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惴惴不安的表情,他便认定这小乞丐偷了酒楼里的东西,他朝对方厉言说道。
小九一听,顿时更加慌了,既然闯是闯不出去,他只能返身朝那酒楼里冲去,别看他那文弱的体型,可是他的动作却也很快,他的身影在那酒楼的大厅里一窜一跑,很快就没入了这酒楼下层的雅间之中。而那酒楼伙计显然没有想到这小乞丐什么向酒楼内部冲去,他微微的一怔,就在他这一怔之即,那小乞丐已经跑得没影了。
这个白眼狼果然偷了酒楼里的东西,小伙计心中不由的暗暗叫骂道,他也急急的朝酒楼内部冲去。他本来是打算大叫一声的,可是对方只是一名弱弱的小乞丐,而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再说了自己还没有为酒楼时立过功呢,如果抓住了这个小偷,那么自己就可以立功了,如果惊动了其他的人,说不定这小乞丐会被谁抓住呢。正因为心中如此想法,这小伙计决定自己去抓这小乞丐。
酒楼伙计的这一决定并没有惊动其他的酒楼中的人,他朝那大堂里狂奔而去,当他的步伐冲尽那大堂的尽头时,与一人撞了个满怀。他举头一看,发现是一名黑脸的老者,他记得这名老者正是那燕州首富萧老爷带来的客人。于是他急连向对方道歉说道:“这位老爷子您没有事吧,小的给您赔礼了。”
阳毅夫满心的焦虑,他没有想到自己被一泡尿憋得受不了便跑了一趟茅厕居然将那马车的钥匙给弄丢了。之所以他知道是在上茅厕的时候弄丢的,因为他左思右想,想起了自己被一名身着破烂的小叫化子撞了一下,这一撞差点让他摔了一跤,而正是那一撞之下这才让他揣得紧紧的钥匙给弄丢了。
他急急忙忙的冲下了楼,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关心那街道之上正上演着激烈的战斗,那钥匙弄丢了可是大事啊,他也没有来得急向萧彻解释什么,便向刚才那后院而去。只是他到了那后院,怎么找都没有找到他的那把钥匙。他心中便有了一名可疑份子,就是那名差一点撞得自己摔跤的那名小叫化子。他此时这才想起来,这富丽堂皇的酒楼里怎么会有叫化子出入,而自己正好上茅厕的时候将自己撞了一下。他便开始怀疑这其中有人在暗中搞鬼,所以他又急急的想上楼去找萧彻。
“你小子是不是找死死啊,走路不长眼睛啊。”阳毅夫再一次的被撞了一下,旧恨新怨一下子就直冲而上,他朝那酒楼伙计怒斥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被一名小叫化子撞了,还要被一名酒楼的伙计撞,这接连的两撞几乎将他的老腰都撞闪了,他哪里会有什么好的心情,再说他更担心的是那把钥匙,总之他认为这一切应该是被别人算计了。
“抱歉抱歉,老爷子真的很抱歉,小的这也是有急事的。这酒楼里出现了一名小偷,您说那小偷啊也是一名小叫化子,您说哪有这种忘恩负义的小叫化子,酒楼对这燕州城里的乞丐也算不错了,可是这小乞丐居然来酒楼里偷东西。刚才实在是对不住您啦,要打要骂随便您老,待小的将那小偷揪出来再算帐,怎么样。”那酒楼伙计又是低头又是哈腰的说尽了好话。他哪里敢得罪眼前的黑脸老者啊,那可是萧老爷子带进来的贵宾啊。
“你说什么,是不是一名穿得很破烂的棉衣的小叫化子。”阳毅夫一听,他不禁的心头一震,还真的有小叫花子混入了这酒楼之中,想必撞自己的这名叫化子还没有离开酒楼。他心中既惊又疑惑,那叫化子为何拿了他的钥匙还不离开,难道不是那叫化子拿的,又或许这只是一个误会。“快,快,快,带老夫去看看那叫花子。”他急急的向那酒楼伙计吩咐。
而那酒楼伙计则是心中一种腹诽不已,谁还见过叫花子穿得崭新整洁的棉衣,天下的叫花都不一样嘛,都是穿得破破烂烂的。这老头有病吧,都把自己挡在这里有一些时间,那小叫花子此时都不知道躲哪去了,还怎么找啊。不过他还是一副笑吟吟的说道:“您看您将小的堵在这里,这小叫花子可能早就躲起来了,要不要让小的再叫上一些人一起将那小叫花子给逮出来。”
“这个不用了,那小叫花子也偷了老夫的一样东西,老夫也要找那叫花子。这样吧,我们二人一起去找那叫花子,老夫只将老夫的东西要回就行了,而你,老夫可以在你们掌柜的面前美言几句,你说怎么样?”阳毅夫一听,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他也不确定那钥匙就在那小叫花子的身上,更是他还是觉得找到那小叫花子,自己与这名酒楼伙计两人知道就行,也不会惊动其他的人,就算是一场误会那也没有什么。
酒楼伙计一听,更是没有任何的意见,本来他还担心这老者会让他再叫其他人来寻找这小叫花子,但是这老者似乎也不那么蛮横无理了。特别是这老者的最后一句话,简直就让他心花怒放,这可是萧老爷带来的客人啊,如果可以在掌柜的面前替自己说上那么几句好话的话,那么自己在这酒楼里的前程也大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