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轻声安慰。
睁开眼,他与她四目相接,他的眼底闪动着心痛不舍,他的脸庞严肃又认真,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红肿的脸颊。
烙印的掌痕一时之间无法消除,可见当时那家伙的力道有多大,他不会忘了破门而入时看到的情景,不会忘记当时瞬间飙起的心情有多残狠,如果可以,他想直接扭断那家伙的颈子,但是这么做又太便宜他了。
“你看,你的唇瓣除了你的气味外,我什么也闻不到。你别再伤害自己,看看你的身子,都受伤了,你怎么能受得了这么折磨它?”
“他一直用手摸我的身体,用嘴咬我的身体,还一直抓我,我觉得好曙心,我不要我不要这种感觉,它们好可怕,它们让我好想吐。”想起那双yin邪的眼睛,想到那双令人作呕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宋花音又开始落泪,不停的搓揉颈子和手臂。
“够了。”魈荐次扣住她的双手,薄唇一一落在她的肩头、颈子上,刻意忽视她身上被残虐过的痕迹,轻柔的说:“你已经干净了,瞧,我一点也没有闻到任何奇怪的气味,除了你身上的香味外,什么也没有。”
再次低下头,他轻轻的吻着她白皙的颈子,轻缓的噶咬那道伤痕。
宋花音忍不住颤抖,双眼睁大,不敢闭上,承受着被咬的疼痛,偶尔逸出闷哼声,但是不敢有任何动作,任凭那抹刺痛蔓延。
“瞧,这是我咬的,你会怕我吗?”不带**的离开她的颈子,魈抬起头,低声的问。
看进他深邃的双眸,宋花音僵着身子,用力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摇头。
“我不会伤害你,你知道的,对不对?”他的嗓音轻缓。
她被动的点头。
魈低垂着头,依循着那家伙曾经伤害她的痕迹,重新烙印属于自己的痕迹和气味。
“把那个人忘了,记得这些吻是我的,好吗?”
彷佛存在于伤害当时的记忆不断的在脑中盘旋,yin秽的笑声、邪恶的眼眸、粗鲁的啃咬、令人恶心的气味与抚触,宋花音与自己的心魔抵抗着。
不是他,是魈的吻,是魈抚摸,是不会伤害她的魈在碰触她,她一点也不害怕,是魈的手,是魈的唇,是令人安心的魈,他不会让她恐惧,他一点也不恐怖。
激烈颤动的身子缓缓的平复,她的双手仍在抖动,她的脸色苍白,双眼布着惊骇,但是当她僵硬的低下头,看着正以唇轻抚着自己臂膀的男人,恐惧和不安逐渐消失。
那是魈,他没有令她害怕的邪佞气息,他很小心的吮吻着她的肌肤,她没有感觉到厌恶、可怕、她放心的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抚慰,感受着他轻柔的对待。
先是颈子、锁骨、唇瓣、肌肤,当身上的浴巾缓缓松落时,感觉到空气的凉意,宋花音忍不住瑟缩,她的双眼紧闭,勇气消失,害怕看到魈的神情、看到她胸口上的伤痕,她怕
他温柔的抚触着她,那是一双很温柔的大掌,有些粗糙,有着厚茧,不过力道既温和又坚定。
她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有些疼痛,她知道是被那个再也不会来伤害她的男人所伤的,但是奇异的,那一阵阵明明令她感到惊惧的疼痛,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抚触下,异常的舒适,她不再觉得那种感觉很痛苦,不再觉得那种抚触令人作呕,只知道魈正小心的对待她。
这是一种煎熬,很难想象他竟然有如此大的克制力,就算是圣人,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表现得毫无感觉,更何况他根本不是圣人!
魈撇开头,闭上眼,调整呼吸。
他的双手正感受着令人着火的柔软,他的鼻腔充满让人发狂的幽香气息,他所面对的是个柔软香甜,令他无法不在意的女人,但是他让自己陷入死胡同。
这真的是报应,对吧!是老天对他当时不顾她死活所给予的最残忍的报应。
就算知道自己此刻的行为只是想抹去她难受的记忆,但他仍然是个活生生的男人,无法否认自己也有可怕的兽**望,即便他努力的告诫自己,绝对不能伤害她,但是他现在犹如站在地狱边缘,只要一个松懈,只是一个不注意,他有可能成为让她恐惧的第二个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