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气息不稳地撑起来,往我这儿挤了挤,两手搭在上面像个元谋人在钻木取火,
“我的晔晔腿好凉,来,老攻给你摩擦生热。”
我乌鸡鲅鱼,都进行到这种地步了,他还给自己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我仰头寻到他的嘴唇,咬了上去,李彧呼吸一滞,下一秒反守为攻。唇舌纠缠间发出啧啧的水声,在封闭的空间里鼓动着耳膜,绵软的被絮铺缠着,营造出一种不得了的气氛。
我们像一根麻花,缠缠绵绵地从沙发滚到地毯上,李彧的小动作开始变得不老实,眼看着想要做肮脏的事。
紧要关头,我咬紧牙竭力保持清醒,发出了蛊惑的声音,“李彧,你想吗?”
李彧点点头,我听见金属扣“咔哒”一声清响,我立马分秒必争地说,“做完我可能就没精力去看光碟了。”
李彧这次相当果断,“那就不看了,不看了不看了……”
我满意地勾起一抹微笑,将自己摊平,蹬了他一脚,“那就快点来。”
…
李彧真他妈牛逼,要不是到晚上饭点了,我估计他还能接着浪。
我爬起来穿了衣服,羞耻地抱住我的小被被往楼上卧室走,“你看看放映室被你整成什么样了?”
李彧巴巴地贴上来,“刚刚我叫了家政阿姨,不要气不要气。”
“也不知道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做到现在,你都不怕被他们撞见。”
李彧说,“我爸约了他们喝茶吃饭,不会这么早回来的。”
我猛地一转头——草了!原来李彧早有预谋,心机!
进了卧室,我把被子扔床上就去洗澡。事发突然,我们俩这次毫无阻隔,最无语的是我发现李彧很喜欢在最后关头咬我脖子。
他最近绝对又在同人站上看了ABO生子文,我敢拿一次彩排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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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李彧就跟泰迪似的天天往我家里跑。还端了一杯咖啡一杯茶上来,咖啡旁边摆着光碟,茶杯旁边摆着企划,他端端正正地和两个物件儿排成一排,向我发来求爱的信号,
“Coffee,tea,orme?”
我心情复杂,得亏我和他不是办公室恋情。不然李彧这就是典型的职场恶势力。但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乐中,我还是选择了后者。
我经不起诱惑,我有错。
几日的寻欢作乐几乎掏空我的身体,直到结婚前的一天,李彧终于放过了我。
“明天还要赶飞机,你好好休息。”
我皮笑肉不笑,“呵呵。”早干嘛去了。
但明天的确得准备好赶飞机,李彧包了一架民航,因为这次宴请的朋友很多都是高中同学,还有那群名门憨批,所以从本市出发的人很多,一架飞机基本能一波带走。
其余散落在天涯的就是大学同学,像甄阳、秦子贺、简祁怆还有凌悦瑛那个粉头子,以及我们同班的好友,学生会的朋友等等……他们就各自从家里出发,到巴厘岛再汇合。
第二天。
在机场的汇合就是一场小狂欢,一群傻逼顾不得我们爸妈还在场,扑上来就是一顿乱嚎。刘元跟我们家很熟,还知道跟我爸妈打招呼,他转头又招呼了一声林珏琨和乔姨夫妇,这才来找我和李彧。
刘元今天穿得可谓人模狗样,还带了个姜黄色的墨镜,我都不想跟他相认。
刘元拍了我一巴掌,“没看你爷爷在这儿呢?”
我冷笑,“我爸妈还在一边儿呢。”
他这才收敛起来,示意我看他的大背包。我一侧头就震撼了,“卧槽,你这什么?cos忍者神龟?你还给我们准备了助兴的节目呢,费心费心……”
刘元破口大骂,“我可去你的吧,这他妈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要个大红包!”
李彧的手不客气地伸过去,“该不会都是现金吧?”
我立马搭手,“也可能是金条!”
刘元暴躁,“滚滚滚,这个要到下午婚礼再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