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住,一时间寸步难行。
“好君婥,快些放松一点!”
被卡在爽与不爽之间的钟炉只好对傅君婥柔声道。
“哼……”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傅君婥心知已经躲不过去了,所以听见钟炉的哀求后她娇嗔一声便放松了下去。
“撕……太紧了!君婥你的屄为何这么紧?”
没有傅君婥的刻意阻拦后钟炉一举突破障碍抵达柔软的花心,由于傅君婥常年习武身体肌肉能做到全面控制,被破瓜的一瞬间随着她的疼痛屄内嫩肉也跟着收缩,将钟炉的鸡巴四面八方团团包里,犹如千万张小嘴对他不停吮舔,花心就像大型吸盘一样将他包里。
“哼……嗯……登徒子要做快点……嗯……太大了……”
破瓜之痛哪怕身为先天强者的她也是面色一白,小腹的充实感让她想放声浪叫,只是心中的羞耻心让她忍了下来,闻言钟炉的故意羞辱,傅君婥伸出小手就要拍打对方,只可惜浑身气劲要维持,软绵绵的气力打在钟炉身上就如同挠痒痒一般。
“快一点?刚刚还一副要死要活,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美人的要求钟炉哪敢不答应,一双大手抱住美人的纤腰,下半身沉入水下,全身气血调动臀部如同发动机一般疯狂操干起来。
“嗯……好快……好大……啊……登徒子慢一点有水进来了……嗯……好涨……不行了……受不了了,好想叫……干我……用力干我……受不了了……啊……”
傅君婥一边全力维持气劲不散稳定飘浮,一边沉迷挨操大声呻吟,阴道内被钟炉的龟头快速刮蹭酥麻感直冲心底。
“唔……太快了……慢一点……有水进来了……慢一点……啊……什么东西出来了……快干我……用力干我……”
被长时间操干傅君婥脑子已经迷糊,两条腿被大大分开鸡巴一下又一下顶到柔软的花心处,此时她已经不知道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了,现在她只希望钟炉快一点,阴户被江水打湿,淫水流出又被水浪冲走,只有交合处有一些白浆表示着这一场性爱的疯狂。
……………………
正所谓美人如舟,我为船夫。
船夫撑杆行舟于长江之上。
长江咆哮,雷鸣雨行。
就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下,江面上却有搂在一起的男女随波逐流,气劲和气血相容,两人合为一体,有龙蛇咆哮之声,亦有剑气凌霄之意!
钟炉辛苦撑杆,美人舟亦是长风破浪。若用一句话来形容此时,可以这么说:“长风破浪雷雨时,钟炉撑舟渡长江!”
到了后面,甚至有剑气轰出,将四周的江水斩断,这不过是两者交合之时的余波,却也差点斩断了江面。
龙蛇咆哮,差点轰碎了天空的雷霆。
这种恐怖的景象,却好似两个高手在战斗一样!
此时,钟炉却正在和傅君掉享受着交合的美好,时而温柔,时而激烈,钟炉手段齐出,终于是将这艘“美人舟”隆服!
………………
三个多小时后!
天空的雷云不再,小雨浙逝沥沥,钟炉和傅君婥随波来到了崖边,他抱着傅君掉在水面一点,气血便带着他一跃五六米,随后钟炉直接“闪现”,跳到了岸边!
入眼处,碎石从生。
不远处是一片小树林,生机寥寥。
他看了一眼怀里有些虚脱的傅君婥,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先天武者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他操的脱虚。
“登徒子,你竟敢对我下手!”
傅君婥快哭了,整整三个小时,未经人事的她被钟妃折磨的欲仙欲死,而且还是在雷雨天,江面之上!
那种感觉恐怕她一生难忘!
“还是那句话,做我的女人吧!”
钟炉笑道。
“不可能!”傅君婥咬着牙。
“信不信我打得你叫我爹爹?”
钟炉却又笑了。
傅君婥娇嗔一声:“哼,你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
钟炉摸了摸鼻子,笑道:“我要打得你叫我爹才行!否则,如何重振夫纲?”
话音落,钟炉将傅君婥抱到一块大石头上,然后抬起她的一双修长美腿,扛在了自己的肩上,挺着鸡巴又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