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妮娜把小阿列克压倒在床,先是吮吸儿子的肉棒,充分润滑以后,挺直腰身,将肉棒刺向自己的肉穴。
初始,妮娜一阵不适,毕竟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肉棒进去了。随之,肉棒宛如浑然天成地塞入肉穴,伴随着妮娜一上一下,引发一阵又一阵的热浪。终于,小阿列克不堪重负,射出了精液。
妮娜疲惫不堪地躺在儿子胸口,媚眼如丝,问道:“我的宝贝,舒服吗?”
小阿列克没有回答,而是亲住了妈妈,一个翻身,压住了妮娜。马上,在妮娜的惊呼中,肉棒插入了她的湿滑肉穴,母子俩再次陷入了爱的高潮中。
华沙的街头炮火连天,在妮娜和小阿列克的家中亦是炮火连天。母子俩一刻不停地在战斗,尝试了无数姿势,仿佛拥有无穷的精力一般。
终于,他们停止了做爱,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相互赤裸地依偎在一起。
小阿列克玩弄着母亲丰满而柔软的奶子,有些迟疑地问道:“妈妈,你爱我吗?”
妮娜温柔地对儿子说道:“当然爱了,哪有妈妈不爱自己的孩子?”
小阿列克急忙问道:“不,不是妈妈爱孩子的那种,是女人爱男人的那种。”
妮娜一愣,她心中有没有对小阿列克有那种女人爱男人的爱?她也不知道。
但是她毕竟是个成熟的女人,很快把话题扯过去,问道:“小阿列克,不如说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把妈妈当成女人?”
这个话题,对于大部分男孩来说,都是非常羞耻。但小阿列克却不同,因为他已经与母亲有过了性爱关系,可以畅所欲言地回答。
小时候,小阿列克来说,妈妈就是妈妈,但是当他第一次遗精的时候,就意识到妈妈是个女人。
不得不说,单亲家庭之中,母亲往往忽视了儿子是个男人的事实,妮娜从小就不太避讳儿子,不仅经常当着儿子的面换衣服,甚至一直赤赤裸裸地跟儿子一起洗澡,这给了小阿列克很大的刺激,在他的心中,种下了妈妈等于女人的种子。
在他第一次遗精的时候,他做梦梦到妈妈浑身赤裸裸地调情,毕竟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什么是做爱,所以也做梦不会做到。然后他射精了,那让小阿列克非常害羞,以为尿裤子了。直到他从同龄的朋友处得知了性知识,才知道,这是遗精。
这让小阿列克意识到,自己长大了,他也更加热烈地打量着妈妈。而妮娜毫不知情,依旧在儿子勉强大大方方,甚至还要求和儿子一起洗澡。小阿列克非常困惑和痛苦,一方面他意识到母亲是个女人,对母亲有强烈的性欲,另外一方面,人世间的道德,让他不能无动于衷。
所以,小阿列克有了奇怪的反应。一方面,他极力避开母亲的亲密接触,拒绝与母亲洗澡,另外一方面,却偷窥母亲洗澡,并且手淫。
妮娜笑笑,作为医疗方面出身的高材生,她也读过心理学,说道:“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母亲是每一个男孩的第一个性幻想对象,所以并不奇怪。而且对你来说,你还梦想成真了。小阿列克,喜欢妈妈吗?我是说是男人喜欢女人那种。”
“喜欢!”小阿列克脱口说道。
“那就没有问题了!”妮娜直起身,丰满的乳房垂下来,犹如两个醴酪。她亲在儿子的嘴唇上,喃喃说道:“那就把爱,化作行动。”
小阿列克顿斯又兴奋起来,粗大的肉棒涨起来,犹如一柄蜡烛。母子俩经过多日的做爱,早就有了一定的范成,只见妮娜媚然一笑,小嘴叼住了儿子的肉棒,吞吞吐吐。
小阿列克抚摸着妈妈的奶子,突然想到一点,说道:“妈妈,我也想舔你的那里。”
妮娜一愣,他们母子做爱,一直是妮娜给小阿列克口交,但是既然儿子有想法,妮娜是不会不遵从的。
妮娜于是继续叼着儿子的肉棒,缓缓地移动身体,两人形成了69的姿势。
小阿列克凝视着母亲的阴部,不由得赞叹造物主的伟大。妮娜平常注意修剪阴毛,因此阴部没有乱蓬蓬的一大堆,而是只有堆积在耻部的小小一堆金色毛发,性感而可爱。她的阴唇很小,几乎没有,阴部几乎是一条肉缝。小阿列克扒开了母亲的肉缝,露出了可爱的小屄。因为妮娜爱干净,每次做完爱必会清洗,所以小屄没有一丝异味。粉嫩嫩的小屄里面,布满了肉芽,那是男人快乐的根源。
小阿列克舔了一下小屄,妮娜的身体微微一颤,她从来没有被男人口交过,感觉特别奇异。然后小阿列克继续舔,一边舔一边注意母亲的反馈。他发现,比起小屄,下面的阴蒂对母亲来说,有更大的反应。于是持续舔着阴蒂。妮娜受不了了,一阵阵的眩晕袭来,仿佛要升天。
她离开了儿子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喘气着,高潮来临的时候,一阵尖叫,差点晕了过去。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儿子正好奇地看着自己。
妮娜搂住小阿列克的脸,说道:“谢谢你,我很快乐。”
小阿列克挺着肉棒过来,对母亲说道:“现在,让我快乐了。”
妮娜媚然一笑,叼住肉棒,吞吐起来,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绕圈。经过多日的口交,妮娜完全知道儿子的性感点。
小阿列克享受着母亲的口交,以前都是性欲被挑得差不多了,两人就开始性交。这次出乎意料,母亲一直含着肉棒,直到他快要射精,忍不住呻吟道:“妈妈,不行了,我快射了。”
妮娜不仅没有吐出肉棒,反而加快吞吐,终于小小阿列克坚持不住,口吐白沫。儿子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射精,比射进小屄里面更加刺激。他低下头,看到母亲含着肉棒,直到射精完,才吐出来,张开嘴巴,里面都是他的精液。
“儿子的精液,要回归母亲体内。”说完,妮娜就吞下了小阿列克的精液。
小阿列克感觉特别异样,仿佛是男人征服了女人。
两人做爱完了以后,就去浴室擦洗,当然少不了一顿调情。
母子之间的快乐仿佛永远会继续下去,但是战争改变了一切。他们一直窝在家里,靠着积蓄生活,没有注意到外面的情况。有一天,突然一发炮弹打过来,击碎了靠街的墙面,顿时震撼了两人。
他们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查看外面的街道,波兰人和德国人正在激烈地交火。
但是波兰人空有勇气而没有武器,被德国人打得节节败退。
德国人开始闯进街道两边的建筑里,把波兰人赶出来,一一射杀。当德国人砸破妮娜家的大门,用枪指着妮娜和小阿列克的时候,妮娜急忙用流利的德语辩解:“我是德国人,看,这是我工作地方的证件。”
她把医院的工作证给德国人,看到上面的日耳曼姓氏,以及金发碧眼的典型日耳曼相貌,德国人信了妮娜,告诫她最近当心,及早离开这里,避免被误伤。
妮娜和小阿列克担忧不已,妮娜为了留下儿子,用性勾引了他,但终究抵不住大势。他们听着收音机,无论是德国人的,还是波兰人的,情况都不容乐观。
德国人在华沙城里占据了优势,正一寸寸地毁掉整个华沙。而外面的苏联人即将击败德国人。
他们决定逃,离开这个地狱。简单收拾以后,两人乘着夜色出走,然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遇到德国人冒充德国人,遇见波兰人说自己是华沙人。他们辛辛苦苦,好不容易逃出了华沙,来到乡下,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发现一座农庄,里面空无一人,但谷仓却是满的,食物不缺。
他们终于离开了地狱!
心情放松的两人,烧了热水,开始一起洗澡。在逃亡途中,两人根本没法做爱,所以再次赤赤裸裸以后,不免蠢蠢欲动。
妮娜嫣然一笑,在浴室跪下来含住儿子的肉棒,开始吮吸。吸到差不多的时候,是儿子主动暂停,说道:“妈妈,我插你。”
妮娜乖乖地岔开双腿,露出了可爱的阴部。小阿列克把肉棒对准肉缝,一寸寸挤进去,终于全部贯入。他开始一进一出地肏着母亲。妮娜尖叫着,发泄这几天来的恐惧和不安,搂住儿子的脖子,叫道:“肏死我,肏死我!”
激烈的母子性交,以射精为终结。母子俩疲惫不堪,洗净以后大被同眠。
从此,他们就在农庄落户下来,不问世事。忙的时候,采摘蔬菜、准备面包;闲了,做做爱。反正这里空无一人,他们尝试了在森林里做爱,在池塘里口交,仿佛亚当与夏娃。
直到有一天,突然轰轰隆隆的坦克声音传过来。妮娜和小阿列克正在做爱,等觉察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坦克开到农庄门口,下来几个士兵,用波兰语喊道:“有人吗?”
妮娜和小阿列克硬着头皮出来,士兵中的军官说道:“我们是苏联人,途经此处,可以休息一下吗?”
“没问题。”妮娜小心翼翼地说道。
幸好,这些士兵非常和善,并没有做出任何暴行。他们用汽油向妮娜交换了食物和牛奶。
妮娜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华沙怎么样了?”
军官回答:“我们是从白俄罗斯那边过来的,华沙已经被我们解放了,德国人跑了,不过我们会马上打到柏林,最多几个月,战争就会结束。可惜那里已经被摧毁了,无数人死亡。你们是从华沙逃出来的?”
妮娜微微颔首,军官叹道:“你们真幸运!祝贺你们夫妻!”
苏军离去以后,妮娜握住小阿列克的手,久久不语。
这就是战争,摧毁了一切,也扭曲了一切,让母子成为了爱人。
战后,妮娜想要恢复正常的母子关系,但是遭到小阿列克的拒绝。她爱着儿子,不希望他离开,不得不继续做小阿列克的妻子。他们回到了华沙,认识他们的人全部死光了,没有人怀疑他们的身份。两人一直以夫妻名义生活着,直到60- 70年代相继去世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