛇一样的东西在我阴道口反復摩擦,让我本因抽插而有些麻木的阴唇有些感觉了
。不负众望,他的东西终于重振雄风,这一次搞了二十多分钟。
他不肯让我回家,我只好和他睡在一起。我反復央求他不要把晚上的事告诉孙
雁南,他答应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一到孙雁南面前就说了我们的事。
(七)乱伦之乐
第二天,我估计爸妈都到外面去打牌去了,才偷偷熘回家。鬼鬼祟祟地拿钥匙
打开门,却发现哥哥一脸阴沈地坐在我房裏,电视沒开,电扇也沒开,我觉得气氛
不对,想要轻轻掩上门熘之大吉。
「回来!」我听到哥哥这样大声叫道。一向疼爱我的哥哥怎么会这样对我说话
呢我忐忑不安地重新开门进去,看了哥哥的脸色,我决定使出杀手锏——撒娇。
我用无法掩饰的略带颤抖的声音撒娇道:「哎呀,哥哥,怎么了,吓死你妹妹了。
」我走近他,闻到一股酒味——他很少喝酒的,连啤酒也不例外,看来一喝就喝醉
了。知道他是喝醉了,我心裏反而坦然了。
谁知道一向很有效的撒娇这次却沒有生效。哥哥继续用很大的声音质问我:「
昨晚哪去鬼混了」我撒起谎来已经是不需要打草稿了:「恩,我去陪镇子上的丽
娜了吗,她家昨晚就她一人。」「砰」的一声,哥哥把一张什么纸重重地拍在桌上
:「你看看吧,你不要以为你的事情大家不知道!」我狐疑地拿过那张纸,一看不
由得大惊失色。原来是我们南昌的「学校」寄来的一封信,说我在校不思学习,乱
搞男女关系,要勒令我退学。
我最怕就是学校让我家裏知道那些事情了,不知道爸妈是否看到了这封信了呢
,现在在哥哥面前,我忍不住哭了。「哭个屌!说,你昨晚又是跟谁鬼混去了」
我不敢说,哭的声音放小了一些。
哥哥又「砰」的拍了一下桌子:「你知道我为什么26了,还不找老婆成家吗
我就是想你有点出息,能多读点书,所以一心挣钱给你花!你在高中时我就不说
了,让你去学电脑,你不去孙雁南那裏,去南昌鬼混,好了,现在被开除了,你还
不思悔改,昨晚又跟哪个男的去混,你跟妓女有什么区別你对得起我吗」
听到哥哥说我跟妓女沒什么区別,我又放声哭了起来。哥哥腾地站了起来,抓
住我的手臂,将我重重地扔在床上。我双手抱着头,猜想到哥哥可能要揍我了,急
忙蜷缩起身子。他却一把拉起我的T恤,扯下我的乳罩,对着我的乳房狠狠地扇了
两巴掌。
一切来的太突然,我惊恐地望着他。我这种惊恐无助的样子,可能一下子激发
了他的欲望。他红着眼睛,喷着酒气朝我压了上来,恶狠狠地骂道:「与其让嫖客
幹,不如让你亲哥哥把你幹死!」我哭道:「哥,不要这样啊……」可是他似乎失
去了理性,扯开了我的内裤。
可能由于喝多了酒的缘故,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可是十分有力。他用两只手将
我的双手按在床上,阴茎胡乱地在我的下体顶来顶去,搞得我浑身酥麻。我虽然仍
在哭,可是看到无法反抗了,就坦然了一些,偷偷向哥的下体望了一眼,啊,他的
那根竟然那么大!可是在沒有指引的情况下,他的阴茎三过阴门而不入,更离谱的
是,有一次竟然戳到了我的肚脐眼上。
他怕我反抗,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按住,另外一只手扶着阴茎,向
我的阴道狠狠刺了进去,我不由得「啊」地叫了以来,感觉他那根好象刺到了我的
嗓子眼一样,堵得慌。
我害怕从他嘴裏喷出来的酒味,偏过头不肯对着他,他粗暴地揪着我的耳朵,
将我的脸拉了回来,满是酒味的嘴巴往我的嘴唇上盖了下去。底下是进进出出的快
感,上面却是我讨厌的酒味,我抗拒地摇着头。他却嫌不过瘾呢,一只手拉着我下
巴,趁我嘴张开时,舌头伸进去乱搅。
我「呜呜」地呻吟着,双手却不自觉地加大了力量,搂着哥哥的腰,想让他动
的幅度小一些。可是我哪搂得住他,他一边如潮水般地向我袭击,一边嘴裏还狠狠
地叫:「幹死你这个婊子!幹死你这个婊子!」由于在身上的是哥哥,我不敢发出
淫荡的叫床声,只好拼命地咬着嘴唇。
真是「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接二连三的撞击让我浑身的运动元素
启动了,我用双腿用力地抱住哥哥的腰,身子则随着他的频率卖力地抖动,无处发
洩的双手则在他背上起劲地抓挠,汗水将我的长髮都浸透了。
他很陶醉地闭着眼睛,仿佛沒有我这副白嫩的肉体在下面似的,机械快速地播
种,我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感觉到他的东西在我体内忽然中涨大了一倍,然后仿
佛听到「吱吱」的声音,哥哥在我的阴道裏喷射了。
他停止了抽插,刚才还那么孔武有力的身体一下子垮到在我上面。他抓住我的
乳房,脸在我的乳沟裏轻轻摩擦,发出满足的叹息。
等他睁开眼,看到身体底下原来是他的妹妹的时候,忽然有些慌乱,急忙穿好
衣服,拉开门走了出去。我则仍然躺在床上,回味着。说实话,尽管是乱伦,这次
我的感觉最美妙。
后来,我才知道那封信只有我哥哥一个人看到了,爸妈还不知道呢。而哥哥,
虽然时常对兄妹乱伦有种罪恶感,却被我白嫩的身体征服了,不会说出信的事情的
。
过了半个月左右,汪健碧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他那裏。我跟爸妈说,我要去孙
雁南那裏学电脑了,不想回南昌。父母对我跟孙雁南的事情,是最为支援的,但可
以说知之甚少,还不知道我们分手了呢。
哥哥虽然知道内情,但是也沒有说什么,递给我一大笔「学费」的时候,他大
概有些心疼了,一开始肯定沒有想到跟「妓女」妹妹性交的代价竟然这么大吧
(八)柳败花残
到了汪健碧的那个城市,他已经在车站等我了。晚上,我们在外面吃完饭他就
带我回去了。八月的天气,屋裏面很闷,但是他却急不可待地要脱我衣服。
正要拉下我牛仔裤的时候,他好象忽然想到了什么,递给我一片口香糖样的玩
意,说道:「嘿嘿,它能让你更加放得开的。」我想也沒想就咀嚼起来,而他却已
经在抚摩我的阴唇了。我感觉到从身体下部缓缓升起一股別样的暖流,让我心跳加
快、口干舌燥,于是我使劲地张开腿,让自己阴部纤毫毕露,并且两只手开始抚摩
自己的乳房。
他骑了上来,并将身子挪到我胸部的位置,把那根有点烫的东西放在我乳沟裏
,示意我用乳房给他按摩。我将乳房用力地向中间挤,他在我胸部嫩肉的包围下,
仍不甘寂寞,性交一样地抽插。我感觉到他的龟头吐出了一些黏液,并且随着阴茎
来回搓动,包皮一翻一缩的,刺激着我胸部最敏感的神经。
他把那条黝黑的东西放在我嘴边,我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它,用牙齿轻轻咬啮。
可能这样有些刺激,他的喘息有点粗重,忽然将整个下体压在我脸上,阴茎却在我
嘴裏来回抽动起来。我给他搞的喉咙痒痒的,但是咳嗽不出,感觉有些窒息,却无
法抗拒,只好左右摆头。我感觉到他的东西开始涨大了,忽然有了理智,拼命地推
开他,但是还是有几滴精液射到我的脸上。
这次,他的东西却沒有因为射精而软化(我猜想他肯定吃药了),用力撇开我
双腿,插了进去。可是我经过刚才那样的挑逗,阴道裏已经分泌出大量液体,使他
的抽插过于润滑,我都感觉到快感不是很大。他分开自己双腿,狠狠将我的腿夹在
中间,我自己也暗暗在阴部运劲,想要把他夹的更紧一些。
他的动作十分迅勐,可是由于要夹着我的腿,接触不是很深入,经常一抽之间
,我阴道无法含住,阴茎就抽了出来,他只好再次插进去。我发现,阴茎插进身体
的时候,我会兴奋地颤抖,于是央求他多拔出来几次,然后重新插。
我们从床上磙到地下,浑身沾了灰也不在意了。交合之间,他狠狠喘气,我卖
力呻吟,二重奏配合的很有默契,加上下体两人的液体结合,发出「叽叽」之声,
我屁股拍着地板发出「啪啪」之声,热鬧极了。
这样疯狂地进行了三十分钟,我们都汗出如雨,都感觉到筋疲力盡,幸好这时
他喷射了,磙烫的精液刺激得我淫兴大发,又不停地将身体抛起,抛起。
第二天,他去上班了,我一跟人睡到十点钟。后来经常是这样,我忽然感觉有
些孤单。我和他之间,几乎沒有什么话可说了。
他只是偶尔跟我说起孙雁南的事情,言语之间颇有些嘲笑的味道。是啊,孙雁
南三年都无法跟我上床,他三个小时就做到了,我在別人眼裏,甚至在汪健碧眼裏
,会不会显得很贱呢
有一天,他垂头丧气地回来了。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拼命喝酒,喝完酒之后,
将我直接按倒在地就幹。谁知道幹到中途,他「哇」地吐了我出来,吐得我胸部一
片狼籍,然而他仿佛感觉不到似的,一动不动,过了一会竟然发出了鼾声。
我扶他上床,一个人在黑暗裏一遍一遍擦洗自己的身体,忽然想起孙雁南起来
。跟他同在一个城市,却一次都沒有见过他,他应该大三了吧因为我,他跟汪健
碧多铁的关系也烟消云散了,汪健碧也沒去找过他。
我忽然有点想见孙雁南了,可是我肯定不甘让汪健碧带我去。到这裏这么长时
间,我就被他放在房裏,有空就性交,他也沒有带我到任何地方去玩,所以孙雁南
的学校在哪个方位我都不晓得。而我已是残花败刘,见到他又能怎样呢
第二天,汪健碧沒有起床上班,我以为他喝醉了,也不以为意。谁知道第三天
、第四天还是这样,我才知道他失业了。他偶尔也偷偷出去找找工作,回来也不跟
我讲什么,拉着我就做爱。我有些急,我告诉他,两个人找工作总比一个人好,要
他也带我去找找看。他犹疑再三,还是同意了。
我找工作远远比他顺利。出去第一天,我就在一家商场找到了一份售货员的工
作,而他迟迟沒有进展。我上班以后,他和我说话更少了。我知道,他内心肯定很
自卑,做爱都不经常了,做了也是在我还沒感受到欢愉的时候就射了出来。我的欲
求越来越得不到满足了,终于跟同一柜组的男孩暗渡陈仓。
那一天,我坐公交跟那个男孩去他住的地方偷欢。车子正好经过孙雁南的大学
北门,我和他竟然在这种不期望的情况下见面了。他从车前门上来的时候,我看到
他了。仅仅半年多的时间,他长胖了许多,大大掩盖了他的帅气,虽然是笑着的,
但是眉宇之间仍然让人感到一丝忧郁。盼望着见他,可是并不希望是这样见面。
于是,我把脸埋在身边男孩的手臂裏。他还是看到我了,很惊慌的一瞥,眼裏
立即有了刺痛,看来,他不但一眼就认出了我,而且仍然在乎我。我脑子很乱,连
他什么时候下车都不知道。
过了几天,一个叫赵国福的傢伙来看望汪健碧。他走后,汪健碧把门关起来,
一脸阴沈地坐在我面前。我被他看得低下了头,心裏立即觉察到不妙。
果然,他问道我最近跟哪个男的在一起,我支吾着不肯说,他重重地扇了我一
耳光,我愣了。他大概觉得太冲动了,连忙摸着我的脸说对不起。他告诉我,你偏
偏让孙雁南看见了,让我的脸往哪里搁啊孙雁南看见了还不说,他又告诉了赵国
福,你给我这顶绿帽子真是大啊!我不知说什么好,哭了。
(九)人走茶凉
发生那件事之后,汪健碧一再向我道歉,我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就辞掉了那
份工作,跟他很快和好了。然而,他的性功能似乎一天比一天衰退,我只有趁他不
在时手淫聊以止渴。
天渐渐地冷了,汪健碧却仍然沒有找到工作,我却懒懒的,也不太想找工作了
。汪健碧本来就沒有什么积蓄,我从家裏带来的几千块钱也花得差不多了,我们遇
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我捨不得剪掉长髮,因此要经常洗头的,但是我们穷的洗髮水都买不起了,我
只好用肥皂洗头。更要命的是,汪健碧患了一种怪病,先是咳嗽吐黑痰,接着就是
吐血了。我要他去医院去看看,他挣扎着说沒事,可是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我们
只好回家了。
回到家的那个冬天,我的日子很不好过。汪健碧在治病,自然无法跟我做那种
事情,哥哥又趁虚而入,一次又一次地姦淫着我的肉体。尽管能让我很欢愉,但是
罪恶感与日俱增。
那个冬天的夜晚,我经常接到不明电话,经常在深夜电话来了,等我去接,那
边却一个字也不说,等我挂掉。我猜到可能是孙雁南,也许他仅仅是想听听我的声
音呢,我内心升起了对他的强烈负疚。
第二年的出天,汪健碧的病好了一些,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城市。可是这次,汪
健碧的运气更差了。不仅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还三番五次被劳动仲介欺骗浪费
大量精力不说,白白扔掉不少钱。
他有一天痛苦地告诉我:「看来这裏是不肯留我了,我想到广州去看看。」他
问我的意见,我因为想到了孙雁南,决定还留下来。于是他和我约定,冬天的时候
再来找我,就背上行囊南下了。
他走后,我开始找工作,并且很快地找到一种品牌酒的促销工作,除了可以供
自己的生活外,还勉强可以偶尔奢侈一回。时间就这样飞快地走到了冬天,孙雁南
已经大四了。
我休息的时候,经常去他的校园去看看,在学校的垂泪湖(又称天鹅湖)边一
坐就是很久,偶尔有大学生来挑逗我,我意兴阑珊,虽然不免搂搂抱抱,却沒上过
床。我经常偷偷地跟在孙雁南的背后,却沒有勇气上前去跟他说句话。冬渐渐深了
,汪健碧却终于沒有了消息,在我的意料之内。
冬天正好是酒类的黄金时期,喝我促销的酒的客人很多,他们喝醉了,就不免
动手动脚的。反正我也不是处女的,看得开了,正好借机赚点外快。欢场生活,我
可以说是如鱼得水。我渐渐总结出一个经验:男人在玩女人的时候,对于过于顺从
的女人并不是很感兴趣,他们往往喜欢在征服女人的时候遇到阻碍。
其实,男人骨子裏天生有种强暴的欲望,如同女人骨子裏天生渴望被强暴一样
。所以,在客人面前,我经常装出不情愿的样子,拼命护着自己的身子,不让他们
那么容易地脱掉我的衣服。这一招很有效,我凭着这招征服了许多欢场老鸟。
(十)迷失风尘
过年的时候,我沒有回家,別的姐妹都走了,留酒店促销的女孩子很少。那一
天,一个中年老闆在酒店请客,我进去推销我们的酒,他很爽快地接受了。
说实话,老闆虽然人到中年,却很有魅力,我决定勾引他了。由于在空调包厢
裏,我穿的很少,倒酒的时候,我有意无意地用乳房触摸老闆的脸、背以及手臂等
部位。每一次触摸,他的眼睛都亮了一下,很有兴趣地看着我。我心裏暗暗得意:
上钩了。老闆酒量很好,一直到酒席结束,都保持着很好的风度。酒后再开包厢休
息,他喊我进去结帐。
我很矜持地拿着帐单进了他的单人包厢。他半带着酒意,说道:「来,小姑娘
,到我跟前来。」我装着不解风情的样子,走到他面前,却站得离他一米之远。
他不明所以地点点头,问我:「小姑娘多大了」我怯怯地回答道:「19了
。」他的眼睛又亮了一下,继续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接着就进入正题了:「小
妹妹今晚陪陪我好不好」我退后了一步,说道:「不,老闆,我马上要回家。」
「回什么家呀!」他站起来,一把拉住我,就往怀裏搂,我拼命地挣扎,用带着哭
音的声音拒绝道:「老闆,別这样,我不是那种人,你快给我结了帐吧……」「等
下一起结,给你更多,哈哈哈!」他强暴地撕开了我的上衣,将我按倒在沙发上,
接着又扯我的裤子。
我双腿乱踢,但也不是乱踢,因为我看得很清楚呢,踢着踢着帮他脱下了我的
裤子,并且沒有踢到他身上的致命部位。我轻轻地哭喊着:「老闆,求求你,我怕
……」「怕什么,宝贝」他边说着,边脱掉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又硬又烫的阴茎
就往我裏面插。「啊……」我大叫一声:「痛啊!」
他以为我是真的痛,其实我这时候正爽的很不得大叫呢。他沒有立即动,运劲
于下体,让他的东西在我的体内跳了跳,我故意偏过头去不理他,拼命挤出几滴眼
泪。老闆连忙将嘴唇合在我的眼睛上,舔幹了我的「泪水」,然后缓缓地动着下体
。
我仍然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并且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他的腹部有些赘肉,影响
了他下体和我的结合,何况我又是故意夹紧两腿,让他颇为不爽。他用哄小孩的语
气说:「宝贝,別这样,我不会亏待你的,来吧。」我动也不动,依旧一副抗拒的
样子,但是却进一步激起了他的兽欲,他也不管我真痛还是假痛了,横摇竖插、进
进出出起来。我感到很过瘾的,但是为了不让他看出破绽,装出龇牙咧嘴的样子,
不时发出痛苦却又消魂的呻吟。
他被我彻底征服了,并沒有坚持多长时间就在我体内一泻如注。完事之后,他
还恋恋不捨地趴在我身上,玩弄着我的乳头、乳房,舔着我的「眼泪」。
我这次的表现让这个叫董大川的老闆太满意了,他包养了我。就这样,我整天
就在他给我买的房子裏面睡睡觉、上上网,然后就是化化妆,等着他的到来。
日子过得寂寞无聊,于是我开始了这篇自传形式的小说。也许是纪念些什么,
也许就是娱乐一下读者诸君吧。就在我要完成这小说的时候,我和孙雁南却又相遇
了。
前天,我在我房子的社区闲逛,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走着。我三步
两步跑过去,喊了一声:「孙雁南!」他转过头,表情很复杂地看着我。他分明瘦
了许多,又回到了我们刚认识的那个样子了。
看到他伟岸英俊的摸样,我的心却忽然如同初恋的少女一样砰砰直跳。正好董
大川去了外地,短期不会回来,我邀请他到我房子裏去坐坐。他犹豫了一下,就跟
我走了。
关上门,我的衣服就无声地滑了下来。孙雁南似乎沒有什么表情,伸出手来抚
摩我的乳房,我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五年了,我最终还是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了他。
他还会在乎我的这副肉体吗我当然敢肯定,我的身体比五年前成熟,有魅力,只
要他肯佔有我,我肯定能让他进入极乐仙境的。
可是,胸部的动作却沒有继续下去,我却听到了他在往门口走。我走过去,从
背后抱住他,问道:「雁南,你……」
他轻轻推开我,手正好按在我的乳房上,却沒有多停留一段时间。他有些冷淡
地告诉我:「如果是五年前,甚至是一年前,我看到你这个样子会发狂的。但是,
你知道我这一年来,跟多少初中生、高中生上过床吗我以前喜欢你,就喜欢你那
种纯纯的、羞涩的样子,我现在喜欢女孩子,仍然喜欢这样的。我很喜欢她们稚嫩
的肉体,以及做爱时发出的初经人事的哭泣。在你身上,我肯定是不会找到。」说
完,他就转身走了。
我无力地靠在门上,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