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解释清楚了。”
“就算他们有黄公宝藏机关中最重要的物件,可是他们为什么迟迟没有动手。这只能说明阳家也许只有黄公宝藏机关中的最要物件,却不知道黄公宝藏所埋藏的地点与位置。就算他们有宝藏内机关中的重要物件,那么他们也找不到那宝藏,所以他们这才没有得手,这个解释应该可以说得通。”叶吟风想了想,他双目精光闪闪向凌天云说道。
“如此说来,他们将我们留在阳家,显然并不是存什么好意了。而刚才那名萧姓老者的到来也没有存什么好意了,只不过那马车中的东西与那黄公宝藏又有什么关联,难道那马车中的东西才是那黄公宝藏里机关中的重要物件。如果阳家的老家主因为那东西则诈死的话,恐怕这也说得过去。”凌天云沉思了一会儿,向叶吟风说道。
他们此时并不担心有人窃听了,因为凌天云发现了那窃听的机关之后,阳家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的窃听,为了阳家的名誉,他们断然不可能再做出监守自盗之事来。所以这一点凌天云与叶吟风很了解,这种家族既要面子,又虚伪,所以他们这才会肆无忌惮的讨论着,当然就算阳家人真的在窃听,他们也没有任何的惧意。
就在凌天云与叶吟风交谈时,有一个人却完全开心不起来了,而且他的脸上还浮现出了一抹阴阴的怒意和后悔。这人就是阳家的少家主阳孝鼎,他与耶律血狼搭成共识之后,便去了特别雅致的小院落,这院落里住着一名正值芳华妙龄的女子,而这名女子在燕州城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这名女子就是垄断了燕州城里所有青楼的幕后之人。
阳孝鼎站在这名女子的面前,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他发现这名女子动怒了,而且他知道这名女子动怒的后果很严重。可是他心里也不由得暗暗的骂自己,如果自己早一些来这里,那么事情就不会搞得这么糟。他也不知道为何这名看似弱弱的女子身上却有一股强大的气场,种气场就是他在燕州契丹官员的身上都没有感觉到如此般的压力。
“念你阳家一向对主公忠心耿耿,本官就不计较了,不过有一件事你必须要做,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耶律血狼杀了那两名少年。否则后果很严重,你知道的,如果我们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要说你们阳家成为这天下第一机关之家,就是整个天下也将会有你们阳家的一席之地。宝藏现世,天下暗涌波动,天下各国都在等着那宝藏图的出现,而凌天云就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棋子,等他拿到了藏宝图,你们要杀他也不迟。”那名看似纤弱的女子却是冷眉一竖,一股无上的威严骤然间散发而出。
“是,是,是。孝鼎明白了,可是今夜的宴席是否还继续,那耶律血狼就是一个疯子,要想阻挡他杀人,还真的有一些困难的。少主是不是要出面一下,属下这一次办事不力,真是该死。那老鬼诈死一事更是超出了我们的计划,那马车的钥匙属下尽力找到。”阳孝鼎唯唯诺诺的向那名女子说道。
那名妙龄女子一摆她那黄色的宫裙,脸上的寒霜并没有因为他那卑躬屈膝的作态而有所减弱,她那道倒竖的柳叶眉里泛出一抹浓郁的杀气:“那是你们的家事,马车上的东西本宫一定要弄到手,这东西出自东海苍穹门,可见其价值。今夜的宴席继续,只要阻止耶律血狼杀人那两人就行了,则于其他的人,他爱怎么杀就怎么杀。那萧老头去了你们阳府,可能就是为了那马车上的东西来的,他还带了一名黑脸的老头,你回去之后好好的查一下那老头的底细。”
阳孝鼎应诺了一声便离开了那院落,看着那道略带臃肿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那名黄裙女子脸上冷意越来越浓了。“阳毅夫啊阳毅夫,你以为你得罪了苍穹门就可以用诈死这一招躲过去吗,本宫纵然不泄密他们迟早也会查到的。而你们阳家可真的就遭了灭顶之灾了。”她轻声的低喃着。
令叶吟风与凌天云意外的是,阳孝鼎回来了,而且还是带着一堆的笑意回到了阳府,当然他那恭敬有加的姿态让凌天云与叶吟风心时莫名的一紧。他们不知道这老狐狸的心里又在打什么算盘,对于阳孝鼎的到来他们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
“让二位少侠久等了,我阳家招待不周还望二位见谅,今夜本家主做东在燕州城最大的酒楼为二位接风请罪。以表我阳家的诚意,二位可不要不赏脸啊。”阳孝鼎堆起一脸的笑容向凌天云与叶吟风说道。他此时的姿态明显的与开始有了本质上的变化,这一点凌天云与叶吟风清晰的感觉到了,只是他们知道这阳孝鼎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于是便答应了。
“哈哈哈,阳家主太客气,我们还以为阳家主将我们兄弟俩忘了呢,阳家主再不来的话我们兄弟俩就打算离开燕州了。如此敢情最好,只是让阳家主破费了,明日我兄弟俩就离开燕州,打扰阳家主了,我兄弟俩都过意不去了。”凌天云打了个哈哈,朝阳孝鼎暗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