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的痕迹,也没有行房过的痕迹啊!那我到底干过些什么来?怎么混世魔王会这个样子?我昨天明明没有喝酒,累个半死也没有力气去侵犯他。
难道难道我有梦游症?我抱着头假设着所有的可能性。难道我睡前看过他的一片春色睡过后就梦游侵犯他?不会吧!
我连忙掀起被子,认真检查看有没有汗水体液遗留下来的痕迹。但被套床单干净如昔,丝毫没有淫乱糜烂的气味。我顿时一脸无措。我看着自己完好无缺的身体,再看看干净整洁的床单,再回想刚才鲁雅浩的样子,真想立即昏过去。
我欲哭无泪地蹲在地上,懊恼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心里不断呐喊着。我到底干过些什么来啊?!这个疑问就像可恶的苍蝇那样一直缠绕着我,整天下来,我一直坐立不安,更别说是专心工作。
就这一个上午,我画错了三张图纸,弄坏了两把尺子,倒了一瓶墨水。无法定下心神令我更心烦气躁,十足一个到了更年期妇女。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接到在学校的之乐给我打的电话。
“哥,快一点了。你吃了午饭没有?”“啊恩。”“别回答得那么含糊,我就知道你肯定又不吃饭。你这两天熬夜喝了一个晚上的咖啡,今天又不吃饭我看你的胃又要穿洞了!”“没有那么严重啦。”嘴上虽然这样说着,我的手却按着开始发痛的胃。
“反正你好好照顾自己,累了就到床上睡,不要再睡到人家床沿边。”我这边浑身一颤,舌头开始不灵活“你你胡说什么?”
“什么胡说什么?我一大早敲你房门就没反应,找了好久才在鲁雅浩房间找到你。他说你昨天又熬了一个晚上,现在累坏了,问我是要把你抱回房间里睡还是直接就抱上他床上睡。”
“那那你说什么?”“我说随便都可以。他就把你抱到他床上睡了。”“啊?那你找到我的时候,他他是什么样子的?”“什么样子?刚醒过来的样子啊,我去敲门他也是一脸惺忪的来开门,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啊?没有。”我不露痕迹地否认,为了避免之乐起疑心更是连忙撒了个谎“我一醒来就看到自己的脸花了,我就知道肯定是他干的!又跟他吵了一架。”
“又吵架?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你们这对冤家。好了,我不说了,你记得去吃饭啊!”“好。那挂啦。”
电话挂断的那一瞬间,我连忙拍拍胸口大大地送了口气。这么看来,应该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吧。浪费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我下午快马加鞭,半步不离书桌地补回上午的进度。
仅靠饼干和咖啡充饥,我的胃从阵阵刺痛升级为翻江倒海般的剧痛。我知道我现在是和时间在打仗,惟有吃了药,咬着牙忍下去继续工作。
傍晚之乐回来的时候,为我端来易消化的饭菜,我倒到厕所然后谎称吃光了。晚上鲁雅浩回来的时候,我们都显的有点不自然。尽管我还是在他的房间工作,但我们已经甚少交谈。
他没有提及昨夜十指紧扣的事情,当然,我也不会笨到自掘坟墓地自己提出来。我们彼此都好象有过默契那样,对昨夜只字不提。但显然我们心中还有芥蒂。
偶尔的目光相遇,在我们的短暂征楞后而又赶紧避开。我看着他尴尬地冲到书房并关上门的时候,心里不免惊讶。我们曾肢体交缠,赤裸相对,也曾恶言相向,拳脚相交。
这些他都完全面不改色,宛如一个恶霸,今天却只为昨夜的十指紧扣而面红羞涩,就像一个不经人事的小男孩。
我开始怀疑他是否真的就是我见识过的那个混世魔王。剩下来的时间比之前的都要难熬,身体越来越不舒服,而时间紧迫我也只要咬紧牙关挺过去。
深夜时分,鲁雅浩似乎终于赶好了那份计划书,神色轻松地从书房走出来。看到我冷汗直流,面色苍白,他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坐在地上靠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我。
被他这样看着,我浑身不自在起来。我忍不住看向他时,发现他的视线还没离开我,接着又迅速地低下头来。一直安静着,最后打破沉默的还是我。
“你累了?我在这里是不是阻碍你睡觉?”“你是不是不舒服?”他答非所问。我征楞了一下“呵。职业病,没有的。我要尽快赶好它。”“还有今明两天。”他把我昨天说的话搬出来。“你这么辛苦也干不了什么。”
他竟然有记住我的话这让我很意外,一丝莫名的喜悦爬上我的心头,我为了能成功地把它隐藏起来,我决定转过头不看他假装专心继续工作。我不说话,他也再没有说话。当我再将视线投向他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他依然是坐在地上靠在床边,只不过已经歪着头睡着了。我发觉他的睡相真的很吸引我。我呆呆的看了好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走过去。
我蹲在他跟前,再在仔细的观摩着。我的左手依然情不自禁地滑过他的脸旁,点上他的朱唇,只是这次我压下来把脸靠过去的冲动。我的右手依然抑制不住地覆上他宽大的手掌,来回的摩挲着,只是这次再也没有十指紧扣。